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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紧凑的“鼓声”,震碎了傅家母子之间的冰块。 “傅先生!” 闻梦和小张同时喊道。傅尧诤木讷地抬头,见这两人快速小跑过来。 “天哪手术还没结束?!肖先生怎么样了?”闻梦皱着眉头急切至极,情绪外露得十分明显,根本顾不上那位身份贵重的傅太太在场了。 “进去两个小时了,还没有结果。”alpha开口皆是疲惫。 小张听罢心揪得更紧,他看了一眼手术室亮起来的灯,又看了一眼长椅上坐着的女人,目光下移,地上还有许多碎纸屑,依稀可以看到“鉴定报告”四个字,他想起前日肖乃屿的遭遇,将手中的手机越握越紧,终于迈出一大步。 “傅先生,我有份东西要交给你。” 他只是个人微言轻的小助理,这件事捅出去恐怕连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可那又怎样,肖乃屿护过他,他总要报答的。 傅尧诤疲倦地抬眼:“什么?” “是一份录音。” “小张?!”闻梦有心阻止,她只是觉得现在提这件事不太合适。 小张充耳不闻:“您是正式标记肖先生的alpha,有权知道他和孩子经历过什么,您自己听罢。” 他只飞速划开自己的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了播放键。 安静的走廊里,回放着两道声音,一道盛气凌人,一道虚弱不堪。 声音可以还原现场,一切仿若场景重演,只是这回多了一个重要的观众。 傅尧诤只听了一分钟不到,脸上已然布满暴雨将至时的阴云。 姚清意识到这是什么录音时,起初起身还想要阻止,但最终没有付诸行动。 【“你误会了,我哪敢高攀你们傅家啊?只是你今天这么羞辱我的宝宝,已经没资格做它的亲人了,我的条件是,检测结果出来后,不管孩子和傅家有没有血缘关系,你以后都不准来打扰它,不管我和傅尧诤最终走到哪一步,分手也好,结婚也罢,这个孩子都只会跟我姓,与傅家如此高贵的门楣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挺有骨气,我答应你。”】 她怔愣在原地,不敢相信这道恶毒的声音是由自己发出的。 她嫁人前也是个大家闺秀,家族长辈教她宽以待人,嫁入傅家后,丈夫也总说要与人为善。 她打着为傅家好的名义说出这些话时,根本不清楚自己的嘴脸如何,如今站在了第三者的位置上,就算只听声音,也能脑补出那日的自己是如何的刻薄恶毒。 “阿诤...”她没有去干扰那段录音,只对着儿子,诚恳地道:“mama真的知道错了。” “你现在知道错有什么用?”傅尧诤的音调骤然拔高,悲愤地质问:“他现在生死未卜,你的一句‘知道错了’能让他马上脱离危险吗?!乃屿说得对,你这样对他们,哪里有资格做孩子的亲人啊?!!” “我...” “妈...”他抬手抹了一把脸,崩溃至极,声音染上了浓重的哭腔:“我求你别再这样了,你继续这样做,最先被逼死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阿诤...我没想你们中有谁出事,我没有。” “你没有这么想,可你这么做了。”他平静了下来,看着母亲的眼睛,一字一顿,坚定无比:“你只要知道一点,我这一生就拴在肖乃屿手上,如果他有什么事,我绝不苟活。” “......” “还有,希望你说到做到,宝宝出生后,跟傅家没有任何关系,我愿意让孩子姓肖,你如果想为此将我赶出家门,也请自便吧。” “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mama还敢要求你什么吗?!”姚清也落了泪:“我养你这么大,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该说这种话来惹我伤心。” “养育之恩我一刻不忘。但我今天能站在这里,却是因为肖乃屿。”他的眼角逼出一颗眼泪,吧嗒掉到了地上的碎纸屑上,泪水刚好洇在了“亲生”二字上。 傅尧诤摸上自己的心口,:“他用最脆弱的地方给我这个混蛋做了保护盾。” 如果那一枪他没有替自己挡,余生没了自己这个祸害缠着,活得该多潇洒自在? 没有如果,如果可以有“如果”,他也不会站在这里颓自焦灼懊悔,乃屿更不会命悬一线。 手术室的门忽然开了。 他这颗枯树终于被注入了些许生命力,两步冲上前:“怎么样?!乃屿呢?!他怎么样了?!!!” 主治医生被这只狼狈的alpha抓着衣领摇晃了数下:“冷静点,傅先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 “我要去看他!”他似乎一定要见到人才能安心,说着就要往手术室里冲。 “你不能去!”医生拼命拦住了这只力大无穷的A:“肖先生已经转移到加护病房了。他现在需要休息,我跟你保证,他和孩子,都好得不得了!” “真的?!” “真的真的,他刚刚已经醒过一次了,只是今晚需要再观察一晚,请你为了他和孩子考虑,配合我们的工作!” “......”傅尧诤深深地望了一眼冷色调的手术室,终于不再冲动地往里冲了:“那我去病房外等可以吗,在病房外看一眼总可以吧?” 医生只能道:“...好吧,但你不能进去打扰他休息。” 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给alpha引了路。 待傅尧诤走远,医生刚要松口气,就见一位穿着华贵的妇人上前关心地确认道:“孩子真的没事?” “流了那么多血却能保住,确实是个奇迹,你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 “你是?”医生见女人如此挂心,还以为是肖乃屿的母亲。 “我只是关心一下。”姚清没有正面回答医生,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傅尧诤被护士带到了加护病房门口,他趴在门上的小窗往里面看了一眼,他的乃屿确实安好地躺在床上睡着觉,身上也不见血迹,应该是换了干净的病号服,谁给他换的衣服?! 身上居然也没有在输什么药物。 傅尧诤有些担心地问:“怎么什么药都没上?” 明明送来的时候情况那么严重! 护士笑着说:“身体健康,当然不需要任何药物,今晚好好睡一觉,明早下床跳舞都没问题。” “......”傅尧诤看了护士一眼,不信似的:“真的假的?” “真的。我们不会拿病人的生命开玩笑。” “那我...我现在能进去看看他吗?” “不行。” “......” “那我站在外面看好了。”他没有坚持要进去,既然医生说乃屿需要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他在外面站一晚也没什么。 数日前,站在病房外往里看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