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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现,就能在瞬间大受欢迎。“欸?欸?等等,我只是过来蹭饭啊不探望楠雄少年的,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啊?”就算这么喊着也没用,从他成为“圣诞老人”的那一刻起,就避免不了被十岁以下小朋友包围的命运了。小朋友一个接一个来,围上来的同时,还一个叠一个。不能在天上飞的男人坐在这儿,即使显得脚踏实地,大有男子气概,可唯一的缺点大概是,对来自地面的“袭击”无法完美抵御。“我……懂了!”不到一会儿,身上就全挂满小朋友的男人在那里大喊大叫:“就是为了把我拉过来当挡箭牌,所以你才叫我出来对不对!欺负我不会飞还不能跑,太狡猾啦——齐木楠雄!”不管真相如何,超能力婴儿都已经飞远了,大概并不会倒回来,仗义地拯救他的好朋友。男人:“唔哦哦哦哦哦哦不要捅我的腰也不要拽我裤子更不要摸我脑袋啊小朋友们!那里不行!是禁区……噗!”似乎还没有撑过几回合。全世界第二强的男人没能从丁点大的小鬼们的魔爪下逃出生天,也不知遭受了如何“残酷”的摧残,他轰然倒地了。哦,排除掉过于夸张的成分。男人呈大字型直挺挺地倒在了草坪里,仿佛自暴自弃一般,手上脚上肚子上脸上都长满了高兴大叫的小不点儿。没有头发也没有胡子的伪·圣诞老人·埼玉,于战力值普遍不超过1的人类幼崽手底下大败,目前没有能够反败为胜的迹象。“……”“嗯……”——对着这样的人。——比起让人觉得有威胁,更容易感觉是在搞笑的,这样的“危险人物”。“要真是坏人就奇了怪了——只能这么认为吧!”也是。从现下的表现看来,突然到来的神秘三人组,至少有两个看着尤其无害。至于,前面没被提到的第三人……“驯鹿——啊不对,埃利克吗?”艾玛说着,声音不知不觉从大转小的原因尚且不明。“他好像,跟我们的年纪差不多大,顶多大一点点……啊,但是,有种奇怪的感觉呢。”除了第一天,出现在婴儿室的银发少年跟孤儿院的孩子们有过颇近距离的接触,话也说了好几句。其后的这些日子,他虽然也每天都跟光头的埼玉叔叔一起过来探望赛奇,但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少年每次都避开了与孤儿院孩子们的接触。人一来,少年就消失。艾玛对他十分好奇,老早之前就想主动凑上前去,跟能够徒手制作冰雕的神奇少年说话,热情非凡地询问他一些事情。可是,很遗憾,一般情况下根本就找不到人。晚上吃饭的时候能看见,因为埼玉叔叔说过,他们俩就是来蹭饭的——咳咳。而吃完晚饭,那两个固定时间过来的客人也要准时离开,根本就找不到合理上前搭话的时间。“不想跟我们说话,是因为羞涩?”“怎么可能,他看上去就不像会羞涩的人啊。”“唔唔,那是为什么……”在与谈论对象压根不熟、话都没说过几句、见的第一面情形还相当不友好的情况下,艾玛已经自发地开始为对方的事情沉思了。银发少年埃利克,一看就是跟“羞涩”“内向”扯不上半毛钱关系的人。把这种词语放他身上,还会莫名地制造出一种恐怖效果。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不出意外都是“可怕”的。艾玛在初次与少年对视的那一刹那,身体便不由得僵住,从头凉到底的畏惧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纵使,那可能并非是少年刻意而为。“他身上,是有一种可怕的感觉。”雷开口了,这也是他之前决定提醒艾玛和诺曼的理由之一。“是的呢。”诺曼也低声说,“说来有些奇怪,但是,我好像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睛。”冷若冰霜的外表都成了次要,让孩子们本能退缩的根源,就是银发少年的眼睛。明明是和阳光一般灿烂的颜色,可落入眼中,却不知为何浮出一层足以将瞳孔覆盖的冰凉。对于现才十岁的孩子来说,能够抵御住不被寒冷侵蚀就已经相当不错了。再是早熟,也不能指望他们把心底里生出的异样情绪和畏惧,完全地区分清楚。“我们害怕他吗?不对,科尼就一点也不害怕他,艾玛也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发现,唔,年纪比较小的那些孩子,就是一开始以为埃利克是圣诞老人,和他打过照面的科尼、安娜她们,好像都不怕埃利克。”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发现。因为,在诺曼提出之后,艾玛就从思索中脱离出来,忽然恍然大悟。“我似乎明白了——”“什么?”“与其说,害怕的人是我们……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我自己也认为很不可思议!但是!”阳光猛地穿破头顶枝叶间的缝隙,陡然降落下来,罩在了倏地站直身子的少女的金发上,更衬得她目光炯炯。“我觉得,是他在害怕着什么才对。”“啊?等一下,艾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对象是不是完全搞反了!”“没有?没有吧。应该,也许?啊啊啊,我也说不清楚啦,脑子里莫名其妙地——”说不清楚,真是说不清楚。毕竟说那个少年在“害怕”,是比说他“羞涩”恐怖几百倍的描述啊。艾玛解释不清,其他人听了,可能也无法信服。“害怕?这里有任何能让他害怕的人事物存在吗?”一眼扫去,便觉得不可能有。这儿是普普通通的孤儿院,只有蓝天白云,绿草树林,以及慈祥的mama和可爱的孩子们。具备威胁性的事物压根就不存在。除非,在少年这里,纯洁可爱的小孩子,就是让他下意识不想接近的——……“害怕”的,存在?不。不对。他所“害怕”的,根本不是这样浅显的东西。*****风起了。云层恰好在这时飘来了一些,遮挡住了天空中正当明媚的太阳,让光线也黯淡了几分下来。或许该说,这风来得很不是时候,事先也没个征兆。伊莎贝拉刚把洗干净了的衣服搭上晾衣绳,还未挂稳,一阵大风就从身后猛烈冲来。“呼啦啦——”长绳剧烈摇晃,恰好避开了女人连忙伸出的手。才挂上去的衣服还未干,但被疾风一卷,仍有一件最为轻薄的外套在半空中扬起。兜转时地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