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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曹秋澜等人既然已经下来了,当然也不可能直接就回去,便也从善如流地进了房间。然后,宋乐就当着左根的面关上了房门,直接把他当做透明的空气,仿佛这个人不存在。左根在门外气得跳脚,但到底董一言的威慑力太大了,他没敢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泄愤似得继续打游戏了。宋乐听着重新响起的游戏音效的声音,以及左根骂人的声音,只觉得烦躁。若不是为了任务,他恨不得把这个声音直接屏蔽了。当然,实际上他使用的监听卡,也并没有屏蔽的功能,所以纵然宋乐感觉生无可恋,还是只能把左根那边的声音当做BGM来听。杜振邦和宋乐的房间,比起曹秋澜他们的套房当然要小多了,但房间里也有一组沙发和茶几,就在靠近窗户边的位置,曹秋澜他们便在沙发上坐下。杜振邦把之前左根的房间敲门声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又道:“因为左根那边发生的事情,所以我和小乐听到敲门声,下意识就以为也是有鬼怪作祟,就通知了你们。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左根在敲门,他居然还以为是我们故意戏弄他去他房间敲门。打扰你们休息了。”曹秋澜微微一笑,说道:“无妨,正好能见那个左根一面,也算是不虚此行了。”宋乐他们不像曹秋澜还自带了茶具,酒店房间里虽然也有热水壶和水杯,但他们不太敢用,毕竟谁知道之前这些东西被用来做过什么。不过,宋乐他们自带了一些饮料。这些东西杜振邦是不太关心的,都是宋乐折腾的,通常都是他喜欢什么就带什么,杜振邦一点都不挑剔。比如这次,宋乐就带了一小箱的牛奶,万一断粮,也能顶顶饿,牛奶热量还挺高的?曹秋澜他们既然来了,别的没有,饮料肯定要招待一下的。宋乐拿出几盒牛奶放到茶几上,突然犹豫了一下,问道:“曹道长,你们喝牛奶吗?”他记得曹秋澜他们不吃牛rou,所以牛奶喝吗?曹秋澜失笑道:“这个倒是不忌口。”牛血他肯定也是不吃的,但牛奶可以,区别就在于,取牛奶并不会给牛本身造成伤害。宋乐显然并没有领悟到这一点,他把牛奶递给曹秋澜三人之后,又饶有兴趣地问他们吃不吃牛杂之类牛身上除rou之外的其他东西。曹秋澜无奈地跟他解释了一下。杜振邦连忙阻止了他继续追问,把话题又拉了回来,“曹道长,那个左根,有问题吗?”虽然他们都觉得左根有问题,但这只是感觉,相术虽然不能作为证据,但肯定比直觉可靠。曹秋澜点头说道:“不出所料,左根手上有人命。不过魁大壮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这么详细的事情单靠相术是看不出来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此人绝非善类,最好不要过于接近。你们现在和他住的这么近,日常也需小心谨慎一些,免得不小心被算计了。”虽然目前,他从宋乐和杜振邦的面相上,并没有看出他们有死劫,但命运这种东西,是随时在变化着的,谁都说不准,总归小心无大错。杜振邦和宋乐都点头,曹秋澜继续说道:“左根的门上确实有阴气,而且这阴气十分驳杂,不像是一只鬼留下的。不过不用太担心,没有戾气。”看杜振邦和宋乐似懂非懂的样子,曹秋澜又解释了一句,“没有戾气,不是厉鬼,没杀过人。应该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看左根不太爽,所以集体去捉弄他一下。”杜振邦和宋乐闻言也都松了一口气,他们自然不是为了左根担心。只是正如曹秋澜所说,他们和左根住的那么近,万一真有厉鬼,谁能保证它杀了左根之后不会对他们下手?时间已经不早了,曹秋澜他们也没有久留,给了杜振邦他们一人一道护身符就回去了。至于那些恶作剧的小鬼,曹秋澜他们来的时候就都跑光了,只留下阴气证明他们来过。任务第二天,推迟了一天的活动正式开始了。早上一个简单的开幕仪式之后,人流涌向了自己感兴趣的展馆,曹秋澜需要做一个讲座,然后每天有两个小时的互动答疑时间。对此,曹秋澜倒是轻车熟路了。不过因为这次来听讲座的基本上都是有一定古琴基础的,所以曹秋澜没有讲古琴的基础知识,也没有讲弹奏技巧,讲的是感情的表达。曹秋澜先给众人弹奏了一曲,这是他自己创作的一首曲子,并没有对外发表过。他也不是搞音乐的,作曲不过是私人爱好,自娱自乐自己玩玩,或者和师兄弟一起弹琴唱和而已。当然,曹秋澜也并不是一定不愿意让别人知道,更不愿意那天发现自己的作品被人盗用了,所以虽然没有正式发表,但申请了版权证明。这样的曲子,曹秋澜创作的不止一首,曲谱的手稿他都收在自己的书房里,等将来也算是他留给下一代的财富,到时候他们想怎么处置就是他们的事了。弹完这首曲子,曹秋澜轻轻按住琴弦,询问台下众人,“在开始我的讲座之前,我想先问大家一个问题,从我刚刚弹奏的这首曲子里,你们都听出了什么?”真正有灵魂的音乐,一定是能够引起他人共鸣的音乐,真正成功的演奏者,应该是能够让听众从音乐中感受到自己的情感的。听讲座的听众还是挺积极的,很多人举手,曹秋澜随机点了几个,有说听出了清冷之感的,有说好像身处山巅,听说听到了清风拂过的,也有说听到了朝阳初升的,还有说听到了生命的。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体会,每个人侧重的点都不一样,但他们确实都听出了一些东西。曹秋澜微微一笑,说道:“你们说的都不错,这首曲子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创作的。那是我高三那一年的寒假,十八岁那一年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年,我需要面对很多事情,很多关于人生的大事。那个时候,我身体上有一些问题,你们可以当做是一种病吧,十八岁对我来说是一个坎。”“那个坎如果过不去,你们今天就看不见我了,甚至于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我将来能否跟正常人一样生活。哦,当然,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但不得不承认,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其实是很焦虑的。所以那个寒假,我时常一个人在天没亮的时候去爬山。”“啊,当然这绝对不是明智的举动,尤其对当时的我来说,大家不要效仿。在我当时居住的地方附近就有一座山脉,主峰高度也不算特别高,我记得是不到一千米吧。那段时间,我每天天不亮的时候就从住处出发,徒步来到山脚下,然后徒步上山,爬到山顶的时候,正好天边出现红霞。”“然后就坐在山顶上,冬天的山顶上还有积雪,山风吹过来现在想想还挺冷的,不过当时的我完全没有这种感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