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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了,我却没有宝宝,才哭的。”“宇儿拿这种事逼你了?”“没有。是我自己想要宝宝。”宁爹爹斜晲了宁宇一眼,“还算他识相。自己学艺不精,还好意思怪自己的夫郎没有宝宝。”“不是的,爹爹”宋言蹊脸蛋红红的,“夫君他很好。”“傻孩子,你就惯着他吧。他会越来越得意的。”宁宇扶着他爹爹坐在了桌子前,“爹爹,我不会欺负言蹊的。”“我们言蹊乖巧懂事可人疼,能看上你这个混小子,你就偷着乐吧。”宁渊一回来无意中看见宋言蹊的脸,对着宁宇脱口而出,“混小子,你又怎么欺负言蹊了?”“……”作者有话要说: 码的时候我也哭唧唧的,你们要的加更来了第48章第48章两人一扫前几日的颓唐和沉默,比之以往更甜腻。单只是眼神交汇间莫名的气氛,都让周围的下人红了脸。宁爹爹还嘲笑道:“我就说孩子的事急不来,眼看着前几日两人情绪都不好,如今哭过也算是释放出来了。这种事着急也没用啊,还不如甜甜蜜蜜的过日子。这两孩子感情更盛往昔啊。”因为高晟不会刺绣之类的精细活,又不想让别人给宝宝做衣物,于是夏如风就来拜托宋言蹊教高晟针法。高晟如今的肚子很显眼,身上的气息没有第一次见时那样凌厉,处处透着柔和。高晟手里拿着针线,很是手足无措。应该是不经常碰这些精细的物件,捏着针的手法很是别扭。宋言蹊在一旁很耐心的从基础教。“你先前都没有做过这些吗?”“嗯,我爹早逝,我从小就在别院长大,只有照顾我的几位奴仆,没人教我这些。”“但是你很厉害,我觉得宁宇都打不过你,虽然他最近一直很勤奋的练武。”“我从小都在舞棍弄枪,有时馋了,会去山上自己打猎。”“哇,”宋言蹊惊叹道:“听起来很好玩。我都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嗯?宁宇好像也不会,我都没见他骑过。”高晟小心的绣着手中的布料,“你们和好了?”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逾矩了。“没有,”宋言蹊脸红了一下,“我们没有吵架,就是闹了一下别扭。”“看起来你们关系很好。”宋言蹊笑得很甜,“你和夏如风也是啊,刚成亲就有孩子了,多让人羡慕。”高晟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宋言蹊的表情,发现他没有芥蒂才放下心,上次他见到的宋言蹊对孩子一事还很敏感,回去套了如风的话,才知道他们两人成亲一年多了,还没有孩子。或许正是因为此事着急。但是今天,宋言蹊整个人都是轻快淡然的,说出孩子的话题一点异色也没有,看起来是放下了。“我上次给我大哥家的做了几套,很有经验,我给你宝宝也做几套。”高晟点头道谢,他手中的只能看出形状,绣的竹子看起来反倒像草了,一点也没有宋言蹊手中的精致。“不过,宁宇又该吃醋了。他那人小气的很,连宝宝的衣服都要介意,说我只疼宝宝,不给他做了。又爱斤斤计较,因为给爹爹做了鞋子,就非缠着我给他做两双。很霸道不讲理。”门外的夏如风捂着嘴笑的得意,用手肘捣捣宁宇,示意他听他的夫郎在暗地里说他的坏话。宋言蹊好像说上瘾了,“他还笨的很,你都不知道,还特别胆小,就因为流鼻血还差点哭鼻子了。”高晟无语道:“宁少爷还有什么优点吗?”抱怨的人满脸笑容,他实在看不出真心的嫌弃。“咦?”宋言蹊抬起头迷茫道:“我刚才说的不是优点吗?”夏如风得意的脸顿时垮了。宁宇和夏如风刚才走到了门口,听到了宋言蹊的话才停在外边偷听,这下也不躲在外面了,和夏如风一起走了进去。高晟被猝不及防的糊了一脸,嗯,幸亏他成亲了,还过的不错,不然肯定心塞。“阿晟,你知道我以前的感受了吧?以前就是这样,他们俩欺负我没有夫郎,经常伤害我。”宁宇坐到了宋言蹊旁边,虽然两人身体没有贴近,却看起来分外的亲密。宁宇的手放在宋言蹊那一侧,从前面看宋言蹊就像是窝在宁宇怀里一样。“有人还说要带三五个夫郎,要把剩下的四大公子全娶回家。”“你胡说!”夏如风一听就炸毛了,“我告诉你,宁小宇,你别血口喷人。”“呦,不错,连血口喷人都会用了。”夏如风挠挠头,嘿嘿笑道:“是吧,我下次考童生,说不定运气好了也能过的。”高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宋言蹊还说他家的那位笨,也不知道真正笨的是谁家的。“宁小宇,要不要比划比划,我最近可是很勤奋的练武,你肯定打不过我。”宁宇一点兴趣也没有,“要是把你打哭了,我可是没心情哄你。”夏如风涨红了脸,他如今在阿晟面前可是很要面子的,“以前也不知道是谁,被小哥儿丢帕子。”说着,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去瞧宋言蹊。“我们一大群人,独独看上了某人,还真是让人艳羡。”宋言蹊好奇的看着夏如风,“然后呢?”宁宇看着夏如风嗤笑了一下,“某人还想捡起来送到楼上去。我们当时路过那家倚翠院,从窗台上就飘下了手帕,落在了地上。”连高晟都忘记了手上的东西,听着后续。夏如风觉得他好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明明是在抖宁宇的黑底,怎么现在反过来了?“你不是踩了一脚离开了吗?”宁宇不在意道:“是吧,我忘记了,那时没在意。”夏如风忽然聪明了一回,赶紧澄清道:“阿晟,我也没有进去。我都是跟着宁小宇胡混的,他没进去,我也就没机会进去。再说帕子都被他踩了,那么脏,我才没有捡。”高晟想起来他们洞房那天,夏如风生疏的动作和快速的完事,当时特别诧异花天酒地的小少爷竟然也许还是第一次,只觉得不可置信,看来人还真是不可貌相。夏如风总感觉自己落了下风,开始爆料了,“几年前赏花节上,我和宁宇还有其他几人,正在院里准备爬树。然后就听到了一群小哥儿的声音。结果宁宇非得让我们躲在草丛里不许出声。后来我才想起来,宋言蹊你就在那里面。”夏如风特别生气郁闷,“他自己害怕见你,还害的我被叮咬了几个包,有一个虫子差点没爬到我身上,吓死小爷了。”夏如风现在想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