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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副心不在焉的,抬手想摸摸他的脑门:“怎么了?”水子言不动声色的躲开了,对云占说:“下午没我的戏,我能先走一会儿吗?”云占一愣,下意识说:“能吧”。说完就后悔了,他是没戏了,可自己还有戏呢,这一跑,自己上哪找他啊。水子言点点头,道了谢,走了。云占攒着拳头,眼神忽明忽暗的盯着他的背影。水子言现在就像沸水下的热油,一个不留神就要炸。他在前面大步的走,张博在后面小步小步的跑:“言哥,言哥,你上哪去啊?”水子言听见没停,只是说了一声:“赶车。”张博上接不接下气:“哈??我们有车啊!”水子言一步站定,不可思议道:“我有车?”张博点点头:“对呀,公司给配的。就在那。”水子言顺着手指一看,果真有辆车,眼睛亮了,岑昭淮对他确实不错啊。“走。”“好嘞。”水子言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张博坐在驾驶位:“言哥,咱们上哪?”“公司。叫我子言吧,不比你大。”张博笑着应了:“好咧。”水子言站在星斐公司面前,这一次,他穿着剧里的服装,比第一次来的时候穿的还破,但是心境却大不一样了。他走进星斐,后面还跟着小助理,冲前台jiejie抛个媚眼,径直上了楼。水子言走拐右拐,来到了岑昭淮办公室,推开门一看,没人。他找到张秘书问:“岑总呢?”张秘书还稀奇呢:“出去了,你不是在拍戏吗?怎么擅自离组?”水子言皱了皱眉:“跟谁出去的?”张秘书想了想:“那应该是聂家的小少爷,还有。。。。。。”水子言话没听完,面无表情的直接就走了出去,岑昭淮你他妈的可真没脸。没脸的岑总正皱着眉头,看着赵臣谄媚的给自己倒酒:“哎呀,真是得谢谢岑总,要不是你,小狄他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岑昭淮坐在饭桌上,一句话也没说,光听那俩人发挥。聂云狄今天穿的可爱极了,圆领的小衬衫,浅色的牛仔裤,头发也剪短了,露出旁边的圆圆的耳朵,清清爽爽的,像个高中生。高中生此刻灌了一肚子酒,笑嘻嘻的说:“得谢,得谢!”岑昭淮木着一张脸,过了一会,双手一叠:“有话直说。”赵臣和聂云狄对视一眼,聂云狄顿时把头低下了,赵臣咳咳一声:“听说,岑总的公司要出一个仙侠剧?”、岑昭淮点了点头。赵臣正经的抬了抬小胖手道:“在下不才,开了间服装铺子,如若岑总需要,定不负此托。”岑昭淮挑了挑眉,公司要打造一部仙侠剧不假,如今也确实还没找服装公司,不过这赵臣怎么找上他来了?他转头看向聂云狄,聂云狄讪讪的:“我对你,已经没想法了,现在就想赚钱。”原来这服装公司是这俩人一起开的。岑昭淮不怀疑赵臣的能力,他有多能吃,他就有多大的手段。岑总点点头:“回去我跟相关负责人商量商量,去你公司看看样品,但如果不合格。。。。”赵臣立即摆手:“不能,不合格我也不会张嘴,您就拭目以待吧。”、岑昭淮:“最好如此。”正事谈完,岑昭淮早都饿了,这俩人太能墨迹,这么个破事到现在才说。拿起筷子刚要吃,岑昭淮的电话就响了,那边王导演唔嗷唔嗷的喊:“水子言哪?我也没有他电话,跑哪去了,刚学会拍点戏,就偷jian耍滑,这还一场戏哪!他跑了我还怎么拍,岑总啊我都是看在你的面上,才让他上的,你怎么给我交代?”岑总直接就把电话挂了,回都没回,起身就走了,旁边俩人乖乖的坐在一边,以防殃及池鱼。岑昭淮一路奔到公司,找到王礼,劈头盖脸的:“水子言呢?”王礼这刚到公司不久,一听这话愣了:“不应该在剧组吗?我这就给张博打电话。”张博正开车带着水子言回剧组,他感觉水子言心情糟透了,已经尽量降低存在感了,突然电话响起来,吓张博一个激灵,小心翼翼的:“喂?”王礼压着火,毕竟旁边还有个更大火的人,“水子言呢??”张博:“在旁边呢。”王礼忙说:“叫他接电话。”岑昭淮一把把电话接过来:“水子言,我真是后悔签了你。”水子言刚接过来电话,就听见这么一句,突然就火了。☆、走戏9水子言紧紧握着手机,骨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背爆出一道又一道的青筋。眼睛因为怒火而显得有些发红,他颤着声音问:“我艹了!!你再给老子说一遍?是你他妈自愿签的我,现在又他妈放什么屁??”岑昭淮等他说完,就说了一句话:“王导电话打我这了,要拍你的戏却找不到你的人。”啪的一声就给挂了,岑昭淮平静得有些过分,王礼见他都打怵,实在是开公司到现在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岑昭淮对公司的艺人要求十分高,这种不敬业的事从来没发生过,他们公司艺人虽然少,但是都是踏踏实实真正喜爱这份职业的,岑总也是第一次让导演撵家来了,第一次丢这么大的人。岑昭淮对着王礼说:“我估计着,他不知道今天下午有戏,你好好带他,别再让我丢人。”王礼有些吃惊的点点头。这么简单就过去了,不像岑总的作风啊。岑昭淮一开始是真的怒了,但是这一听水子言有点委屈的声,瞬间就明白了,他不知道今天下午有戏,他那么想出头,不至于头还没出,就自己先把头铡了。更何况,他是第一次拍戏,有许多不懂的地方,本来想自己带他跟他慢慢说的,但现下,也说不了了。只能让王礼好好带他了,岑昭淮叹了一口气。水子言正发着火,岑昭淮劈头盖脸的一句话,就把他定在那了,大冷天的一盆凉水就这么浇了个透心凉。刚才因为生气而发红的脸现下慢慢转白,水子言咽了咽吐沫:“张博,我今天下午是不是没戏?”张博小心翼翼的看着水子言的神色,认认真真的回忆了一遍他的剧本,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水子言呼了一口气,他僵硬的背缓缓的靠在靠背上,此刻,他有点想死。跟小时候他想死的心情不一样,这回还掺和着愧疚和羞耻。不过,想死也得分个时候,他到底有没有戏,王导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水子言合上眼,他莫名觉得这回的事有点不寻常啊。此刻,剧组一片混乱,王导把本子砸了,生着闷气,剧组人员都在一旁劝着,水子言紧赶慢赶,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云占见他来了,愧疚的笑了笑。水子言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