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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珺珺......”池越把头凑过去,额头抵在卫珺的额头上。“珺珺,你不能不要我,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ps:池越说是正常了,其实也没有完全正常,他抗拒傻子的那部分记忆,执意要把过去和现在分离,不肯把现在的自己和过去的自己融合,就导致行为有点精分,面对卫珺时就很情绪化。主要还是没真认清自己。26卫珺昏了整整一天,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卫珺艰难的睁开眼,转头就看到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池越趴在床边睡着,他睡的很浅,听到动静立刻就惊醒了。他面容憔悴,眼睛里满是血丝,看见卫珺醒来,他眼睛亮了一下,然后激动的语无伦次道:“珺珺你醒了!你现在头晕不晕?感觉怎么样?”还没等卫珺开口回答,池越又急忙跑出去叫医生。卫珺躺在病床上,缓慢的眨了眨眼,然后又眨了一下。是他在做梦吗?是他的小傻子池越回来了吗?是他回来了吗?医生很快来了,他给卫珺做了个检查,确定没什么事之后又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卫珺盯着池越,试探性的叫他的名字。“池......池越?”池越看向卫珺,眼里是掩盖不住的笑意:“还记得我名字,看来是没傻也没失忆。”卫珺也笑,细碎又温柔的笑意从眼里漾出去,晃的池越心中一颤,他走过去,极其自然的半跪下来平视着卫珺。“珺珺,你醒来了。”之前在别墅里,卫珺每天醒来一转头就能看见池越趴在他床边,快活着说“珺珺,你醒了。”现在池越说这句话说的那么自然,自然到好像他们从未分开过。卫珺心里一酸,巨大的酸楚委屈涌了上来,他的心都在颤抖,在醒来看到池越的那一眼他之前心里所受的所有痛楚折磨全部都烟消云散,那些难过折磨的日子好像只是一场噩梦,现在他醒来了,他的小傻子趴在床头,依旧甜甜蜜蜜的叫他珺珺。“池越?”卫珺哽咽道。池越一颗心都被这句带着哭腔的呼唤给揉皱了,他握住卫珺的手:“我在。”气氛正浓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安德烈看着躺在床上的卫珺,也焦急关心道。“珺珺你没事吗?”池越现在一听到这个洋鬼子叫卫珺珺珺心里的火就一窜而起压都压不住,他站起身猛把要凑上前来的安德烈给推开。“滚出去!”安德烈看见池越也是一肚子的火,他现在脸颊还是青紫肿胀的。两人在病房里推推搡搡,眼见又要开打。“安德烈,”卫珺出声了,“我没事,你可以先......”安德烈知道卫珺是要他走,他也没打算让卫珺为难。“那我改天再来看你,”安德烈温言对池越说,然后他冷哼了一声撞开池越的肩膀离开了。池越一肚子火气,怒火妒火交织在一起,连带着说话都变得尖酸刻薄了起来。他看着卫珺,冷言嘲讽道。“怎么?还关心那个洋鬼子?他和你什么关系啊你这么关心他?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啊?”27-2827池越刚说完就已经后悔了,当他看到卫珺惨白的脸色和眼里nongnong的失望和心碎的时候,这种后悔到达了顶峰。卫珺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很轻易的就把他的心戳的鲜血淋漓。他受不了卫珺这样看他,卫珺为什么要这样看他?他之前明明......池越嘴里发苦,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我不是那个意思,”池越垂头丧气的踱到卫珺面前,他声音很低,语气也不复刚才般刻薄。“我只是,只是不喜欢那个人。”池越说着,瞅了一眼卫珺的脸色,见他面色如常便继续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见他了。”“为什么让我不见他?”卫珺平静发问。池越理直气壮回答道:“我不喜欢你见他,而且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我的朋友。”卫珺垂下眼,盯着自己身上盖着的雪白的被子,只觉得眼睛都被这抹白给刺伤了,干涩的厉害。“什么朋友!他对你是什么心思你看不出来吗?!”池越不自觉的提高声音。他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两人并肩而行谈笑的样子就生气,池越很烦躁的扒拉了一下头发,强压住心里的火气不和卫珺发脾气。“反正你以后别见他了。”“他是我老板,我不可能不见他。”卫珺语气依旧平静。“那就辞了。”池越开始不耐烦起来,他一点都不想和卫珺讨论那个洋鬼子。卫珺摇头:“我在那儿工作的很好,不想辞职。”池越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你为什么非得要去他那工作?你去那一天能挣几个钱?你去那到底是上班还是去看他和他在一起?!”卫珺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深呼吸了几下来平缓自己的情绪,努力心平气和的同池越讲话:“我只是去上班,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不许你去,你以后也不准再见他。”卫珺看着这张自己深爱着的脸,心里却感到浓重的悲哀,他明明已经知道他的池越已经不在了,可这个人还是顶着这张脸来他身边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这个事实。凭什么?他和这个池越又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听他的话向他解释?他以什么身份什么立场来要求他做这些事呢?他有什么资格?“我不会听你的?你没有资格要求我这么做。”池越暴怒:“我没有资格?我怎么没有资格?!我看你就是舍不得他!”“池越,”卫珺闭上眼睛平静开口,“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话吗?”池越一愣,心里下意识想阻止卫珺不想让他继续说。“你告诉我,说之前事情一笔勾销咱们以后都不用再见。”卫珺睁开眼看向池越:“你还记得吗?”28池越一窒,当时他刚知晓全部的真相,那个家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虚伪觉得恶心,他只一心想着复仇,他,他不是故意......“我,我是说,但是......”池越绞尽脑汁想话来解释,可卫珺不想听了,没有但是的,说了就是说了。他当时为了这句话伤心到肝肠寸断,每晚都咬着被角哭泣,难过到像是死了一回一样。那是他这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池越想起了当时他每晚去餐馆洗盘子,水好冰,像是针扎在骨头里的那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