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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阴晴不定,想一出是一出,拼命折腾,素月自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自讨苦吃。反正太妃挺着肚子也不会走多远,她比谁都宝贝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呢。今日的天心阁里格外热闹,文臣武臣齐聚一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底均是青黑一片。大伙儿的心里都藏着事儿呢。说自己昨夜梦到了先帝,谁信?整整大半晚,先帝在他们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声嘶力竭——“逆子无道,弑父杀亲,yin辱父妾,窃取皇位!爱卿赤胆忠心,应助吾儿元清一臂之力,诛杀赵恭政!”如此惊世骇俗之事,如何与同僚说?可不说,心里又憋着难受!方端方大人瞅了眼站在身边神游天外的亲弟,凑过去压低了声音:“你昨晚,是不是也梦到了先帝?”小方大人被吓了一大跳,抬头发现是亲哥这才小声回答:“可不是,你也?”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心中不禁开始揣摩起元阁老把他们召集起来的目的。赵恭政一进门,就觉得这天心阁里气氛不对劲。文官个个皮笑rou不笑,武官一张张脸都是黑的。“众位爱卿这是怎么了,”他稳了稳心神,问道:“元阁老,听周德海说你有事要奏?”元尚安虽然不清楚自己外孙找来的高人要玩什么把戏,但他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哪怕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他也有本事漂亮收场。“启禀陛下,现值夏末,按照往年情况来看,入秋后北方多有异动。臣以为……”然后他就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讲到兵力问题和驻守情况时还要强迫站在一旁黑着脸的宋将军补充说明一下。结果才讲了一点儿,外面又开始喧哗起来。元尚安心中一动,暗想戏来了,当即停下了他的长篇大论回首望门口。群臣本来都听得昏昏欲睡了,被这么一打岔精神又回来了。赵恭政烦躁的拍了拍桌子,提高了声音:“周德海!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还没等周德海回答,天心阁的大门再一次的被人踹开。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白檀溪同志。他双眼含泪,高喊一声:“不用问了,是我!”“云茵”的这个出场,当即就镇住了一屋子的人。元阁老突然想起赵元清曾经同自己说过,他招来的这两位高人都擅长易容之术,心下顿时明白这是在唱哪出。赵恭政心里有些不安,他望着“云茵”冷冷道:“看来云太妃没长记性。”“本宫记性好得很!你做的那些好事,本宫一件都没忘。”此语一出石破天惊,满座皆是哗然,太妃这是反水了?趁着赵恭政还没反应过来,白檀溪一鼓作气把那些破事全部抖了出来——“赵恭政,你弑父杀亲不得好死!如今你坐在你父皇坐过的位置上,难道你就不害怕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你若为帝必许我尊荣。现在呢,你把本宫关在长宁宫里不放我出来,是害怕本宫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千辛万苦得来的皇位就会不保吗?本宫那么爱你,我入宫服侍先皇三年,都是为了谁?为了你,本宫一女侍二夫!而你,当上皇帝就对我轻慢起来了!”“赵恭政,你也配姓赵?本宫告诉你……呜呜呜……”还没等白檀溪说完,周德海已经死死捂住他的嘴,让他无法开口。“太妃疯了。”赵恭政不敢看群臣的脸色,硬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周德海,送太妃回长宁宫。”周德海立即捂着“云茵”的嘴把人给拖了出去。先有先帝托梦,后有太妃反水,两件事情彼此应证,在群臣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在他们看来,赵恭政谋权篡位杀父弑亲的事情定然是真的了。但无论心里多么愤恨,面上却不能露出一丝来。如若现在发作,这一屋子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个问题。“老臣上次就说过,太妃不像话。”元尚安捋了捋胡子,抬眼看赵恭政,眉毛一跳一跳的显然很生气:“皇上把臣的话当耳旁风,看看,这闹的像什么样子!”这群老狐狸一看五皇子外祖第一个站出来给赵恭政搭梯子,心下便有了计较。“云太妃言语无状,陛下虽宽宏大量,但绝不能一忍再忍。”“陛下自继位以来,兢兢业业,夙兴夜寐,实在天下百姓之幸!”群臣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了好话,宗旨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安慰皇帝。更有的气急败坏者大骂云阁老教女无方,诚恳请求赵恭政下旨申饬。这么大一个梯子摆在赵恭政面前,他不就坡下驴也不行啊。他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年轻或苍老的面庞,他其实并不清楚他们心中真实所想——但那又如何,光明正大弑父杀兄上位的皇帝又不是没有,满朝文武对着皇帝敢放一个屁吗?不敢。何况赵元清下落不明,除了自己,他们还能选谁?“好了,今日吓到众位爱卿了。朕也有些乏了,有事明天再说吧。”说到这里,赵恭政冲着众人一笑,“今日之事,切勿乱提。”群臣纷纷起身拜别,嘴上答应着好好好,回到家里一股脑的都和家里人说了。何止说了,而且说得绘声绘色,还自发加入了先帝托梦的情节。一时间,赵恭政最害怕披露的破事就像风一样传遍了世家权臣的别院。再说白檀溪那边,他被周德海钳住嘴押回长宁宫后,被关在了云茵的寝殿里。门外铁将军把门,还有五六队侍卫在长宁宫四周巡逻谨防太妃出逃,真是好大的架势。白檀溪坐在床边撕下云茵脸上的隐匿符,然后虚空一抓收回了瞌睡虫。望着床上逐渐显现的身形,白檀溪笑得灿烂。“云太妃,接下来的剧情,需要你自己亲自来演了哦。”说完他熟练的掏出一张新的隐匿符贴到自己身上,站在门口静静等待着怒气值蓄满的赵恭政过来撕哔。果然不出所料,赵恭政来的特别快。门外钥匙悉悉索索响了两下后,赵恭政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赵恭政在来长宁宫的路上想了很多。他在想云茵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否有人在挑拨离间,她现在是不是惶恐害怕得难以自制,缩在床的一角抱着肚子哭泣?结果等他来长宁宫一看——云茵是在床上没错,但是不是在哭泣忏悔,是在睡觉!而且,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一副睡的很香的模样。他一股邪火顿时就从胸口升起直冲头顶!她做出这种事情,居然还睡得着?赵恭政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扇到了云茵脸上!“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