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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蜡像馆。实际上,泾阳蜡像馆开馆也不过才一年时间,差不多正好就是去年曹秋澜收到任务腕表的那段时间开馆的。而蜡像馆的所在地,原本就是一片荒地,普普通通,也没啥奇奇怪怪的传闻。泾阳蜡像馆在建设期间以及开馆之后,也并没有任何人命案子发生。本地和外地游客虽然有不少说这个蜡像馆恐怖的,但也只是因为蜡像太逼真了,让他们觉得毛骨悚然。对此,魏元梅他们感觉十分郁闷,这大概就是失手了的感觉吧。倒是曹秋澜和董一言并不在意这个,如果能够提前了解一些信息,当然最好。如果不能,那就见招拆招就是了。距离任务开始还有几天时间,他们也不着急。最近曹秋澜醉心于规划玄枢观扩建部分的绿化,还经常跑到花卉市场去考察绿植的质量。董一言自然做什么都陪着他一起,顺便给他提提意见,拍拍彩虹屁,以及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随时随地向着四周抛洒狗粮。张鸣礼开始还跟着跑来这,后来实在跟不下去了,他宁愿留在道观里,跟来上香的信众聊天!现在天气已经比较冷了,和夏天不同,午后他曾经能够得到一份来自厨房的热饮和点心。最近几天的点心总是各有不同,赵清音的厨艺已经开始朝着西点扩展了,张鸣礼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就是有这方面的天赋。他自己在厨艺上的天赋其实就不错,但还真就是比不上赵清音。今日午后,天气还算不错,张鸣礼坐在院子里解答信众们的一些疑问,多数都是简单的常识性问题。张鸣礼从来只回答自己能回答的,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他会让信众去问殿内的值殿道长。贾静道长端着一壶奶茶和一盘夹心饼干过来,笑道:“这是清音做出来的新品,让大家都品尝品尝,然后给她提点意见。”张鸣礼连忙起身帮忙端东西,贾静道长笑了笑,放下东西就走了。张鸣礼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奶茶,对信众说道:“要喝的自己倒。”他都有点习惯帮赵清音试味道了,反正即便以赵清音的水平,即便是在实验调整阶段,味道其实也不差。唯二不需要烦恼这个的就是曹秋澜和董一言的,赵清音肯定是要做到最好才会给他们送去的。信众里有常来的并不客气,也有新来的不好意思,有喝奶茶的也有不喝的,反正各自方便。张鸣礼解答完信众的疑问,一边喝奶茶一边拿出手机看了下微信和微博有没有新消息。首先当然是来自宋子木的消息了,这家伙前几天被他师父叫回来了,不过依然每天发消息来报备。张鸣礼回了他一句,才去看另外一条消息。这个发消息的人张鸣礼十分陌生,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上次去幽州市的飞机上认识的那个邻座乘客——汉服小伙公孙峻。张鸣礼点开对话框,发现公孙峻发过来的是一句“道长!救命啊!!!!”他不由皱了皱眉,难道说他上次给公孙峻看相并没有看过,他确实是摊上大事,遇到死劫了?无论如何,既然人家主动求救,又不是大jian大恶之辈,张鸣礼只能不能坐视不管,回复道:“出什么事了?”不过也他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对面回复,也不知道是暂时有事没看手机,还是出了什么事情没法回复了。张鸣礼心里有点担心,有些后悔当时没有去要对方的电话号码,现在只有一个微信号和名字,想要找人都不容易。这样想着,张鸣礼又用微信拨了个语音通话过去。这次没让他等太久,通话申请很快就被通过了,公孙峻年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张道长,您终于看到我的消息了!”即便隔着遥远的手机,张鸣礼也能听说他内心的惊喜。听着公孙峻旁边的背景音,张鸣礼迟疑地问道:“你现在……是在机场?之前给我发消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都说文字是无法直接体现感情的,之前从公孙峻的文字看起来,他似乎遇上了十万火急的事情,可现在听他的声音,张鸣礼又有些怀疑了,也许他只是天性跳脱?电话那头的公孙峻却快感动哭了,连连点头说道:“是啊是啊!张道长,我摊上大事了,救命啊!我现在就在淮城机场,您在淮城哪儿啊?我过去找您?”张鸣礼顿时无言以对,也太心急了吧?居然就这么直接飞到淮城来了,万一他现在不在淮城怎么办?当然,现实是没有万一,所以张鸣礼无语一阵之后,便给他报了玄枢观的地址。结束了通话之后,张鸣礼想了想觉得公孙峻这事如果真的很严重,他可能不能应付,还需要去找他师父说下才行。这样想着,张鸣礼跟周围的信众说了一声,便起身去找曹秋澜了。曹秋澜已经把玄枢观扩建部分的绿化方案定下来了,现在正和董一言头挨着头一起看照片呢。照片都是他以前拍的风景照,比如出去旅游的时候,还有做任务的时候,任务完成了之后总还有点空闲时间。这次,曹秋澜挑了一些拍的好看的照片都洗出来了。虽说都是用手机拍的,但现在手机的像素也很高了,功能当然还是不能和专业的相机比,但比起以前那些普通的卡片机是不差的。曹秋澜还给这些照片做了简单的处理,就是用了手机自带的一些滤镜,让照片看起来更有感觉而已。他毕竟不是专业人士,水平有限。第251章泾阳蜡像馆(2)但在董一言看来,他家澜澜做什么都是最好的,不需要解释,也不接受反驳。曹秋澜倒不是想要想要听董一言的彩虹屁,他看着一张张照片,和董一言一起回忆他们拍下照片时候的场景。看着照片上泛着时光的微黄的两座大桥,董一言目光温柔地听曹秋澜说话。和照片有关的所有回忆,都是甜蜜的。这样想着,董一言悄悄握着曹秋澜的手,在他的手心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张鸣礼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那满满的狗粮的气息,让他只想转身就走。作为一个人血统纯正的人类,偶尔吃狗粮是调剂,但他并不想天天吃狗粮啊。最重要的是,他总觉得,董师叔估计并不希望在这个时候看见他。可惜,张鸣礼的动作还是稍微慢了一点,曹秋澜也不可能迟钝到连个大活人都没发现,转过头看向他,问道:“玉礼?你有事情吗?”张鸣礼顶着董师叔冰冷的目光,讪讪地笑了笑,走到他们身边行礼。虽说他现在不太想打扰他师父和董师叔的亲密时光,公孙峻的事情去找曹厌师伯也可以的。但是既然师父都开口了,他也不好装作无事发生就离开了,所以只好得罪董师叔了。他现在不那么怕董师叔了,毕竟只要有师父在,董师叔就是一只纸老虎。“师父,上次我们去幽州的飞机上遇到的那位善信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