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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板上。齐照慌张摸口袋,卧槽!什么时候掉出来的!温欢俯身去捡:“齐……齐哥哥,这是……咦?”齐照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手都在抖,恨不得找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他快速夺过温欢手里的避|孕套,一个百米冲刺跑回自己的房间。无地自容,只想死亡。齐照给谢恺打电话,闷在被子里,都快哭出声:“哥,我脏了,一世清誉没了。”谢恺:“……”半小时后。房间里,温欢坐在床上,手边是窦绿白的电话。窦绿白:“我的天,我怎么生了个小傻子,他自己长着嘴不说话,非要让我跟你解释。”温欢:“齐……齐哥哥可能觉得不方便和我讨论这种事。”窦绿白:“总之我已经完成任务,你现在知道那东西是我给他不是他自己买的就行。”温欢:“嗯。”窦绿白语气犹豫,问:“对了欢欢,阿香有给你上过生理课?要不要干妈……”温欢羞红脸:“不用,我……我都知道。”窦绿白:“那干妈就不瞎cao心了,如果有哪里不明白,随时可以问干妈,女孩子只有充分了解性知识,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温欢:“嗯。”和窦绿白互道晚安后,微信消息跳出来。齐照发来的。他说:“今晚不复习了,我想早点睡。”温欢回:“好。”齐照:“我妈给你打电话了吗?”温欢:“打了。”齐照:“她说清楚了吗?”他语气谨慎小心。哪怕是隔着屏幕,她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不安。温欢想了想,觉得应该由她来化解尴尬。她绞尽脑汁,措辞安抚:“其实男孩子身上有那种东西很正常,齐哥哥不用担心我乱想。”一发完,齐照的语音电话直接飙过来。他刻意冷静的声音,听起来不太自然:“谁说很正常?在我们这个年纪,身上有那种东西,那肯定是骗炮的,外面坏男人很多,你千万注意点,不要被这种花花公子的言论给骗了。”原本只是随口安慰的温欢表示:“我懂。”短暂的沉默后。齐照:“那盒东西我扔了。”温欢:“嗯。”齐照:“我不是那种乱搞的人。”温欢:“嗯。”齐照:“在能担起责任之前,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温欢:“嗯。”齐照压不住自己的着急,一字一字抛话,特别用力,恨不得将话直接刻进温欢脑海:“我以后只会和我的妻子做那种事,你明白吗?”温欢:“明白。”通话的最后,齐照加重音调,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语气:“作为哥哥,我应该有个好的表率,所以我必须捍卫我的名声。虽然有点小题大做,但我才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少男,你不要小看你的齐哥哥。”温欢没有回应他的长篇大论,而是问:“齐……齐哥哥没有交过女朋友,对吗?”齐照:“当然没有。”顿了顿,为自己澄清:“因为你齐哥哥不想交女朋友不想早恋,绝不是因为交不到女朋友。”温欢:“嗯。”齐照:“你为什么问这个?”温欢:“不……不为什么,随口问问。”挂完电话,温欢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窦绿白的话和齐照的话在脑子里徘徊,彼此交叉。对于性的事,模模糊糊有个概念。最直接的一次,是看蒋之香和温文在花园里互相搂着。紫色的薰衣草像云海,风吹起层层花浪。蒋之香白嫩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光泽,她伸长后仰的脖颈满是汗珠,美得发昏。那个时候才六岁,懵懵懂懂躲在墙角下看。一边看一边哭。胆战心惊,以为他们在互相伤害。后来小心翼翼问蒋之香,是否要报警。蒋之香摸着她的脑袋说:“我们不是在打架,是在做|爱。”她听懂一个爱字。当时想,真好,爱原来还能做出来。温欢拿枕头盖住自己。记忆里的事,逐渐褪色。当时没能了解清楚的事,或许现在是时候正式学习。谈性|色变,源于无知。她不想做无知浅薄的人。温欢想了很久,脑海里过一圈,打电话给薛早。开门见山:“早早,你……你有高清无|码的片子吗?我想系统性地了解一下。”薛早倒吸一口冷气:“欢欢,你想做什么?”温欢:“不……不做什么呀。”薛早着急:“是不是齐照,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混账话?又或者,他强迫你!欢欢你等着我,我马上来。”温欢解释。薛早不得不淡定下来,半信半疑,心里发闷。直到温欢说:“你……你也应该了解这方面的事,早早,你要和我一起学习性知识吗?”一起。两个字的威力,直接炸平薛早的脑子。她什么都不想了,满脑子都是“一起”。看片这么私密的事,欢欢应该是第一次。了解新世界,欢欢邀请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她在欢欢心里,已经进化到如此重要的程度了吗?薛早揉揉眼睛,重新高兴起来:“好啊。”陆家别墅。陆哲之做好夜宵送进薛早房里,薛早捧着脸,盯着手机发呆,整个人状态不太对。陆哲之瞥她一眼,问:“怎么了?”薛早从得到特权的喜悦里回过劲,盯着陆哲之看,看了一会,她心里有了主意。已经答应欢欢的事,一定要说到做到。薛早呼一口气,语气严肃:“哥哥,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帮忙,请你不要拒绝我。”夜已深。从薛早房间出来后,陆哲之心情沉重。他摘下眼镜,想了半天,情绪闷慌,决定找人倾诉。第一次主动拨通谢恺电话:“忙吗?”谢恺:“不忙不忙,我喝酒正无聊呢。”陆哲之双手抱肩,后背抵墙,眉头紧蹙:“我问你一件事,早早在你那里住的时候,有接触什么不好的人吗?”谢恺:“没有啊,她就接触了我,怎么了吗?”陆哲之难以启齿:“她刚才问我要片。”谢恺:“要片?要什么片?”陆哲之:“那种片。”谢恺噤声。数秒。谢恺:“不是我,我没有,我发誓我没有让她接触乱七八糟的东西。”陆哲之沉声:“知道了。”谢恺试探问:“有没有可能,她其实就是好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