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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爸爸!”千里之外的秦坚立刻打了个喷嚏,不知道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地位被一瓶可乐飞快的代换了。太后一笑,指尖点点唐飞:“叫mama!”东东对唐飞甜笑:“mama!”……唐飞泪流满面的站在悬崖之上,对着遥远的天穹声嘶力竭:“攻受颠倒!大雷啊啊啊!……”完膳太后要驱逐太上皇,太上皇立刻趴倒在沙发上装死:“头晕……脚疼……失血过多……营养不良……”沈宣冷笑,说你就在着沙发上歪着吧。说完果断的返身关门睡觉去了。唐飞于是咬着沙发垫子哭嚎了一阵什么当年红极乌衣巷一曲绫绡不知数,而今岁月把人抛负心薄幸无人怜,王宝钏苦等十八年啊十八年等等等等。哭嚎了一阵子没人理,东东睡眼惺忪的探头出来指指沈宣卧室的门:“那边……那边……”狼外婆唐飞凑过去:“什么?”东东打了个哈欠:“那边有rou吃……”唐飞感动的摸摸东东的头。谁说黑五类子弟不能被党和人民教育感化?谁说出身决定思想觉悟?谁说秦跃东小同学不能成为革命前进的小先锋?东东不满的掀掉中年大叔的禄山之爪,心说摸什么摸,人家金贵的脑袋是杨真摸得你摸不得的,懂否?唐飞同志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前进到沈宣房门口,一猫腰,一手拧门,小碎步窜进去,反手悄无声息的关了门,开大灯。这边摸到大灯开关,突然觉得不对,怎么摸到个人手?“……唐飞,”沈宣在黑暗中冷冷的说,“滚出去。”唐飞饿虎扑食,冲上去一把掀起太后直接撂倒上床去,一手拧开床头灯,顺便四处环顾一眼,哪来女人的影子?“小宣宣~~~”太上皇笑得很黄很yin荡,“长夜漫漫~~~星河浩瀚~~~奴家今晚是你的了~~~”沈宣躺平了冷笑。雪白浴衣敞开到领口,锁骨若隐若现;一条腰带一勒,底下春光无限。唐飞痛苦的捂住鼻子,全身血液直接分流,一路冲脑,一路往下直奔那不CJ的部位而去。偏偏此等美人一脚就把太上皇踹出了两米远,说:“有需要请自行出外觅食,外卖请远离蔽所,爱护环境人人有责,蔽所寒门很乐意为您锁上,谢谢!”唐飞蹲在地上捂着小腹,龇牙咧嘴:“欲求不满是会死人的啊沈宣!”沈宣慢条斯理的坐在床沿上跷起腿:“那你就去满足欲望呗。”“人家就是要你来满足嘛。”太上皇扭捏羞涩仿佛二八少女,饿狼扑食仿佛猥琐色魔,刚想扑上去行凶,可惜迎面一脚,结结实实的被沈宣按倒在床上。唐飞大惊:“你你你你要干嘛?”他翻身坐起,沈宣站在床边,扬着线条优美的下巴冷冷的看着他。太后K.O平均二十秒一次,火力全开时一般没人敢和他组队打CS——他通常在战斗开始时一枪毙掉团队里实力最差的那个战友,然后抢过装备自己单干。被目光瞬间秒杀的唐飞痛苦不堪的抱住头:“沈宣啊这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心愿得偿一次……您老要怎样才能消气?怎样?”沈宣仰头琢磨了半晌,皮鞭辣椒老虎凳挨个惦记一遍,末了一笑,抽掉腰带脱下睡衣,随手扔到一边。“唐飞,”沈宣俯下身,声音低沉婉转,神情性感诱惑,“——你让我上一次,我就消气。”第二天秦教授领着三个学生从云南回来(花满楼没去,他暑假旅游的时候勾引了山寨大王的女儿,云南人虎视眈眈等他回去剥皮吃rou)。这边刚下飞机,那边吉野开着车在机场等着,见了人猛扑过来哭嚎:“哎哟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李唯一个侧身,吉野愣头冲过去抱住了杨真,又哭又笑:“宝贝儿你可回来了……”秦教授温文的咳嗽一声,菜鸽立刻双手高举过头顶,奉上餐刀一把。吉野灰头土脸的放开杨真,给泰山大人请了安,跑过来扭捏着拉住心上人的小手说:“人家想你了嘛,人家整天都在想你~~~”李唯推推眼镜,面无表情的说:“怪不得我整天不得安生。”吉野的心灵已经被打击到这点小挫折完全当糖豆子,甜甜蜜蜜得就能吃下去。他心疼万状的强行趴在李唯身上喃喃着道:“黑了,瘦了,你看你都削下去一圈,同志们辛苦了,你们为传播中原文化做了巨大的贡献……”“咳!”秦坚说,“没那么夸张,讲座就开了一场,宾馆四星级,出入专车,云南特色小吃他们逛了个遍。”吉野指着李唯:“那他……”“成天有女孩子约出去逛,太阳晒的。”吉野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焉头焉脑的过去开车。到了学校进办公室,迎面看见沈宣抖着腿坐在办公桌后,狐狸眼吊着,小曲儿哼着,金边眼镜雪亮一道光,花满楼立刻软倒在桌子底下。“太太太太太后吉祥!……臣臣臣臣臣特来向太后请安!……太后您您您您玉体安好?”太后娇笑:“哀家一切安好。”说着一抬眼看见秦坚进门,笑得更开心了,抖着手里的试卷说:“哎哟陛下!南巡回来啦?”秦坚看一眼哭泣打滚的花二少,再看看沈宣,叹口气问:“……多少分?”“二十九,”沈宣甜蜜的微笑,“差三十一分及格。”随着这个可怕的宿命的数字,花满楼同学适时而适当的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哀鸣。秦坚蹲下身去摸摸二丫鬟的头,诚心诚意的建议:“你去找校领导吧,就说沈教授性sao扰你了……也许管用。”花满楼看看自己老板诚恳的脸,再看看办公桌上妖孽的老男人沈教授;后者正一横狐狸眼,立领殷颊、桃花满面,只差没有舌绽莲花蛊惑人心:来呀~~~来呀~~~让哀家性sao扰你吧~~~花满楼打了个寒战,默默起身飘到门口,仰天长啸:“太上皇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啊——”接着娇羞万状嗖的一声依偎到沈宣脚下,刷的一声把上衣一脱:“来吧!尽情的摧残我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联系我!!!来吧!让性sao扰的狂潮犹如那汹涌的波涛席卷我们吧哈哈哈哈哈哈~~~”沈宣用两根手指头拎起花满楼扔出门外,脚尖一勾砰的一声关上门。“教授!教授!”花二少在门外疯狂的挠门,“放我进来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