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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表示自己学习的是夏国的古代文学专业,没有出国留学的必要。德国专家露出了惋惜的表情,不过也并不强求。毕竟她对张深的欣赏,仅仅只是出于对他语言天赋以及做事态度的欣赏。别说是母语和德语完全不用的夏国了,就算是在其他欧洲母语非德语的国家,她也很少见德语口语说得这么溜的年轻人了。尤其张深的态度她很喜欢,落落大方,一点都没有怯场的样子,十分自信。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志向,相比起来,她也更关注科研方向的人才。送走了德国专家,张深又受到了校领导和老师们的一致赞扬,并表示之后如果有需要可能还要请他帮忙。张深能说什么呢?当然只能是笑着答应下来了。等他吃了晚饭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看到他回来,寝室里的三双眼睛齐刷刷地落在他的身上,十分热切。张深打了个哈欠,即便是他,这么一整天的忙碌下来,感觉也是十分疲惫了。姜萤天有些兴奋地问道:“老四,行啊,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德语!”其实他们已经习惯了宿舍老四的多才多艺,可以前那些基本都是和夏国传统文化相关的,这个德语就有点超出他们想象范围了。若是换做那种喜欢争强好胜的人,和张深分在一起寝室里恐怕会十分难受,毕竟这是被压制地死死的啊,而且是全方位的碾压。所幸他们寝室的人,不说全都胸无大志,至少心态都挺好,自己寝室出了一个牛人,也只觉得与有荣焉,出去吹牛都多了不少话题呢。张深一边找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一边答道:“嗯,以前和家里的长辈学过。”有一群多才多艺的同门长辈最大的好处大概就是这个了,不管想要学什么都能找到人教,而且还不用交学费。甚至于长辈们还会十分高兴,但凡做长辈的,大抵都喜欢看到勤奋好学的小辈。室友们一听就明白了,老大王东毅感慨道:“你们当道士还真不容易啊。”姜萤天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难怪都听说道观寺庙招人还要求研究生学历呢。”没这学历的不说人家看不看得上,可能去了还得自卑,然后搞不好就自闭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优秀的人总是和优秀的人在一起。唉,多亏他们心态好,才能好好地和老四做室友呢。张深无语,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们招人并不要求研究生学历,当道士也不需要会外语,什么都不会也行,可以慢慢学。”他们是真没这么高的要求,只是身边的人都有优秀,自然也会带动自身变得更好。大概就是儒家所谓的“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也”。三个室友对视了一眼,很懂地说道:“你们是没有这么高的要求,可不优秀的咱也不好意思去啊。那自惭形秽!”作为当代大学生,感觉如果去天师府入职,会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啥都不会。张深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室友,说道:“其实我家很多师兄弟刚来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会,慢慢学的。我觉得你们挺适合来我家的,心态够好,暑假要不要去社会实践?”三个室友面面相觑,不确定张深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暑期社会实践有去道观的吗?张深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想法,慢悠悠地说道:“也没规定社会实践不能去道观不是?我上次请假的时候问过辅导员里,在道观实习也算实习,同样可以加学分,社会实践也没区别吧。”三个室友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这样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的样子。他们都是年轻人,对于暑假去同学家里玩耍,尤其同学家还这么高大上这件事情,也是十分心动的。那可是嗣汉天师府!一般人想要进去实习都没有机会呢,错了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姜萤天犹犹豫豫地问道:“老四,你说真的啊?”认真想想,还真有点想去,不过心里还是有点没底。他们倒不是想当道士,就是对道士的生活很好奇。“真的。我家也不全都是道士,也有招聘的其他工作人员,不过都要求要有道教信仰,所以你们要去的话到时候需要在天师府办个皈依证。另外一点就是,工资不高,做好心理准备。”张深说完便拿着自己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出去了。张深一走,姜萤天他们三个就热烈地讨论了起来,就该不该去天师府进行暑期社会实践的问题。讨论的结果是,既然有这个机会,还是应该去体验一下的。至于信仰,他们原本没有相信,现在受到张深的影响,多少也有些信道了。真要说让他们出家当道士,姜萤天他们觉得自己大概不适合做条路,也没有这个毅力。可只是做个在家居士的话还是没问题的,实际上道教对在家居士的要求,如果没有拜师的话,那就是完全靠自觉了,也没有多少约束。接着,他们就开始为要不要买道袍这件事情讨论了起来。一直到张深洗漱完回来,他们都还没讨论完。张深听到他们讨论的内容,不由无语,“我们正一派就算是传度的道士,也未必都穿道袍的,不过你们想要的话,可以找玄枢观帮忙订做。”这话瞬间吸引了姜萤天他们的注意力,“咦,玄枢观还有定做道袍的业务吗?”他们之前也去玄枢观里里外外都参观过,也没发现有这个功能啊?莫非纯手工?!张深解释道:“不是玄枢观自己做,有合作的裁缝呢。你们不是关注了玄枢观的微博,不知道我们正在招收第一批皈依弟子吗?正好也要给他们定做道装,可以加上你们几个。”姜萤天他们连忙询问了一下价格,得到一个大概的数字之后感觉在他们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毕竟他们几个家境也没有特别差的。张深看他们定下了,便道:“那我明天给秋澜师叔打个电话。”其实这点小事还真轮不到曹秋澜去管,甚至都轮不到曹厌亲自过问,但张深愿意找理由给他秋澜师叔打电话来着。把洗好的衣服晾好,张深收拾了一下东西,便爬上了床,道:“早点睡吧。”姜萤天三人面面相觑,然后也各自洗漱休息了。都是年轻人,谁还没点熬夜啊,拖延症啊之类的小毛病啊,又是男孩子,也不是那么勤快的收拾内务。可以说,他们现在的好习惯都是被张深带起来的,毕竟本来就不如人家优秀,如果连生活习惯都一塌糊涂,那就更没脸见人了。次日,玄枢观后院,宋子木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听张鸣礼和叶正天聊天。他倒不是介意张鸣礼有别的好朋友,又不是小学生,他郁闷的是,张鸣礼和叶正天聊得投入,他完全插不上话。宋子木并不是那种不会说话的类型,实在是,张鸣礼和叶正天聊的话题有点敏感,他一个和叶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