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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哪有送上门来的生意往外推的,老板,你有点亏哦!”于是乎,严朗便又在路之枝的心里多了一点好处。哪有人真的送上门来的生意都不愿意做的,还是出于对朋友的关系。朋友?是路之枝脑海中从天而降的一个词,他的心脏忽的被攥得很紧。他小幅度地抬眸瞧了一眼严朗的模样,然后撂下了突突的心。嗯,朋友!至少的话,在他眼里一定是的。“没关系,我也不是很缺你一个人的贡献,不算亏。”“怎么没关系,毕竟我是每天都来,我可有用了!而且我还给我室友带,你想想我一天三杯,一个月就是九十杯了。如果我不来的话,四舍五入你亏了一个亿哦!”路之枝的俏皮话说得好听,佯装着是替严朗打算,其实是心思里有自己的小九九乐意每天来的。他不知道严朗能赚多少钱,可是他总觉得严朗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又听不见说不了话,如果有个自己这样的小宝贝|陪着他也是好的。呸,哪里来的小宝贝。路之枝也不管人家严朗是不是愿意天天看见他这个同一张脸,就非常自以为是地觉得一定是愿意瞧见他的。他总是下意识地对别人好着,明明家庭自身都很优异,却向来都愿意捧着别人。甚至在有些时候,他还会有些自卑,莫名其妙地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如别人好。这种可悲的心理作祟,才叫他总是愿意说着一些漂亮话哄着别人,哪怕别人根本不甚在意他这个人,还背地里说他婊、说他绿茶,总是拿捏着个弱者的姿态叫许许多多的Alpha心生怜惜,为人不齿。严朗看着自己久久没有回复,路之枝便有些垂下去的小脑袋。强忍着想上去揉搓一把地冲动,对着他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伴着眼角眉梢的一同翘起,又叫路之枝心中大呼好帅。“以后的话,来了就喝牛奶吧。或者我给你做鲜榨果汁,不要一直喝勾兑的饮品,对身体不好的。”路之枝乖巧点头,“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严朗哑然失笑,这小孩儿真的行如其人,连带着说话做事都带着一股奶气,可他偏偏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是清新的栀子花。违和又不冲突,让人舒服极了。愈是优秀的Alpha的五感便愈加的比别人敏感,这也就是当时可能对普通人略显无所谓的一声,能让他直接失了聪。严朗心下更加难过,他宁肯当年不做那么的出头鸟,也不愿意为此成了残疾人。两年了,才堪堪愿意走了出来,来这无朋无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开一家普普通通的奶茶店。他长吁了一口气,抬眸却见路之枝正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作者有话说:修文使我不很快乐qaq第4章非俗套的英雄救美也不知是不是偶然吹进来的一股凉风,让温度恰恰好好是暧昧滋生的数值。路之枝搬了个凳子到吧台,捧着牛奶和严朗吹得火热。大抵上还是路之枝噼里啪啦在光脑上敲着字,严朗偶尔间寻到空隙便跟他说上两句。店里稀稀散散的偶有来客,路之枝还做了导购的职责,帮着那些个不知道严朗听不见的客人点了单。大多数顾客都愿意图个清静,也便笑笑应了路之枝的帮忙。倒还有客人打趣儿路之枝,“你这个小媳妇做得好,为了你家A是cao碎了心啊。”路之枝脸颊腾的一下染上了两团红晕,他拿余光瞥着严朗,手上绞了一下又一下。虽然他知道严朗听不见,可那一瞬间他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严朗的脸色。其实路之枝没谈过恋爱,还是很害羞哒!路之枝真的有些动了心思。他作为一个真真切切的颜控,严朗这一张脸可是太戳他的审美了,一颦一笑都带着他喜欢的味道。他不是没人追,换句话说,喜欢我们汁儿的人可多不胜数。温温柔柔又可可爱爱的,哪里有Alpha能把持的住呢。可路之枝却一个也瞧不上,只喜欢了这个奶茶店老板严朗。喜欢。没错,是喜欢的。他发着呆便没瞧见旁边捧着奶茶的顾客,直直地撞了上去。带着冰凉温度的奶茶摇晃了两下,全都泼在了路之枝的身上。动静之大让全店的人都看见了,可偏偏失了聪的严朗听不见,还在继续垂头工作着。路之枝看向严朗的方向,失望地咬紧了嘴唇。可是……他到底还是个聋哑人啊,路之枝难过极了。“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忙间随便抽了纸想要替对方擦干净身上溅了的那一点水渍,却被那人凶狠地扒开了手。“道歉就有用了吗?!”那人趾高气昂,“瞧你这在奶茶店打工的,能赚几个钱?我这衣服有多贵,你赔得起吗!”路之枝仓皇失措,他道了歉的,但这个人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暴躁。那人的手指都要戳到路之枝的鼻子了,路之枝鼻头一酸,泪珠子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他委屈极了,明明他才是那个被泼洒了一身的不是吗?他不是故意的,也没有说不愿意去赔偿,可这个人却怎么还一直喋喋不休呢。凭什么……凭什么还要攻击他?路之枝打了个哆嗦,可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只念叨着“对不起”给那人继续擦着身子。他如坠冰窟,浑身上下冷极了。本合该是粉嫩嫩的嘴唇,也染了一层霜色,白得突兀。路之枝莫名的恐惧着,颤抖着。严朗这才抬头看见了这边的情景,一眨眼便是那人指着路之枝鼻子,嘴里嘟嘟囔囔不停。他听不见那人说了什么,可看他的神情态度,可不是什么好事。路之枝背对着他的背影佝偻着,渺小得似乎下一秒就能消失于天地间。严朗蓦地心里像是被什么抓住了一般,有些酸胀的难受。严朗掀开隔板走出了吧台,将半个身子横入了两人之间,默默挡住了路之枝害怕的视线。路之枝躲在严朗的身后,手指轻轻地牵住严朗的衣袖。严朗感觉到轻微的触感,回头给了路之枝一个安抚性的眼神。严朗微微一笑,掏出光脑打字问道,“怎么了?”“哟,还是个哑巴。”那人嘲讽着,却刺了严朗的眼睛。严朗在失聪的那两年,虽然不愿与人交流,但是好歹那几句侮辱性的词语他还是可以读出唇语的,尤其是——聋子、哑巴。路之枝听不得那人这么说严朗,本害怕的不得了的姿态被护犊子一样的心理所取代。他撸着袖子就要往上冲,“你才是哑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嘴上不饶人啊,钱我可以赔,你的衣服奶茶我都赔给你,你干嘛要一直侮辱别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