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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的不轻,没好气的对围着他脖子的小狐狸说:“你就不怕我接不住?”小狐狸是越来越皮了。“我知道爷会接住的。”云苏甜滋滋地笑起来,说话间用余光看了一眼虽然带着面具,可也能看出心情不好的芜樾。哼,他既然“醒了”,这次绝对不会给这个狐妖半点侥幸的机会。“爷要去哪?”云苏一直不撒手,就这大大咧咧的,让一群妖怪看着他和贺归抱在一起。贺归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回答小狐狸。“去祭坛。”“那爷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因为我打算等会儿再来接你。”他这不是怕小狐狸对着一堆陌生妖怪不自在吗。云苏终于舍得从贺归怀里跳下来。“可是我现在就想和爷去。”“好。”既然小狐狸都不介意,贺归当然答应,揉着他的小脑袋瓜子。“我陪你去换上祭典要穿的衣服。”祭典需要的衣服早就制作好了,摆在房里就等着明天的祭典穿上。“少主,你先带着人过去。”贺归朝着身边的巫黎淡言。巫黎是前天赶回来的,应该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这几天对他这个贺长老异常的热情。想必是准备放松他的警惕性,再做一些小动作。巫黎的视线落在忽然冒出来的半妖狐族身上。他有些不确定这个半妖在贺归这里究竟代表了什么。是逢场作戏,还是贺归已经修炼到十阶大圆满了,自己找了个半妖当宠?“好,我们在山下等着贺长老。”巫黎一副顺从的模样。不可能,贺归修炼再怎么快,也不可能两个多月就修炼到大圆满。他可是得到明确的回复,贺归所练的功法是没那么容易修炼的,越往上,花费的时间越多。这次的祭典是个机会,贺归会把所有的心思放在祭坛之上,警惕性会下降很多,他一定要好好的把握住。一群妖浩浩荡荡地朝着山崖出发。祭坛重地,必须要诚心诚意的步行上去,投机取巧者,一年之内将大小灾祸不断,直至下一年的祭典,在蛇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谁都不敢怠慢。这个躯壳太弱了,云苏走到半山腰,腿快废了。他抱着蛇大爷的手,哭唧唧地说:“爷,我脚疼。”“那休息一下吧。”贺归把人抱到一处大石头块上坐下,旁若无人的给他揉脚。步行这个规矩只针对蛇族,其他前来的种族虽然不能自顾自的飞上去,但是可以乘坐法器,十分轻松。感受不到蛇族的艰辛。巫黎作为少主,自然要体谅本族同伴,转身朝着后面的大部队开口:“我们先在这里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再出发。”他们休息了,那些前来的使者当然也得停下。“这个女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长老身边的?”巫黎坐在另一端,询问自己安排在贺归府上的内应,对方易了容,完全不用怕被贺归认出来。“长老回来那天,院子里遣散的那些女妖,好像都和这个半妖有关系,除去准备祭典的日子,他们到哪都在一起。我觉得长老对这个半妖是来真的了。”巫黎摩挲膝盖上的布料,或许他可以在这个女妖身上试一试。正好那玩意也只对女妖起作用。到时候,看看贺长老是要选择沉沦呢?还是放弃他目前最为宠爱的小半妖。无论是哪一种,对他都有利。磨磨蹭蹭的,大部队终于到达了祭坛不远处的安札地点。大晚上没什么事情做,大家就围在一起,加一个火堆,还有女妖出来跳舞助兴,氛围热闹得不行。芜樾坐在贺归对面,盯着贺归身边的云苏。这个半妖之前给他的感觉并没有不对劲,可是这几天忽然有变化了,对方看他的那种眼神和姿态,活脱脱的墨卿二代。这让他很恐慌,不断催眠自己这一定是个错觉,墨卿是男性猫妖,和这个狐族女半妖没有一点的联系。云苏察觉到对面的目光,抱着贺归的手,撇嘴。都到了这种地步,这只狐妖还不愿意清醒吗?那等会儿,自己就让他好好的清醒一下。夜深人静之际,大家全在搭好的帐子里睡熟,外边的火堆已经冷却下去,只有零星的火片。芜樾睡不着,闭着眼睛想事情,忽然有一道冰凉的触感贴上他的脸。他睡觉的时候,会把面具摘下来,所以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在他脸上有动。像是刀?是谁?他居然大意到察觉不出有人近身。“别装睡了。”那人拿着刀面,轻拍他的脸颊。芜樾缓慢睁开眼,紫色的妖瞳在黑暗中很明显的亮起来,他能看清对方的脸,是贺归身边的那个叫云苏的半妖。“你想做什么?”问话间,芜樾在心里估量这个半妖的目的。“我记得曾经和你说过,离我的阿渊远一点。不然,我可不确定会不会对你怎么样。”云苏一开口,直接把身份挑明。在他看来,对待芜樾这种人,弯弯道道太麻烦,会让他趁机找到空子钻,只能选择简单粗暴的方式。“墨卿?”芜樾不可置信地面对这个半妖。真的是他?这怎么可能呢?“你这狐狸可真奇怪,我都和你说明白了,你和阿渊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结缘树上牌子消失的事情,为什么心里面还是不肯接受事实呢?”以前阿渊和他的感情一直在徘徊期,芜樾不甘心,他可以理解。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在感情明了的状况下,芜樾居然还妄想掰回一局,这就很让人恶心了。“因为我爱他,我不甘心,明明就是你的出现,才让我和司渊成为了不可能。”墨卿讨厌芜樾,同理,芜樾也讨厌墨卿,从骨子里的厌恶。在他的内心深处,墨卿才是那个不该出现的人。“呵,爱?真可笑,你爱他什么?”云苏把玩手中的小刀,视线落在芜樾的脖子上。仿佛只要对方说了他不爱听的话,就打算动手。“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芜樾觉得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回答。“愚蠢的回答。”云苏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芜樾。“爱需要理由,特别是对阿渊来说,更加需要。”“让我来告诉你吧,你那不是爱,是不甘心罢了。执迷不悟的活在自以为的深情中,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棒?可是你自以为是的感动和深情,对我来说简直是愚蠢,愚蠢到我都看不下去了。这种感动了自己,却恶心了别人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爱,是负担,是sao扰。”芜樾不服,在这点上,这个人根本没资格说他,他出言讥讽:“那你执着的时候呢?你执着的时候,就不是一种愚蠢吗?因为你的执着,你才得到了墨渊。因为你得到了,就可以随意讽刺我的不甘?如果换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