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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

    不喝汤。”

“那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到皇宫去,叫他们把红灯都点上,咱们两个人,两个人,”

无人回应。

第5章第一回

新皇最想做的事,就是将住在帝王寝宫的疯公主诛死。太后严令不准,可新皇瞧见那人日日叫太后下跪,内心越发想弄死了她。

这歌声,新皇将笔扔得老远。

“又在唱丧歌了,这个杀千刀的杀奴!住在朕的宫中,却叫朕住在皇后住的地方,目无君王,朕早晚将她诛死!”骂罢,一脚将侍墨的监儿踹个仰到。“摆驾御花园,朕要练习射箭!”

这才五岁,小皇帝已经如此暴虐,帝师无奈摇头,只得搬出先皇来劝:“陛下慎言,大公主乃是先皇胞妹,陛下还当尊重些才是。”

“哼!本朝哪来的公主,那阉妖不配做先皇同胞,朕早晚诛了她,以正视听!”

阉妖一词一出,任谁也莫敢再言语半句。

帝师乃是三朝元老,先皇倚重亲点为太子太傅,至今想起先皇在世时,不由得眼眶发热。那千古唯一的奇女子可曾想到,昔日最宠爱,最偏疼的胞弟,竟然会被自己的继承人骂得如此不堪呢。

女帝恩威并施,颠倒阴阳,连史书工笔都拜服于她,将身有残疾的大皇子写成大公主,怎料到这继承者的九五之口却不曾留情。

富丽堂皇的大殿,太后跪在台阶上,时不时抬头一望,那人白袍白发,妆容绝美艳丽,只是不再装扮,连笑得懒得了。

“阿奴jiejie,我不想再听朝廷上的事儿,你再说些陛下的事儿与我听。”

昔日的领头女官,今日的太后之尊,跪在那里,却不再开口。个人有个人的回忆,何必来夺我的。

“嘿嘿,你不说我也知道,昨晚陛下都告诉我了。”那人翘着赤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说:“你说那些药是谁个配出来的,真是神效,我都三十好几了,怎的还是十来岁的样子,你说那是不是长生不老药啊,哈哈,那可坏了。”

就在这时,外面宫人报道,百里加急军报。太后霍然起身,凤袍一摆,威严无比,朝上垂帘的风采尽现。

“好贼子,欺我君幼,居然联合蛮夷袭边!”太后气得发抖,先皇在时将那些人几乎斩完杀尽,才过五年,竟敢再来撩虎须。

太后思索片刻,道:“传令张赫将军,李光将军,霍启老将军,于友明将军,两位相爷,即刻入宫议事。”

那黄门道:“太后,张赫将军,李光将军,梁相已在殿外等候。”

“霍启老将军,于友明将军和杨相三位大人呢?”

“三位大人告病了。”

太后一愣,心中剑影刀光。昔日同先帝打江山的人,到底不会心服自己的儿子,轻飘飘的太后皇帝想接过江山,还是不易啊。

“混账!”公主一拍妆台,怒道:“国难当前,那起子小人耍什么威风,陛下打下的江山,怎能让蛮夷挑衅了威严!他们敢仗功作耗,本宫立刻杀光了他们看他们有没有脸去见陛下!滚去再请,请不来也不必再来请旨,调护龙军将他们都杀了!”

传令的凌然应是,一时宫中兵甲大动,铮铮之声传来,仿佛陛下,还在。

等那传令的速去了,公主展颜笑道,“来啊,把本公主最好看的衣裳拿来,陛下爱翠,今天本公主要戴那副青凤翠的头面。梳洗,上妆。”

护龙军,护龙军,原来先帝还留着这个后手。太后广袖一甩,不再看那高兴得像个孩子的痴颠之人。

雍容华贵,姿容绝世的公主乘云撵出现在三军阵前,手持先帝御笔亲书,调动三军御敌。大军开拔,军情片片飞进深殿,一道道手谕快马如云。太后伺候公主笔墨,更是千古奇书。

军情反复,终究胜利,痴颠公主却开了帝王陵墓,寻了死路。他卧于那尸骨之上,得了心安,了了余愿。阴森陵寝之中,玉音回荡,仔细辨来,却是一句:“别再留我一个人了,我害怕。”

帝王为谁留了后手,换了谁一世康泰,折磨了谁的痴情柔骨,这轻重,谁又说得清。

第6章第二回

“买定离手,输赢自负,开了啊!”摇骰子的踩着凳子,大喝一声,将骨瓷骰盅揭了开来。

“一二三点小!”唏嘘如同浪潮一样涌来,可惜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哈哈!”只见一个青年狂笑,一把将赌盘上的散碎银子兜了回来。“多谢各位,多谢各位,承让,承让。”一边拱手,一边作揖,原来这盘上只有他一个人买了小了。

那少年连输十八把,人人都不跟他,不想他第十九把吃了个通盘。

“好了,连输十八把终于地龙翻身,天色也晚了,钱也赢了,是时候去喝个花酒了。”那青年嘻嘻笑着,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他连输十八把,最后一把赢了要走也没人留他。

青年抖着钱袋出了赌坊,直奔花街。

两个姐儿一见他便热络络的贴了上来,显然是熟脸了。那青年左摸一把,右亲一口,把钱袋子口扯开了,任由女人往里面取,只拿得多了,他便将口子一收,说:“急什么,还不伺候爷去你的香闺。”

说着扯开那大胸脯的衣襟,朝着白花花的rou就是一口,眯着说:“好好好,就这个,赶紧的,屋里去。”

两人搂着进了院子,上了楼,推开房间,那女人娇笑着把男人往床上一推,自己倒退了出去,把门一说,道:“梁爷,今儿可不是花姐故意的卖你,不把您带来,玉爷要吃人了。”

梁鸿“哎哎”的拍了两把门,听见锁响,知道只给关起来了。没法子,只得一步一停得往床边走去。还没得靠近,便听见帐子呼吸之声甚重。

梁鸿搓着手说:“那个,那个,玉儿你怎么来了。你来这里,你爹爹知道了又要罚你跪祠堂了。”

“跪便跪。要跪也是你先跪,我先告诉你爹去!”

梁鸿心说,我才不怕跪。但想着这么一个病恹恹的人,竟然闯到这乌烟瘴气的地方来寻自己,心头便不忍起来,走过去掀开帐子,坐在床上,去拉手被打开,想卖个好人家扭脸不看,只得一把把人拥住,劝说:“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快别不理我,你一不理我,我比死还难受。”

这一说,便听见了哭声。

“乖乖,都十五了,怎么还掉金豆子,叫你爹爹晓得了,又要罚你。快擦擦。”

“我怕。”

“怕什么。”

“我爹说我十五了,再病也不能一辈子躲在屋里不见人,他让我去书院读书去。”

就怕这个?梁鸿一把把沈玉年的头发揉乱,“这事儿容易,你别怕,我爹也撵我,我只说想去书院读书,他一准欢天喜地的送我去。你爹说让你去哪个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