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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有何想法?”此言一出,当即有四五女子悲从中来,掩面而对。徐穆勉强一笑,道,“若各位姑娘还未想好,在下为各位姑娘想了几条出路,各位姑娘不妨一听。”见众女视线渐渐凝聚,徐穆便道:“其一,到徐某京中私宅帮忙。徐穆不才,蒙圣上看重,认当今皇后娘娘为义姐。官宅一应侍奉人等,皆出自宫中和娘娘名下私产。”“其二,如今各府州皆有娘娘开设的医学院分院,徐穆可送各位入院学医,将来亦可为大户教习,不愁米粮。”见有几位女子眼中微动,徐穆接着往下道。“其三,穆与肇庆府卫所相熟,可让各位姑娘留在卫所帮忙,一应厨下,浣洗,扫撒,皆可挑选。”“至于第四。”徐穆微扫众女,顿了顿,才道,“对于各位来说,或艰难了些。需要学习番语,将来为国效力。日后,或许诸位会在海外定居。”众女对视片刻,最先出言的却是一看着面容最为娇小的女子。“敢问大人,为何会在海外定居?”徐穆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不提唐有武皇,为前唐名正言顺的帝王,海外,以女子之身,继承王位、爵位,家业者,不胜枚举。有番国名西班牙,如今便是女王与其夫二王共治天下,又有国名英吉利,其国规定,若上任王后未生男丁,那么所出的公主按年龄长幼自动成为王位顺位继承人。且海外多有规定,男子只可娶妻一人,当然,身处高位者,或有外室,但只有妻子为家族承认的女主人。”此言一出,多数女子面露向往。“当然,既是远离故土,若是有何苦楚,家族也不能庇护。终究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了。”“此事重大,若各位商量好,自可让人来告知穆。”众女起身,盈盈下拜,“多谢大人。”徐穆含笑拱手转身,文权伸出胳膊,轻捶肩膀,“好小子,有主意也不说一声,吓为兄一跳。”徐穆转头,一双灵目盯着文权,直至文权感到浑身不自在,才道,“穆能妥善安置二十人,却难安置二百人,五百人,上千人。”看着远处飘飞的海鸟,徐穆轻笑,“文兄,女子如此下场,究竟是海盗残暴还是世道不仁?”而徐穆也并非要一个结果,只是快步走远。徒留文权愣在原地,细细琢磨,旋即现出苦色,“分明……分明是男子无能。”文权甩袖,摇摇晃晃地离开原地。不远处,士兵看着看了半晌的林咏,很是担忧,“指挥。”林咏口中低喃,“是啊,男子无能。”“指挥,指挥。”一名百户上前,问道:“匪徒当如何处置?”“除了徐编修要求的要带入京中的几个,”林咏霍然转身,腰际长刀出鞘,“全部处死!”“是!”徐穆说话并未背着众人,一言一语,皆能听得分明。海盗肆虐,女子无辜受辱,竟也不得善终。往日里,军汉们不过无奈逃避。眼下,却有了愧意。说到底,还是自己无能,投身军旅,却保不了一方安宁,愧对父老乡亲。日后,大明南境,令众海盗、番国商队闻风丧胆的“潮州杀神卫”横空出世。越过大明海境,敢反抗者,杀!但凡敢上岸作祟,抢劫百姓财物者,杀!辱人-妻女者,罪加一等,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叫其船毁人亡!不得好死!大明东南海面,看见“潮州”战旗,百姓欢呼雀跃,海盗如丧考妣,番商战战兢兢,就怕上岸有何不妥,被拖进潮州卫所,受那地狱苦楚。而那最初的导-火-索,不过是几名痴傻的女郎和军汉心中的一点愧意。第61章第六十一章奉天殿。兵部侍郎宁进出列,奏琼州兵事,另两广总督请求朝廷尽快决断此番落马的琼州官员替补人选,尤其是土官之选,关系一地安宁,延误不得。。事情一出,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或言琼州反叛,可见土官忠心实在堪忧,应派遣老成之臣,主持战后大局。反对者却道,广西、云南等地亦有土官,却未反叛,可见只要朝廷礼遇,土官未必不能守一方太平。琼州事,不过偶然为之,应再扶当地望族,尽快稳定民心。又言,前番滇南豪绅勾结地方官吏以修治海口为名,强占民田,当地民不聊生。滇南土官亦难脱干系。若民生苦困,何尝不是辜负圣恩,应遣清廉之士入驻。朝堂官员,有的没的,呛个没完。吏部尚书耿裕适时出列,言日前接到被外派体察民风的翰林编修徐穆的回报,举荐江西临江府同知王佐暂任琼州流官,稳定民情,以防被沿海强盗风闻,危害百姓安宁,再出祸事。此言一出,朝堂为之一静。耿裕接着奏道,查察王佐其人,其父乃宣德年间世袭抚黎土舍官,因年幼失怙,无法接掌府事,自愿放弃继承权利,由其庶兄接任,后其庶兄多病,成化年间,由其庶母所在家族继任,便为此次反叛符氏。吏部清选司查其官绩,知其擅平盗乱,治乱有术,为官期间,所居民爱,所去民思,故认为徐穆所请可纳。朝官多数面面相觑,不知便罢,如此一听,符氏上位缘由亦颇为可疑。刑部尚书白昂出言,认为应派人详查符氏上位究竟,以防广西、云南当地有jian猾之徒欲仿其行。无人继续发言,群臣以为按弘治帝习惯,会垂询内阁意见,不料弘治帝直接表态,准吏部所奏,任王佐为抚黎流官,问政三年,以观后效。如此干脆利落,倒叫一些在朝堂沉浸日久的朝官们感到稀奇。但有些消息灵通者一想,王佐乃是丘浚门下弟子,倒也觉得不出意料。阳江县衙。东厢房。谢正与李兆先正趴在桌前倒头酣睡,一旁的小榻,谢丕只用手抚额小憩而已。忽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紧接着肩部似遭受重压,谢丕淡定抬眼。眼前之人一袭黑袍,负手而立,神情冷冽,抿唇立在一处也不知多久。身旁四名大汉,个个体型壮实,站在男子身边,却像隐了行迹一般,毫无存在感。一名离自己较近,想是适才叫醒自己之人。大致了解情况,谢丕起身,拱手行礼,“尊驾前来所为何事?”男子眼有赞许,“处变不惊,孺子可教也。”谢丕面不改色,“尊驾过誉。”男子转过眼神,看着桌前二人。大汉们了然,砰地敲击桌案,尚在美梦中徜徉的李兆先只觉有一口金钟在脑海轰轰作响,耳骨振振。睁开惺忪双眼,又听一声震响。“锦衣卫奉旨。”李兆先半抬起头,见是一团黑影,砸吧砸吧嘴角,嘟哝:“什么金衣,金钟还没到手呢。”又砰地倒下。大汉小心向后撇去,看见身后幽深的一双俊眼,肩膀耸动,难得头儿心情好,想有礼一点,你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