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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可的语气去说挥剑贬斥的神明,就是高调地承担所有的错。没有“误会”,没有“逃避”,只不过是他选择自己的命运,去抢夺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路西法不需要理解和怜悯,更不需要开脱与洗白,他曾做过什么他都记得,他记得自己背叛自己的誓言向神明出手,他记得坠落的九天九夜未曾熄灭的愿望,他将地狱变为新的天堂,那之后他是他自己的神。“错在我,和他没什么关系。他一直是那样,只是我变了。”路西法语气平稳地说,“成王败寇,愿赌服输。”“那么,你想见到的东西,你现在见到了吗?”萨塔拉轻声问他,路西法躺在床上,放松地抬手环住他的腰。“那……他现在找到他想找的东西了么……”耶和华在神座上笑了。“我想他找到了。”“当然,我找到了。”路西法把他拉向自己,吻他的唇,呼吸弄得彼此发痒,“他用天堂的平等掩盖万物的不公,我便把一切的幕布撕开,管他公平还是不公都露在太阳下,没有什么大不了,没人挡着你变强,别用任何差别作为借口。”“那么,您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接下来?嗯,你还想陪我玩吗?”路西法做出舔手背的姿势,“喵?”“……你能变成猫吗?”路西法的表情僵了几秒,接着萨塔拉被他直接掀开,刚一站稳便看到床上一只黑灰相间的猫舔着爪子,颇为不屑地看向他,棕红的虹膜和粉色的小鼻子,有着柔软rou垫的脚爪随着跳起的动作落在他肩头,“喵呜?”萨塔拉活了这么久,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猫奴。米迦勒发现耶和华的动作有些可疑地僵住了。本着今天已经知道了不少事不多这一件的态度,他开口道:“您……?”“米迦勒……你能变成猫么?”米迦勒差点趴下。让他砍猫可以,砍几千只都没问题,变猫……他真的没点亮这个技能。“算了。”耶和华带着笑意道,“去提醒他们吧。”米迦勒一头雾水地应了,却听到神座上的存在说:“给路西法准备贺礼。”米迦勒:“……?”“真是没事找事啊。”路西法在萨塔拉肩头甩甩尾巴,“他们会准备贺礼啊……”“什么?”萨塔拉问,路西法就着这个姿势给了他的头发一爪子,“不能在人间晃了,准备迎接客人。”“什么贺——”“哈?”路西法似笑非笑地回答,“我的生日。”作者有话要说: 【注】善人善之,恶人恶之:出自,原文为:子贡问曰:“乡人皆好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乡人皆恶之,何如?”子曰:“未可也。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其不善者恶之。”第17章十六路西法的生日——这个日子其实一般一万年才会过一次,隔得太久,只有拉结尔和雷米尔还能记得日历。现在拉结尔在天堂,雷米尔在地狱,倒是双方都能想起。但魔王的生日宴邀请天使就很过分了。地狱倒是从来不缺宴会,什么名头都能搞个聚会出来,从某个公爵的孩子拔了他的一根胡子的拔毛会到某人错把火球术的咒语念成了火龙卷烧了自己的自焚会,恶魔们除了勾心斗角就是吃喝玩乐,路西法在场也不会收敛。所以路西法过生日这种注定群魔乱舞的狂欢日,是不可能允许天使来掺和的。允许的话吃亏的其实是地狱,为了这些和自己算是关系还好的天使的三观安危,路西法会制止他们的大多数行为,在天使眼里它们都是过激的。于是对米迦勒而言事情就变得很麻烦。大多数老一辈的天使也知道冒着三观破碎的危险去地狱捞不到什么好处还要让路西法在恶魔那里费心思,所以谁都不想去,顶着父神的压力准备了贺礼,但没有一个想把它亲手送给路西法。因而这份重担落到了米迦勒身上。米迦勒在私吞贺礼假装送到和真的去见路西法之间犹豫了几秒,毫不犹豫地卖了队友,首先给乌列透露“我很期待这次宴会因为它非常特别”的假消息,其次暗示他这不是需要封禁的内容,于是很快他在天界日报上看到了相关报道,然后所有问题迎刃而解。除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宴会到底哪里特别,以至于父神提醒他准备礼物。而宴会的主人路西法回到万魔殿第一件事是在门口挂了个“别什么事都偷看”的牌子,第二件事是通知别西卜,第三件事是敲晕了萨塔拉。“这一次……恕我难以理解您的……用意。”别西卜盯着那块牌子咋咋嘴,“这是写给谁的?”“还能是谁,耶和华啊。”路西法一句话雷得别西卜外焦里嫩,靠在玛门肩上装死,“这里都能看到?”“我在这里还能看到他的神殿呢。”路西法无所谓地摆摆手,“别凑在一起了,接下来是你的工作时间了,别西卜。”别西卜和玛门的搭档有个好处,这并不体现在战斗中,而是体现在走后门。玛门基本相当于魔族的国库,别西卜是财政大臣,不管用什么都无需通过其他任何人任何手续,效率高得令人发指,等到一切解决了再由别西卜补申请表,玛门看都不看地统一签字反馈给路西法,路西法也看都不看地扔给雷米尔归档,一切结束。因此宴会的布置快得像变魔法,玛门只负责拿钱,别西卜只负责算账,人手直接从宫殿里找,等萨塔拉醒来,整个世界都发生了魔幻的变化,他从床上坐起,看着身边准备好的衣服,一时不知路西法又在搞什么花样。搞花样的家伙就坐在他身边,啄了啄他的唇,带一点笑意道:“穿衣服吗?”“……”萨塔拉,“或者?”路西法把啄换成了咬。他分开萨塔拉的唇,向里触碰,萨塔拉骤然抬手拉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在床上,魔王没有反抗,带一点挑衅地望进萨塔拉眼里,萨塔拉反过去探索对方的唇舌,柔软的触感带动着心跳,他松开路西法,舔了舔下唇。“不继续吗?”路西法笑眯眯地问,一副只要萨塔拉开口就任君采撷的模样。但萨塔拉清楚对方能在一切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强行反杀,而今天他不想做。“你做了什么?”“其实没什么呢。”路西法依旧躺着,对萨塔拉张开手,没有开灯,那双黑眸就沉在黑暗里,带得他的声音也缥缈如夜色,“嫁给我吗?”萨塔拉盯了他一会。“……您不愿意,就不要说这种话吧。”他从被子里滑出来,路西法自然地看着他略带苍白的皮肤,银灰色的长发挡着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