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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话音落下的刹那,勉强提起精神的少年像是得到了能够让他交付一切的承诺,在这个最令他眷恋放心的怀抱里,沉沉睡去。但最后一抹意识却没那么幸福舒爽——妈蛋的,如果没有最后一句该多完美!一群风风火火万分紧急赶过来准备营救的医疗队员们,已经做好再一次接受时隔十年之后,又有学生因透支精神力全身瘫痪或者休克致死的悲惨结局了,但事情发展的走向让他们以为置身美不可言的梦境之中。兰蒂斯抱着南镜一脸沉郁地走到他们老大面前,开始后知后觉地对这些除了看戏之外什么也没做的家伙们表达不爽的心情了。他用相当不满的口吻说道:“你们是来救人的,难道就这么看着吗?”虽然各位西法尔军校校医院最权威的医生们,对这位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的话有些腹诽——天知道这颜值爆表气势更吓人的家伙才是死死抱住病人根本不给他们上前治疗的罪魁祸首。但在清清楚楚感受到兰蒂斯周身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前面,所有的辩解都被默默地吞咽下去——妈的,这高高在上霸道冷漠的家伙和刚才那个轻言温语的绝世好恋人是同一个人吗?温曼也懒得提醒兰蒂斯这里是西法尔军校注意语气和素质了,他拍了拍顾不得擦眼泪就笑出来的埃伦斯,目光在肩头明显比其他地方颜色深了一些的布料,对视线始终落在南镜身上的埃伦斯说道:“想不到你对他居然是真爱。”反应这么激烈,恐怕不比兰蒂斯淡定多少。埃伦斯猛地将视线转移到温曼身上,他也不知道想在温曼脸上看到些什么,但在发现对方并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时候,发红的桃花眼里还是染上了怅然若失的情绪。他垂眸看着那再围着南镜紧张有序地进行基础检查的医生们,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拉住了温曼的手。温曼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惊了一下,刚想条件发射性地抽回手,却在挣扎一下之后,又轻轻反握回去。温曼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不管是真的恋人,还是不以感情为基础而交往的恋人,他都会细致对待,并让他感受到被宠爱的感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埃伦斯是那么相似,又那么不尽相同。埃伦斯的手指凉的像是冰块一样,让温曼有种想要将他抱入怀中的冲动。可是于他而言,这只是一种感觉罢了,完全不足以支配他的行动。“告诉我,你经历过什么。”温曼的声音很浅淡,但里面有着不容置喙的口吻,正像是他之前对兰蒂斯说的那样——他不接受自己的人有任何事情因为任何原因对他有所隐瞒。没有隐瞒,也意味着绝对服从。☆、第180章我没有活着的弟弟埃伦斯冰凉的手指猛然一紧,抓的温曼有些发疼。过了两秒,他才慢慢放松了力道。缓了缓情绪,埃伦斯垂眸,声音发苦地恳求道:“过了今天再告诉你,行么?”温曼没有回答,却是抚摸着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埃伦斯僵硬的后背,帮他放松下来。不得不说,除了刚开始抱着玩笑的心里答应了埃伦斯,在短短的两天之内,温曼迅速对这个对待感情怎么看怎么认真却又让当事人觉得他很真诚的花花公子来了兴趣。一个古武术的学生,开启了七级古武力,却又在意识源和医学上有绝对高的造诣,但却从来没有任何人知晓。在前些日子对付那个不知名的潜入者之后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温曼就已经对他印象深刻了。第一个敢调戏到他身上的家伙,温曼简直对一边调戏不分年龄地位甚至不分辈分的埃伦斯表示由衷地敬佩,另一方面,他也对埃伦斯只要美色不要命的奇葩三观表示惊叹。不过,埃伦斯在学校的花花名声太过响亮,从始至终温曼只以为这小家伙是心血来潮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被封渐离接过来的兰蒂斯,却是有意将埃伦斯带到了魅吻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楼层,这让看到埃伦斯出现在大厅内的温曼感到不可思议。那个打开电梯的手势密码,哪怕是兰蒂斯当初也是摩画了好几遍才做到万无一失的,甚至还抱怨他非得自找麻烦设计如此复杂变态的图案。但埃伦斯只远远地看了一遍,居然以精准的手法打开了电梯。能够看出兰蒂斯被人控制了意识力。能够将就连他和封渐离都束手无策的麻烦解决。能够猜得出兰蒂斯进行过感情剥夺实验,并且对症下药还管药到病除……温曼微微一笑,这个人,他要留在身边。还有,真的该还好查一查了。经过初步检查,南京已经被确定只是虚脱而已,其他一切生命体征都相当平稳,甚至能用更加健康来形容。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在所有人都长长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畅快感之后,冷静下来的众人都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瞅着南镜。此时的南镜正乖巧安静地躺在兰蒂斯怀中睡得正香,微微张开的嘴角还冒着可疑的泡泡,时不时砸吧砸吧嘴。匪夷所思的一幕。兰蒂斯看着那位双眼泛光恨不得扑过来把南镜从头到尾解剖了的首席医师,将南镜抱的更紧了一些。已经恢复过来的埃伦斯上前两步朝他问道:“南镜的情况需不需要再继续观察了?”“当然需要!”首席医师猛地点头,眼睛灼灼,结果被兰蒂斯冰蓝色的双眼一扫,顿时蔫了下去,“额,如果家属坚持的话,其实直接回家也可以。”兰蒂斯收回目光,温柔地低头在南镜泛着潮气的额头上亲吻一下,留下一句“病假条准备好”就率先走出训练室的门。首席医师痛心疾首地为自己没志气的服软感到悔恨,突然就想起被众人遗忘良久还坐在地上拍胸口的爱德蒙。“来来来,跟我说说当时情况,哦不对你的情况也不太好,我们一起去医院做一个全身检查。”不给爱德蒙拒绝的机会,在首席医师的招呼下,其他医生们一拥而上将酸软无力大受刺激的可怜家伙给不由分说地抬到担架上运了出去。闲杂人等走过之后,那位顽童一样的首席医师整了整面容的表情,严肃地对在场地位最高的校长说道:“这件事要怎么处理?”温曼保持了在任何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