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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在此定神一看,什么都没有。“北国神明在祝福殿下和王妃白首不离。”神官眼神慈爱地注视两位新人。神坛之下,北国子民在为此欢呼,他们很乐意看到被神明庇佑的爱情。成亲之后,贺归和阎沧在北国雪地待了三个月,才启程回九霄城。路上玩玩闹闹,又是一年过去了,也幸好九霄城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他那些得力属下完全应付得过来。一路上,贺归跟着阎沧学到了很多既能防身,又能健体的武功。虽说比不上阎沧那一身深厚的功力,但对上一些初入江湖的小菜鸟还是绰绰有余。在这里渡过的几十年期间,发生了很多贺归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的事情。比如贺归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他所在的这个世界,比他想象中的设定还要庞大,甚至还很玄幻,那些原著里没有提及的势力,甚至一度波及到了他和阎沧身上,索性都有惊无险。又比如祈楼作为第一继承人,理所当然地坐上了北国的王座。还有花十里,在贺归三十岁的时候死了,被人杀的,杀他的人正是他的小徒弟鬼医花音。两人其中的恩恩怨怨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故事,具体内情谁都不知道,只是从那以后这个世界上再无鬼医花音。柳芸这个不靠谱小丫头,依旧喜欢各色美人,有了小相公之后,不改死性。为此,天天被那个暴脾气的精致小公子提着耳朵从烟花之地出来。赤炎找了一头比他还凶的母狼,生下了一窝特别可爱小狼崽。至于阎沧,他找了一位有阎家血脉的小孩子回来培养,等到对方能够独当一面,一点也不留恋城主之位传给他,带着贺归四处逍遥去,不问世事。这是阎家的传统,当初阎沧他爹也是这么对他的,到现在阎沧都没见过不知道去哪逍遥快活的二老。等到生命殆尽之时,阎沧死死地抓着病美人的手,他艰难喘息,说:“我想要你陪我一起走。”他承认他很自私,自私到极点。可说完,阎沧瞬间后悔了,他不想病美人为了此事而讨厌他,他害怕病美人的眼睛里带着对他不可置信的神色。“好。”贺归顺着阎沧的一头银发,眼睛里带着阎沧熟悉的宠溺神色,说话的语气也是温温柔柔的。这话一落,阎沧的心顿时落下,缓慢闭上了眼睛,再也没睁开关于贺归和阎沧的故事,就此终结。作者有话要说:第五个世界完啦!还有最后一个小世界,没有剧本,做最后的感情收尾。贺归属于被攻略的,当然视角依旧从攻的视角,篇幅不会很长。第80章(一更)一“贺归,打篮球走啊。”大学宿舍,一186cm左右的男生穿着一身扎眼的红色球服,手去推靠门睡觉的舍友,让他快点起床准备一起去打球。这么好的天气不出去玩玩,简直就是浪费,窝在宿舍多没意思啊。“不想去。”被窝里的人往里面挪了挪,把被子捂得更加严实。舍友无奈,去扯被子。“你昨天晚上又去哪了?”他没记错的话,这家伙昨天晚上不在宿舍,好像是一大早回来的。被窝里的人依旧不动,因为刚睡醒,嗓音低沉而磁性,苏气十足。“挣钱讨生活。”舍友作为一个钢铁直男,是体会不到这种好听到耳朵怀孕的声音的魅力,使劲摇床。“得了吧,贺大公子你家里的钱还不够你花销?你那零花钱应该够我一年生活费了吧?快点起床,你再不起,我就掀你被子了。”大一的时候他真以为贺归是个普通小康家庭,要不是某一天忽然看到贺归和一位之前在电视上出现过的姓贺企业家走在一起,他可能永远都看不出来他舍友居然还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贼富的那种。贺归似乎还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一,在市里那家让他时刻觉得平穷限制想象力的国际学校读书。这样的家庭,难怪能养出贺归这样哪哪都没法挑剔的孩子。“赵煜,你真的很讨人嫌。”贺归带着微弱的起床气,面色不虞地掀开被子。赵煜看他起来,扛着篮球,邪笑:“我就应该拍下你这模样,让系里那些小学妹小学姐看看,他们的温和男神私底下是个什么模样。”“那是她们自己给我艹出来的人设,跟我有什么关系?”贺归不耐烦地揉头,把床帘拉上,换衣服。他今天要是不出门,赵煜能把他拖着去。最近他要买套房搬出去住,手头上钱不够,又不想用父母的钱,昨天晚上跟人玩命赛车赚钱,一大早才爬到宿舍床上,缓解紧绷过度的神经。他觉得自己老了,干完这票,以后就不玩这些惊现刺激的活动,毕竟买完房子,手上的存款够他活很久。等到毕业工作,平平淡淡的过后面的人生,他已经相当满足了。不然再这么继续玩下去,家里那两位知道他又“不务正业“,指不定又用那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他了吧?再把高中打架斗殴的陈年旧事翻出来,反复说他让他们失望了。贺归用运动护额将头发往上撸,露出光洁的额头,笑容透着只有他自己懂的嘲讽。为别人而活真几把累,可是偏偏不甘心,明明是一样的身份,为什么他就得不到同样的待遇?做个好孩子没人疼,坏孩子反倒是时时刻刻受人关注。等他也想无理取闹,博取关注去做坏孩子的时候,得到的依旧是截然相反的态度。明明是一家人,明明是他先降临的,最后反倒成了局外人。“走吧。”贺归在洗浴台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还行,一样的帅气,精神看起来没那么糟糕。就是头发有点长了,考虑到最近这么热的天气,应该找时间去剃个头,清爽舒服。“快点啊。”赵煜觉得贺归真他么墨迹,这年纪轻轻的,怎么行动这么缓慢,一点朝气都没有?现在早上九点半,太阳早已高高挂起,篮球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都是老熟人,伸手冲着贺归他们两热情地打招呼。贺归打了快一个半小时,不想打了,招手示意换人上场,自己坐在休息凳,靠着后面的玻璃宣传招牌闭眼养息。微风吹拂,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同学。”耳边似乎有人叫他。“同学。”又叫了一次。贺归靠着玻璃,偏头,撑着惺忪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张干净的少年脸,这人凑的很近,贺归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鼻息落在自己脸上。这完全超过了陌生人间该有的安全距离,按照贺归的性格,本应该是不动声色地往后移开,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也没做,搭着鼻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