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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逼你出家,逼你了断尘缘,逼你守戒的吗?就算你现在才想通,觉得自己守不了戒律,你可以选择还俗啊?又不是加进去就退不出来的邪教?谁逼你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呢?自己守不了戒律,就要求戒律按照你的心意修改,这是什么saocao作?还说教规和法律相违背的话。他说这话是法律规定婚姻自由,而全真戒律规定不能结婚,然而这不叫违背法律好吗?如果法律规定,所有公民都必须结婚,全真戒律规定不能结婚,那才叫法律和教规相违背!还有卖假符的事情,全真就不是符箓派,也不是说所有符全真都不能画,但实际上大多数的符都要授箓之后画的才灵验的。然后我找到了一张他画的所谓“太岁符”,喵喵喵?太岁的秘名都没有……居然还是用马克笔画的,这样的“符”,拿出去卖真的不亏心吗?听说他以前还卖过减肥符,呵呵。真的非常失望了!已经取关!今天去寻找一些这件事情的证据,然后心不太静,念了几遍经文才冷静下来,于是就生死时速了TT第84章明哲煌煌(10)曹秋澜才转过身对赵传喜等人说道:“诸位暂时就先不要离开道观了,天蓬元帅虽然以真灵降世,但我实力不足,庇佑的范围也是有限的。”赵传喜等人连连点头,他们本来也不想离开道观,现在也就这里能给他们安全感了。曹秋澜拿着天蓬尺和法剑,正准备走出三清殿,这时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这个人曹秋澜并不认识,但张鸣礼却是见过的,正是刚刚晕倒的那个人,他的朋友也随手跟了进来。曹秋澜停下脚步看着他们,张鸣礼在曹秋澜耳边说了这两个人的身份。那两个人也看着众星捧月一般的曹秋澜,虽然感觉他似乎太年轻了一些,但好像也没别人了。晕倒的那个人走到曹秋澜面前深深鞠了一躬,说道:“道长,谢谢您救我一命。”看来,他是听说了曹秋澜在道观里开坛做法的事情。径山镇的居民,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事情本来就比较相信,他之前也是猜测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经历过这次之后,就更加深信不疑了。曹秋澜听了却说道:“救你的并非贫道,而是天蓬元帅。若善信当真感激,不如给天蓬元帅上香一柱吧。”张鸣礼机灵地站了出来,将那人引到法坛之前,点了一支香递给他,又跟他说了敬香的礼仪。那人听到天蓬元帅显得有些惊愕,大概是想到猪八戒了。他接过香,按照张鸣礼的指点上了香,同时心中默想感激的话。曹秋澜等他上完香,点点头就走出了三清殿。那人赶紧拉住张鸣礼,走到一边,小声问道:“道长,这天蓬元帅是……”张鸣礼心里明白,这人一定是想到了猪八戒,其实他有时候也会忍不住……毕竟真的是太经典了。在心里默念了两声告罪的话,张鸣礼说道:“我不是道长,只是皈依的居士。”接着张鸣礼详细跟这人解释了天蓬元帅的身份,以及他的职位和威能。殿外,曹秋澜接住了从树上跳下来的黑猫,有些担忧地抚摸着他的皮毛,问道:“就连你都没有发现不对劲吗?”那东西潜伏在道观周围,甚至可能进入过道观,但他们却一无所知。黑猫也不复往日的轻松,语气凝重地说道:“没有,我一点都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这玩意很危险,澜澜,在张法师他们没到之前,你暂时不要离开道观了。”和曹秋澜相爱之后,黑猫虽然还是希望能够恢复实力,执念却已经没有那么强,但现在他却格外痛恨起自己此时的弱小来。若是他此时已经恢复了全盛时期的实力,这种藏头露尾的玩意,他来一个撕一个,来两个撕一双,哪会像现在这样连对方藏在哪里都找不出来。曹秋澜抱着黑猫蹭了蹭,说道:“放心吧,我知道的。等明天老师他们到了,应该会有办法解决他的,老师现在已经是三洞五雷法师了。”黑猫闭口不言,他稍微有一点不高兴自己的媳妇需要靠别人保护这个事实,即便那个人是曹秋澜的长辈。当然对于张闻彻的到来,黑猫还真是比较安心的,三洞五雷法师现在整个道门的人数都是数的过来的,实力自然不凡。至于更高一级的上清法师,那就只有当代天师张洵歌一人了。三清殿内,听张鸣礼解释完,那个晕倒的人和朋友对视一眼,迟疑地问道:“张居士,我想问一下那个害我的东西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我离开道观的话,他会不会再来缠着我?”张鸣礼闻言愣了一下,还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毕竟那东西只是被天蓬元帅的真灵暂时驱除,死是肯定没死的,也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还真有继续害人的可能性。想了想,张鸣礼说道:“现在还不清楚纠缠你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了安全起见,你可以暂时在道观住下来,只是道观地方不大,恐怕需要委屈你们和其他人挤一挤。明日会有天师府的高功过来处理此事,如果事情顺利的话,再过几天大家就能恢复正常生活了。”那人自然没有不答应的,和生活的舒适度比起来,当然还是自己的命更重要。而且,他之前几天被纠缠夜夜做噩梦的生活,还真没有什么舒适度可言,相比起来如果可以不做噩梦,他宁愿大家挤一挤。剧组众人也笑着接纳了这两个蹭住的,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要有底线。这毕竟是关系到生死的大事,虽然说现在整个剧组的人都搬到道观里来了,房间早就住不下,打地铺都住不下了,晚上的时候院子里都搭满了帐篷。可如果他们拒绝让这两个人住进来,他们谁在外面出了事情,到时候他们就是见死不救,说得更严重的话,甚至可以说是帮凶了。两人感激的对剧组众人道了谢,又迟疑了一下,对张鸣礼说道:“张居士,关于这个东西,我们径山镇其实一直有流传一个故事,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和这事有没有关系。”张鸣礼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带着两人来到了后面没人的地方坐下,才询问起详情。摔倒的那个男人姓胡,叫做胡季信,看来要么他母亲姓季,要么就是家里排行老四的。说话的人也是胡季信,他迟疑地说道:“这件事情,镇子上还是有挺多人传的,基本算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吧。很多人都说事情是真事,但是我其实一直对事情的真实性半信半疑。”“那其实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孩,很多事情现在想起来,其实也记不清楚了。这些东西其实也是后来听人说的,很多甚至都是长大以后才听人说起的。”“这么多年过去了,又都是大家传来传去的,就算真有那么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