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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赞扬,还随口问了句黄鼠狼怎么瘦了。黄鼠狼听见这话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盘子,瞪了林珏一眼。林珏说:“喂,你瞪我做什么,这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么?昨天晚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林珀:“……”黄鼠狼:“咔咔咔咔咔。”林珏和黄鼠狼顿时吵成一团。第二天,在家里闲了三个月的几人被林逐水告知又有事情了,他们得去一个西南边上的小城,据说好像是那里出了点事儿需要解决。周嘉鱼听着这地址有点耳熟,林珏倒是马上反应过来:“这地方好像离寄包裹的地儿挺近啊,我们到时候是不是能过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到寄包裹的人。”她这话大家都挺爱听的,因为这屋子里的人除了林珏之外完全都不想收到那玩意儿,能把寄包裹的人找到,那就是从根源上面解决了问题。西南边的那座小城是民国时期的陪都,有不少灵异相关的民间传说,周嘉鱼对那边印象挺好的,唯一担心的是饮食吃不惯。因为那边好像每顿饭都是无辣不欢……行程定在三天后,这次出行的时候,林逐水告诉周嘉鱼说他可以把小纸人带出去历练一下了。一听到能出去,小纸人兴奋得不得了,跟要出去旅游的孩子似得,一晚上都没睡着,在周嘉鱼的屋子里一个劲的蹦跶。幸运的是它是一张纸也没什么重量,激动的时候不至于吵到周嘉鱼。于是几天后,周嘉鱼把小纸人叠了几叠,塞进兜里上飞机。谁知道过安检的时候,小纸人被安检人员直接从兜里掏了出来,还拿在手上抖开了,问周嘉鱼这是什么。周嘉鱼被吓了一跳,生怕小纸人动起来,赶紧解释说这是他祭祖要用的纸人,拿回去给祖先烧的。“哦。”那安检人员是个年轻的帅气小哥哥,伸手在小纸人上摸了几把,说:“做得挺真啊,这五官活灵活现的。”周嘉鱼干笑两声,伸手接过来。结果小纸人这小兔崽子居然趁着两人过手的时候趁机摸了一把安检小哥,那安检小哥一愣,随即抬目看着周嘉鱼。周嘉鱼:“……”不是我的摸的,真的。安检小哥道:“加个微信?”周嘉鱼:“……”这是什么发展。最后迫于无奈,周嘉鱼只好悄咪咪的加了安检小哥的微信,还好他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不然这画面被其他人看见了也不知道会想些什么。不过因为耽搁了一会儿,出来之后沈一穷还是问了句出什么事了。“没事。”周嘉鱼糊弄道,“小纸被翻出来了。”沈一穷道:“哦,没被发现吧?”他摸了摸小纸的脑壳,“小纸你可千万别动啊,被发现了会被抓走的。”然后他就听见小纸哼唧了一声。好在接下来他们平安的上了飞机,没再出什么幺蛾子。小纸第一次坐飞机,兴奋极了,在周嘉鱼的兜里一个劲的扭动。周嘉鱼无奈,只能等着起飞后飞机上灯光暗下来时把小纸从兜里的掏出来,放在窗户旁边。小纸把脸贴在窗户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嘴里发出小声的惊呼,看起来兴致很是高昂。中途吃午餐的时候,周嘉鱼又赶紧把它收回兜里,怕被空乘人员看见从而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几个小时后,他们总算是安全的到达了目的地。小纸憋了一路,坐进车里就开始疯了似得满车蹦跶,搞得来接他们的司机频频从后视镜往座位上看。万幸的是这司机也是那边人派过来的内行人,不然周嘉鱼真怕他沉迷看小纸人把车开进沟里。虽然十月份了,但这边的天气却依旧算不上凉爽,路上还能看到穿短袖的人。周嘉鱼本来穿了件有点厚的外套,这会儿看着外面的大太阳又给脱了。接送的人将他们直接送到了订好的酒店,周嘉鱼抱着小纸进去,却是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哟,好久不见啊。”和他打招呼的居然是之前比赛里互相竞争过的对手,周嘉鱼记得他的名字叫渝小面,“你也来啦。”渝小面身边还站着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正在招呼林逐水,从气质和外貌上来看,他们应该是渝小面的长辈。“好久不见。”周嘉鱼说。渝小面道:“你手上拿的是撒子哦?纸人吗?”他凑过来,对周嘉鱼手上的小纸挺感兴趣的。“嗯。”周嘉鱼摸摸小纸,见周围没人,道:“小纸,和哥哥打个招呼。”小纸这才从周嘉鱼怀里爬起,对着渝小面叫道:“哥哥好。”渝小面被突然动弹的纸人吓了一跳,跟只猫一样直接弹开了,不过很快又冲了回来,兴致勃勃道:“我能抱抱吗?”周嘉鱼说:“当然可以。”于是小纸人就被渝小面抱进了怀里。他们交谈的时候,沈一穷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周嘉鱼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满脸阴沉,疑惑道:“一穷你怎么了?”沈一穷说:“他怎么那么白?”周嘉鱼:“……”沈一穷不说周嘉鱼还没发现,渝小面和沈一穷两人的肤色其对比简直明显到了极点,一个白的发亮,一个黑的暗哑。沈一穷被渝小面这么一衬托,显然是受到了惨烈的打击。渝小面听到两人的对话,不高兴道:“白怎么了,我还想变黑呢,天天晒太阳都快晒出皮肤癌了还是这个模样。”他居然对自己白白嫩嫩的肤色很不满意。沈一穷当即表示如果可以他真的愿意和渝小面进行交换。两人登时惺惺相惜,空气中充满了诡异的和谐。周嘉鱼心想还真是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这边小辈们在聊天,旁边的长辈们也在谈事情。“林先生,您看这事情能解决么?”现在说话的是看起来个六十多岁的老者,须发皆白,但精气神很足,话语中带着本地的口音,乍一听有些难懂。林逐水道:“先去现场看看吧。”“要得要得。”老者高兴道。周嘉鱼跟在林逐水身边这么久,似乎就没见过林逐水不能解决的事儿,不过即便如此,每次应下的时候林逐水似乎都有所保留。“对了,林先生,我还没介绍呢,这是我的孙子渝小面,之前和您的徒弟周嘉鱼一起参加了风水大赛。”老者笑道。渝小面乖乖的叫了声林先生,说实话,他长的秀气,皮肤又白净,看起来当真像个腼腆的害羞少年——如果周嘉鱼没有看见过他骂街的阵仗,大概也会这么想。“这是我徒弟周嘉鱼和沈一穷,还有我的jiejie林珏。”林逐水微微颔首,也介绍了周嘉鱼。“您今天肯定累了,我们已经备好了饭菜,看现场的事明早再细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