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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太子殿下以后别再与我虚与委蛇,这正华居,以后也少来吧。”见到慕容循说得决绝,肖谨心里升起一股怒意,抓着对方就往后方寝殿拖。慕容循想挣开几次还是失败了,“你做什么?放开我!”“我虚情假意?你又何尝不是?!”肖谨将慕容循摔在床上,扯下腰带将对方双手捆.起,“你当初嫁给我不就是为了和我生下孩子去救你的皇兄皇弟么?等我生了孩子就将我一脚踢开去找你的老情人是不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给你下了药,所以这辈子你都别想救你的皇兄他们!”肖谨像疯了一样的撕..扯着慕容循的衣服,粗.暴的镇压着慕容循的反.抗。“你是孤的太子妃,你别忘了,侍寝也是你的本分!”慕容循的心,是彻底冷了。许焕听着房内的声音,抓紧了手中的配剑。在东宫,他救不了慕容循,但另一个人可以救他。………………………………………………其实慕容循后颈的蓝线正在逐渐变浅,表示他身上的毒正在消解。只是季予歌并未与他说明。夜兰路途遥遥,若他与肖紊能顺利到达还好,若不顺利,给肖谨惹点麻烦,说不定就没心思处理他们了。放下杯子,季予歌望着正站在大石头上不停朝前张望的人,也不知他还能护对方到几时。肖紊轻摇折扇,看着接天蔽日的芦苇荡,问,“你说,在去夜兰途中我突然消失不见,父皇会不会派皇兄天南地北的找我?”季予歌平静的回答他,“肖紊,别作死。”不作死不可能。只见肖紊刷的一声快速蹿进芦苇荡里,几下就不见了踪影。队伍顿时乱了起来,但季予歌仍岿然不动。不多会,窸窸窣窣,一声惨叫响起。“我靠这里竟然有蛇!季予歌快来救我!”“……”季予歌感觉哪怕路途再近,没有肖谨使绊子,单单肖紊一人就能折腾死他。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说肖紊是小打小闹的坏,季予歌则是真的坏。攻宝在秦旭成亲时就已经放下对方了,不过偶尔还是会被许焕晃眼,下一章梁正就要出现啦,他继承了慕容书的能动手就别bb的性子,果断卷起攻宝就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又突破字数了有木有!☆、沉默慕容循与肖瑾是彻底的撕破了脸。肖瑾连敷衍都不肯了,直接将他软禁在正华居,不准任何人探视。不过每到午时还是会来与他一起吃午膳,向外人营造夫夫恩爱的假象。“吃。”慕容循看着喂到嘴边的雪梨燕窝羹,沉默片刻,麻木的吃下。然后肖瑾又舀了一勺给他……一勺接一勺,直到一碗见底,李直又递上一碗……之前的晨跑让慕容循圆润的脸瘦了下来,当时肖瑾没说什么,可心里还是介意的,正好趁此机会继续喂胖他。而慕容循仿佛成了寂静的海,无论投下什么,都寂静无声,全部接收。这份乖顺,本是肖瑾想要的,就像一个美丽的瓷娃娃,可以任他摆弄,无论他想要什么瓷娃娃都能满足他。但时间一久,就索然无味。明明他已经报仇了。现在的慕容循身边一个亲朋好友都没有,孤身一人远在他乡,曾经的恋人另娶,此生还可能不再有子嗣,连累亲兄弟因此丧命,可以说慕容循所在意的东西几乎全被他毁了。可肖瑾,还是更喜欢那个会在他深夜处理公务时带着甜汤进来劝他早些休息的慕容循,即使那份关心可能是假的。………………喂食完的肖瑾一把抱起慕容循朝床方向走,李直见势带领其他人退下。“若孤……愿意给你解药,为你延续血脉,你可愿继续为我红袖添香?”被放到床上的慕容循没有回他,而是缓缓闭上了眼。他不愿意。所以这场床事漫长到要屋外的李直提醒有要事要处理才堪堪结束。期间慕容循一句呻..吟都没有,安静得仿佛他只是在例行公事。直到肖瑾起身穿衣离开,慕容循才有了动静。他没让人进来伺候,而是坐起身,自己将被肖瑾脱去的衣服一件件的穿回来。谁又能想到,在琉羽被父皇父后捧在手心里的皇子,到了左云会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般,每日待在笼子里等人来临.幸。……………………“咔嚓。”细微的声音从床下传来,在安静的寝殿里格外引人注目。慕容循平静的弯下腰,与床下的一双眼睛四目相对。“……”被发现的梁正直接钻了出来,上下打量起慕容循,似乎人真如同收到的消息般被欺负了。慕容循有些迟疑的开口,“……二皇妃为何在此?”“你认得我么?”边说梁正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看到面具下的脸慕容循差点失声喊出父皇两字,但随即反应过来,眼前人比他父皇年轻许多,也陌生许多,在他那些兄弟和堂兄弟中从未有一人能如此肖像他父皇,或者说是皇伯父,即便是他也只是像了八成,莫非……“你是大堂兄?”他记得大堂兄从小就被南霄的翎王爷带走,下落不明,模样几乎没人见过。梁正,或者说是凌镇点头承认,他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直接长话短说,“如今肖然已经生下孩子,我们可以回国了,你跟不跟我走?”“父皇和皇伯父说皇兄他们已经解除蛊咒醒了,为何还要孩子?”“……”凌镇指向他身后,“看那边。”慕容循下意识转身,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打晕了。凌镇一把扛起他,利落的钻进一早就命人挖好的地道中,消失不见,正华居一切又恢复如常。………………直到傍晚,习惯来看慕容循的肖瑾一进正华居就觉察到不对劲。太安静了。哪怕这段日子慕容循都不与他说话,但还是会看会书或者做些事情,然后在他进来时连忙收拾东西恢复成死气沉沉的模样,那慌乱坐好带动的衣服摩.擦声能让他感知到对方的存在。但今天,寝殿内太安静了,仿佛没有人般。肖瑾掀开床帘,没有,柱子后面,没有,桌子底下,没有,瓶子里,也没有。肖瑾脸直接阴了下去,“太子妃呢?太子妃去哪了?!!!”整张黄花梨木桌被震碎,守在外边的侍者慌慌忙忙跑进来跪下请罪。“回太子殿下,午时之后太子妃没让人进来服侍,小的、小的也不知。”“来人,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