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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章十五贺归带着小狐狸回去的时候,正巧赶上祭典第三天收尾。小狐狸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面对众妖的注视,贺·老司机·归稳得一批,反倒是小狐狸羞得把脸使劲往他怀里塞。发生了什么,不用说,大家心知肚明。蛇族本性是妖界众所周知的,其中凶猛程度也分情况,这两人这么久未归,贺长老脖颈上的咬痕,半妖的娇羞,很明显进行了一场生命大和谐。加上贺长老外泄的法力比平时浓厚多了,他们把贺长老归为因为晋级引发了蛇族血脉中不可控制的冲动,不得已带着自己的小宠,进行了一次无法避免的身体交流。这在蛇族是见怪不怪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性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信仰,是一件很崇高的事情,并不需要觉得羞耻和难堪。因此但凡是蛇族出身的妖,并不会觉得贺归在祭典期间如此放浪是否适宜。反倒是那些前来的几位公主,本来还有点联姻的意思,现在基本全打消了。谁都不想自己在嫁进门后,时不时会回想自己的丈夫,在某天和他的小宠在外面“恩恩爱爱”的场景。“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巫黎身边的族长夫人蹙起眉头,询问自家儿子。巫黎当时回来后,就和她讨论过怎么给贺归下套,然后在众妖面前进一步给贺归造成打击,一次性把他手里的权利统统收归。现在看来对方可不像是法力全无的样子,甚至比以前更加深不可测。那他们之前安排好的计划岂不是全落空了。“这次是我失策了。”巫黎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去。怎么可能这么巧就到十阶大圆满了?而且,他给那个狐族半妖下的药物,吃下之后对方一旦和贺归交合,贺归身体定有受损,就算贺归达到了十阶大圆满,也不可能还如此神清气爽。这其中的缘故又是为了什么?难道那半妖根本没有吃了那药物,就为了等他上钩,落个空?一无所知的族长大人,瞧见这母子两个似乎在讲什么悄悄话,凑过去好奇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对自家丈夫不问世事的态度,族长夫人没好气地回应:“没什么,快点准备等会儿的祭礼。”她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么个“傻白甜”,好不容易把人推上族长的位置,他倒好,一点危机感都没有,事情全让他们母子做了,他乐呵呵的还以为是自己命好,才能盘踞族长宝座多年。这个大长老实力更上一层楼,他们更动不了他了,之后还得重新计划一下,下一步棋子该怎么走。贺归一早就注意到那一家三口的表情变化,谁参与进去,一目了然。正好迎上巫黎的视线,他挑起嘴角,嘴巴张合,和他无声的对话。巫黎楞了一下,十秒后才看出那嘴型说的什么,当下气到他黑脸甩袖,一个大长老居然说如此粗鄙之言。贺归说:“煞笔。”贺归很满意给巫黎添堵。抱着小狐狸,亲亲他的发旋。“能走吗?”等会儿他还要去祭坛结束祭典,可不能大咧咧地抱着小狐狸走上去,那可是触犯蛇族神明的。“嗯。”云苏终于肯把脸抬起来,晃动着脚,示意贺归可以把他放下来。其实云苏身体在无休止的愉悦中,并没觉得不适应,就是腿一开始会比较虚,可在蛇大爷的运功下,他早就恢复到一开始的状态,甚至还可以继续下去。这种想法太羞射了,蛇大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在他耳边低语,说他是个吃不饱的小色狐狸。啊啊啊啊!不行,那种响在耳畔的,低沉磁性的嗓音,加上喉咙里隐约的笑意,光是想想,就觉得太撩狐狸了。小狐狸rou眼可见的痴笑,看起来傻气兮兮的,贺归被他感染,也忍不住笑起来,捏着小狐狸的狐狸耳朵,问他:“想什么呢?”毛绒绒的耳朵在蛇大爷的手里抖动,云苏支支吾吾地开口:“没,没什么。”绝对不能告诉蛇大爷,被他这么一摸,他脑子里全是马赛克场景,不然蛇大爷以后肯定会拿着这些事情,在做到崩溃的时候,开口嘲笑他的。那种时候说这些,太羞耻了。想着,脸都红了。贺归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了。狐族公主姬婳坐在观坐台上,望着那边甜蜜的小互动,羡慕地捧着脸,感叹:“他们看起来好幸福啊。我也希望以后能找一个宠我的妖,人族也行,反正我在族里也就那样,应该不会有族人不允许我嫁给人族。”姬婳从来都没有见过贺归和云苏这样不需要遮掩的爱情,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这小甜蜜,一点也不做作。哪像她的父母,永远都是客客气气的,不像夫妻,反倒像是客人。接着,姬婳扭头问身边永远都处于安静状态的芜樾,“祭司大人,你觉得呢?”“嗯。”芜樾眼都没抬,回应她。姬婳疑惑地观察这位大祭司,她总觉得对方这几天有点怪怪的。蛇族祭典那天早上,莫名其妙的把戴了好多年的面具给摘了。她记得,自从自己出生开始,芜樾就一直带着那个面具,族里的老人总念叨着这面具对他来说很重要,还有映月谷外那两间小木屋,只要没事,芜樾就往那边跑,一个人呆呆地坐到日出日落,才肯回祭司殿。据说,只有前任祭司才知道其中的缘故。因为好奇,姬婳磨着老祭司问了上百次,对方才摸着她脑袋,柔声细语的回答:“因为现任祭司他遇到了一个劫,现在他只需要等待一个时机渡过这个劫。等到面具摘下来,小屋子消失了,他这劫也就渡过了。”“可若是渡不过呢?”那个时候的姬婳还小,听着懵懵懂懂的。“他会渡过的。”前任祭司的语气很肯定。“这需要一段很漫长的时间,一旦渡过,他将会成为狐族史上最强的大祭司,他会将狐族推到前所未有的鼎盛。所以公主,别再去叨扰祭司大人,您要懂得让他对您不反感,甚至认可您,利用好了,您啊,将来会拥有无上的尊贵。”后来长大了,姬婳也猜到芜樾心里大约是住了什么人,一个永远都等不到的人。现在,芜樾把那面具摘下来了,是代表等到了?还是已经不愿再等了?这个长相清秀到如同少年的大祭司,一旦选择摘下了面具,就会变得像前任祭司所说的那样厉害吗?姬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终于肯摘下面具的芜樾,可能是对方相貌的缘故,姬婳总觉得不靠谱。以前一直幻想这面具下面是怎样一张脸,现在看到了姬婳有种说不上来的失落,她还以为是那种成熟高冷的脸呢,哪会想到长得这么嫩,感觉像弟弟似的。“公主一直盯着本祭司做什么?”芜樾顶着一张少年脸,目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