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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几个信众,为什么他和老道士却一直是衣食无忧的。后来等老道士走了,他接手了道观才明白。他师门虽然没什么名气,却底蕴深厚,向来一脉单传,积累下来不菲的财富。这笔财富,就算曹秋澜是个喜欢挥霍的,也一辈子都挥霍不完它。而曹秋澜和董一言成婚之后,董一言作为一只千年老鬼,生前本就是王侯之尊,身家不菲。再加上死后一千多年的积累,拥有的财富比起曹秋澜的师门来只多不少。这笔财富,董一言原本不太用的上,变成一只猫就更用不上了,还不是曹秋澜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所以曹秋澜是真的不需要为了钱财而烦心的,他虽然没有良好的投胎技术,但是他有一个好师父,还嫁了一个好丈夫啊。尤其,董一言作为一只古代鬼,还坚定地认为,曹秋澜师门留给他的财富是属于他的嫁妆,轻易是不应该动用的,平时花他的钱就好。至于曹秋澜自己的嫁妆,将来留给弟子继续传承下去就好,或者曹秋澜有什么别的打算也行,反正正常男人/男鬼,是绝对不会打妻子嫁妆的主意的。想到这里,曹秋澜揪了揪怀里黑猫的耳朵,笑道:“这却不是贫道自己的功劳,于钱财之事,贫道是一窍不通的。”唔,这样说可能也不对,曹秋澜虽然不会赚钱,但是他对花钱还是有些擅长的。如果按照纯粹的古代人的观点,他这种人大概是做不了董一言这位王侯之尊的正妻的,都不会管家理财嘛。想到这里,曹秋澜又忍不住揪了揪怀里黑猫的尾巴。没原因,就是不高兴。黑猫完全不知道自家媳妇突然不高兴的原因,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了笑盈盈的媳妇一眼,明智地不去招惹,爱揪耳朵就揪耳朵,爱揪尾巴就揪尾巴吧,反正他也没觉得很疼。张鸣礼不由看了黑猫一眼,说道:“曹道长养的这只猫真乖啊。”换一般的猫早就炸毛跑掉了吧。曹秋澜的笑容莫名又变得真诚了许多,又开始给黑猫顺毛摸,笑道:“他也就这么一个优点了。”说虽然是这么说的,但他脸上骄傲的表情,让张鸣礼完全没法相信他言语的真实性,只是在心里忍不住想:这位曹道长,对一只猫,倒是比对人还要亲近在意几分。两人互相试探了几句,便各自回房洗漱休息了。他们因为住在一起,而且一直一起行动,对对方确实比起其他人来多了几分信任和亲近。但两人都不是傻白甜,心里对对方还是有着不小的戒心,现在的合作只是暂时的。至于交心,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任务的第三天,早上醒来曹秋澜就先去看了下自己的手机,手机里并没有收到来自高星雨的信息。按照昨天的约定,如果晚上刘远回来了,高星雨会发信息通知他们。当然,也有可能是刘远回来的太晚,当时高星雨也已经睡了,所以他也不知道,自然也就没办法通知他们。不过虽然心里这样想着,其实曹秋澜已经有了不太好的预感。洗漱完,众人照例在高星雨他们宿舍的小客厅里汇合,刘远果然没有出现。不等其他人问起,高星雨便主动说道:“我早上醒来便去刘远的房间敲门了,依然还是没有人回应。随后我又给他的手机打了电话,还是和昨天晚上一样没有人接听。刘远是一个资深任务者,我觉得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联这么久,出事的可能性很大了。”众人沉默了下来,高星雨的想法其实也是他们内心深处的想法,只是谁都没有像高星雨这样直接说出来而已。不过也是,高星雨作为这个临时团队的领头人,这话也只能他来说。良久,张鸣礼才说道:“所以,高星雨同学你的意思是?”高星雨表情有些凝重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像昨天一样,分成三组。我在学校里有些关系,而且和刘远也比较熟悉,我一个人一组,负责寻找刘远。”“你们则还是和昨天一样,两个人一组,一组负责去接触昨天见到的那两个女性任务者,另外一组则负责调查一下赠送和服的学姐以及前任女主角曽鹃的情况。”曹秋澜和张鸣礼对视一眼,曹秋澜说道:“那贫道还是和张善信一组,就由我们两人去接触那两位任务者吧。”相对来说,这个一个比较危险的分工,毕竟任务者性情未知,不一定所有人都是和平主义者,其中的危险分子也是不在少数的。对此,周卯和王黑水自然也不会有意见,两人属于重新组合的队伍,不过反正大家都是刚认识,也无所谓什么默契度。但两个人的战斗力比不上曹秋澜他们也是事实。分工完毕,五个人还是和昨天一样,先一起去吃了早饭,然后才各自分开。曹秋澜和张鸣礼走出食堂,正准备联系段飞,想要询问一下那两个女性任务者的住处,还没走出宿舍区,就发现前面的女生宿舍楼下围满了人,十分喧闹。两人心里顿时有了不好预感,连忙分开人群走了进去,就看到地面上仰躺着一个人,她双目圆睁,身下一趟的血。这个一看就像是坠楼而死的女生,正是他们昨天看到的的女主角。对此,无论是曹秋澜还是张鸣礼,其实都不是很意外,毕竟他们昨天就已经猜测过了那件和服很可能是任务里的一个死亡陷阱。然而,他们心里还是不太好受。两人相视苦笑,刚刚还说要接触一下两个女性任务者,结果现在人还没开始接触,就已经死了一个,也实在是让他们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时,一个女生从宿舍里跑了出来。这个跑出来的女生,正是曹秋澜他们要接触的另外一个任务者,昨天见到的那个给女主角卸妆的女孩,怀疑是一个化妆师。这个女生一跑出来就想去查看躺在地上的女主角的尸体,却被随后跟出来的两个女生一左一右地拉住了。她们低声地劝说着那个化妆师什么,大体就是不要破坏现场之类的话,毕竟那个躺在地上的女主角,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已经断气了。化妆师开始还在挣扎,后来似乎是放弃了,蹲在地上捂脸痛哭起来。曹秋澜也不太确定,她是真诚的,还是装出来的悲痛。劝说化妆师的那两个女孩曹秋澜他们也挺眼熟,都是昨天在大礼堂的后台见过的。曹秋澜和张鸣礼对视一眼,朝三人走了过去,关切地问道:“你们还好吗?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曹秋澜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主角,话没有说完整。曹秋澜无论是长相还是穿着打扮,都是十分显眼的,一看到他三个女孩就把他认出来了。尤其是那个化妆师,她的目光在曹秋澜和张鸣礼的腕表上停留了一下,也重新站了起来。说话的是一个戏剧社的女孩,她的情绪显然也不平静,很有些惶恐的样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