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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扶持了,他是不是,可以把这座小院买下来?这样,就可以和那只小刺猬住在隔壁了呢,想想就觉得很轻松。国师大人向来是个想到就要做的性格,当下就隔着门问姚亦昕:“朱神医搬到你们家住了,他这处宅子卖不卖?”“你在问我?”门内,姚亦昕沉默半晌回答道。“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的人吗?”国师大人斜靠在门柱边慢吞吞地说道。众侍卫:“……”原来在主子眼里,我们竟然都不是人?好吧,想了想自己的真身,好几个侍卫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好像,自己确实不是人来着?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是骂人的?“朱爷爷家的宅子,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打算的,不如我帮你问问吧,看看他要不要卖掉,不过,皇城离这里那么远,你在这里买个宅子做什么?”“这里离边城大营近。”“好,我回去就帮你问。”姚亦昕回道,虽然他没有什么爱国心,但是,既然他生活在大元朝,自然也要为大元的和平努力,国师大人想在这里买个宅子,虽然他没说,但是,姚亦昕总觉得应该是和边城大营那边的事情有关的,想必是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军营里做,而姚家村的位置又十分隐蔽,想来他是看中了这里的地形环境吧。朱爷爷听说竟然还有人想买他那个破院子,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五百两银子,愿意就卖。”五百两……您老人家真把人家国师大人当成冤大头了啊?姚亦昕一脸无语,就他们姚家村这旮沓,朱爷爷家那个小破院子,顶破天也不过二十两银子,还得带着地皮一起卖那种,您开口就要人家五百两?姚亦昕觉得,国师大人肯定不会这么人傻钱多的。然而,他万万没想到,土豪们要想做一件事情,是不会去考虑钱的问题的,也或许是在国师大人看来,二十两和五百两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就像对于身价数百亿的富豪来说,一百块钱和十万块钱也没什么区别一样……最后的结果,就是朱爷爷真的以五百两的天价,把他家那个破破烂烂的小院子,卖给了“人傻钱多”的国师大人。姚亦昕:“……”这真是槽多无口!早知道国师大人这么好坑,他当年还没和他离婚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趁机捞一笔呢?寿宴结束后,国师等人又趁夜重新搬回了姚家老宅,大概是因为那五百两银子的缘故,这一次朱爷爷对国师大人的态度好了许多,姚亦昕暗搓搓地想,这个蔫坏蔫坏的老头儿,大概是想把国师大人发展成长期客户(肥羊)吧?果然!第二天,姚亦昕就从小八那里听说,国师大人已经和朱爷爷谈好了,今后由朱爷爷供应国师府上一应解毒救命的药丸,这样算来,每年光是制药这一块,朱爷爷就能狠狠赚一笔了,这可真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的稳妥买卖啊!不过,国师大人也没有吃亏,要知道,朱神医隐退之后,市面上已经很少能买到他老人家亲手制的药丸了,更别提还是有特殊功效要求的,这几乎等于是大师订制级别了,国师大人觉得,一年八千两银子买全府上下(包括墨竹山庄)的人身安全,还是非常划算的,毕竟,他们苏家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所以说,有一技之长多么的重要!小八,你和阿竹一定要好好跟着朱爷爷学好医术,知道吗?”姚亦昕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小八瘦弱的小肩膀,“咱们姚家以后能不能发家致富,就靠你和阿竹了!”“嗯!我们一定会的!朱爷爷说了,等我们把一整本的本草纲目都背熟了,能自己进山采集他指定的药材,就收我们做徒弟呢,不是学徒咯!”小八激动的脸都红了,能被神医收为徒弟,对他们这样的农家子弟来说,简直和考上状元一样。“真的啊?那你们可要用心些,争取早点拜师,到时候我给你们准备拜师礼!”姚亦昕闻言也替他们高兴,心里默默想,等到小八和阿竹正式拜师的时候,就去官府替他们消了奴籍,再给他们在村子里每人分两亩地,正正经经做个良民。说完了正经事,小八忍不住给自家少爷爆了个猛料——“少爷,昨天,我和豆娃去后面菜地抓蛐蛐儿的时候,看到那个苏先生把白总管按在墙上,亲,亲嘴儿……”小八越说脸越红,六岁多的男孩子都知道,已经知道男女有别,更知道同村那些夫郎之间的一些事儿了,连过家家都要分清楚谁是夫谁是郎呢。姚亦昕目瞪口呆。从朱爷爷家回来的时候,他确实去找了白十三和苏立春,苏立春本身就是国师的人,自然他们家国师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不过是伪装未婚夫郎,又不是让他伪装成小娘子,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可是,让姚亦昕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他们家白总管,只是低头思考了不到三秒钟,竟然也点头答应了这个近乎荒谬的要求。这会儿他还不知道他们家白总管是潜伏在他身边的地下党呢,还以为他是担心惹怒国师府,让自己不好做,还特意在苏立春走了之后,单独找他聊了一次,让他不要因为慑于国师府的权势就委屈自己。没想到白十三却十分淡然地摇摇头,告诉他:“属下并不是慑于国师府的权势,只是觉得那位苏大人确实不错……”这下子,就连姚亦昕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人家自己看上了,他做主子的总不能棒打鸳鸯吧?只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白总管勾搭男人的本事竟如此厉害,这才几天啊,都亲上了?如果不是确定白十三是凡人之躯的话,他几乎都要怀疑这位白总管是狐狸精变的了。“那,你听到他们说什么没有?”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得,姚亦昕眼前一亮,急忙蹲下来看着小八。第29章和离第29天“呃~我,我们不敢出来,就躲在豆角架子里,听到白总管呜呜呜的好像在哭,然后~”“然后怎样?”“然后苏先生就把白总管压在墙上,狠狠亲了一口,不对,是好几口,亲玩还咬了白总管的耳朵,白总管好像哭了呢,后来白总管就推开苏先生跑掉了,苏先生后来也走了,我们就出来啦。”“啧啧~难道真是假戏真做?”姚亦昕挑眉想到,也不知道他俩到底谁是夫谁是郎呢?得到了这么一个超级猛料,姚亦昕晚饭都多吃了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