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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诚心,说到底不过为了一人而已,这会儿忽然多索取一台太古机甲,怕也是为了傅香农。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狡黠一笑,道:“星魂,你那么喜欢你师父,大胆的追他,然后两个人共乘一台不就好了?要什么第二台?方便打架?”星魂被他不识相的戳破心事,忍了很久才没有恼羞成怒,也没有矢口否认——如果现在否认,到时候那么做了,岂不是自打脸?况且他的确是想藉由这台机甲,给傅香农一个安全保障。他是那种一声不吭就会离开的人,有机甲护着,总归会多几分安全,那样就算他们两人在宇宙中再无相见之日,只要知道他能够平安到老去,也是好事。“这么说来,你们是决意不肯了。”“对。”赛林半步不肯让。“好吧。”赛林耸耸肩,然后看向谢泽,嘴角添了一抹笑,“你刚才的主意不错,我决定试试。”谢泽笑着应道:“祝你成功。”等他离开,谢泽长吁一口气,嘴上的语气十分愧疚,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不匹配:“唉,一想到刚才竟然出卖了好兄弟,内心真是无以复加的懊恼。”赛林眼底带着笑意,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戏谑道:“你要是真愧疚,刚才就不会那么说了。”谢泽将自己不正经的样子收起,他想到最开始收留的傅香农,狼狈不堪,一无所有,和当初的他一模一样。或许正是基于这种相似性,他在对傅香农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收留了他。傅香农出门急,什么都没带,他出来只为散心,然后便发生了飞船爆炸事故,他在那场爆炸中受了很严重的伤,手臂断裂,右小腿被削去半截,他躺在地上,雨水打湿了他的全身,头发粘在脸上,就像一条狗。他离垃圾桶很近,青灯星的人似乎天性冷漠,街道上人来人往,却没有一个人肯在他身边停留,甚至远远的避开这个看起来像怪物的东西。谢泽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但看到那双干净的如没有万里无云澄澈天空的眼睛,决心救他。傅香农被他带到了喻采那里,抛弃现在这rou身,换了义体,那时候问他要不要将镶嵌在臂膀间的终端安装到义体中,他拒绝了。这是一个讯号,告别过去,拥抱未来。他不肯向自己诉说过去,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谢泽自己也不想告诉别人那些年他是怎样度过的,那毕竟是一个人的事,告诉别人苦衷是想要换取什么呢?同情?拥抱?还是其他?仇仍然要自己报,路还是要一个人走,牵扯的人越多,在以后也就可能将对方送往地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筹谋,筹谋,筹谋,时间越久,也就越是害怕。但或许人就是这样,努力练习壮胆,然后往前走。傅香农一开始换上义体很不习惯,需要有个适应过程。最开始手脚不能行动自如的时候,走路会摔,吃饭会吃到嗓子眼里去,然后从鼻孔中喷出来,状况十分凄惨。傅香农又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那段时间他拼了命的练习,让自己手脚更为灵活。然而成人的身体早已习惯rou身,用大脑控制遍布在肌rou中的神经纤维,进而控制身体。而现在换了另一种模式,需要用大脑发出讯号,然后转成数字化,解读之后传达给身体的各个部分,身体各处执行这些指令,才有了动作。一旦大脑发出的指令不对亦或者不够全面,那么就会闹笑话。从前对自己肢体开发越多的人,换了义体后适应起来越难,因为一开始根本无法做出那么精细的动作,而身体各处反馈的不受自己控制的信号,会对大脑造成负反馈,让人逐渐沉浸在负面情绪中,无法挣脱,不得自由。这种训练进行了一年多,傅香农才算是恢复了正常人的水平,用了三年,才恢复到他从前的水平。这时候他才仿佛找到过去丢失的自己,和谢泽还有李维京的对话变的多起来,不像从前,问一句,憋出来几个字,惜字如金。但相处时间这么长,傅香农过去是什么样谢泽不知道也不想过问,但能看得出来他在渴望什么东西,但又对那些东西避如蛇蝎。这种渴望又不敢接近的状态谢泽从前也有过,在他看到傅香农对星魂的态度总是逃避后,又怎么会不明白呢?是觉得回不去了吧,所以干脆不要回头,一直往前走。傅香农对于亲密关系有一种天然的抗拒,就像有些恐惧失去的人,会拒绝拥有,这样就不会有失去的一天。他不肯直视自己的内心,用理性分析将喧嚣的声音淹没。谢泽微微叹了口气,心想,什么时候自己居然改行做了拉媒牵线的?还没有工资拿,可怜。赛林听见他的叹息有些诧异,待看到他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又觉得肩膀阴嗖嗖的,“你在笑什么?”“我在想,香农他到底在想什么。”谢泽道,“我希望这位老朋友能够有真正开心的时候,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心事重重。”赛林脸上浮现若有所思的表情,道:“那你干嘛不多想我?”谢泽将头迅速转向他,眨了眨眼睛,飞了个媚眼,不如丝,如棒槌,“怎么,吃醋了?”“你说呢?”谢泽思忖片刻,凑上前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大胆到不要脸,但既然心已经动了,手已经摸了,人已经决定在一起了,那么该做的事情就去做吧,死而复生就是这点好处,对于一切,尤其是不干涉到生命的幸福,总是容易飞奔着上前去得到它,享受它,唯有如此,当死神降临的时候才不会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身影而惊慌失措,懊恼自己有太多事情没有做。赛林的唇很薄,但唇形优美,上嘴唇微微翘起,唇尖、鼻尖、鼻唇角三点连成等腰直角三角形,很适合接吻。他的唇微凉,不似他的手火热,但此刻不宜久留,否则点燃的火会燃烧到爆炸,于是谢泽一触即发,碰到后不过一个弹指旋即分开,笑着道:“你会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赛林原本抱臂在那里矗立,哪怕是谢泽的吻也没有让他动容,他似笑非笑,有一种“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的风采,但听到这句话后他有了动作,伸手环住谢泽的腰,紧紧的箍着他,和他鼻尖相对,视线相望,心脏也贴到一处,呼应着跳动,好似生命和骨血也融到一起。“你是我唯一的爱人,过去,现在,未来。”赛林的话有一种时间沉淀出来的深情与厚重,谢泽感觉一条大河朝着他冲过来,让他这条狭窄的小河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感情,他眼眶有些湿润,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