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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就这麽一个和好的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吧。”不耐烦地推了推手,周禹冽托着下巴一直重复着“去吧去吧”懒得再去看他。袁越当然不想错过这个来之不易的和好机会,可看着那让人头疼的酒精就不自觉想上厕所,小解过后,他一面洗手还一面鼓励自己,从未试探过自己的酒量,虽然有喝醉的危险,但只要能和周禹彦重归于好也值得。再次坐回周禹冽对面的座位上,那杯大麦色的液体原封不动地摆在那里,而周禹冽已经喝掉了他手边的那杯,袁越咽了咽唾液,像下定决心干大事一样,抿了抿嘴唇,端起酒杯。“你不至于吧。”不理会周禹冽取笑的嘴脸,袁越试着喝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淌过味蕾、滑过喉咙,登时让他蹙起眉头,心里做出的第一反应便是“真难喝”,为什麽他们都喜欢喝这种东西。“好在你第一次喝酒的模样让我看见了,要我哥看见估计能和好都不想跟你和好了。”抹了抹嘴唇,袁越盯着杯中有些沈淀物的啤酒道:“咳,为什麽?”“你那表情也太夸张了吧,多吃点菜,边吃边喝可能好点。”在周禹冽的打击并作鼓励下,一杯酒水总算伴着几盘菜和米饭喝了进去,仿佛看到酒精在血液里循环起来,袁越顿觉四肢软绵绵的,头有些晕眩。周禹冽说一般没喝过酒的人都这样,多喝两杯这种症状可能会减轻,半信半疑中袁越被怂恿着又喝了一杯下肚,然而情况非但没有转好,好似更严重了,再也不信周禹冽的话,趁着头脑清醒,袁越说什麽也不肯再喝下去。之后的用餐像受刑一般,袁越没精打采地托着脸,眼前一阵又一阵晕眩,四肢使不上力,好像真的被麻醉一样,苦等周禹彦也不来,实在撑不下去,袁越伏在桌上眼皮不时打架。周禹冽的关心忽近忽远,不知是不是店里的空调坏了,周围浮动的空气越发闷热,袁越难受得浑身沁出一层薄汗。“喂,你到底行不行啊,才喝两杯就这样啦。”见袁越迷迷糊糊的样子,周禹冽忙坐到他身边扶起他。“好难受……”胸闷气短,有一股火在内心燃烧。周禹冽的手像通了电流一般,刚碰到自己,皮下的细胞便战栗似的一阵哆嗦。“要不要去哪休息一下,睡一觉可能就好了,到时让我哥来找咱们。”“嗯……”觉得再坐下去就要吐了,袁越忙点了点头,头晕的厉害,只能依靠着周禹冽,在他的搀扶下走出餐厅。两杯酒就被放倒,服务生诧异地望着这个歪歪斜斜的青年,感叹他酒量小的太不可思议。第40章傍晚乌云密布,狂风四起,雷电在天空掏了一个窟窿,而后散落下密集的雨线。街上撑伞的行人步履匆匆,没带雨具的只好躲在商店或街边店面的屋檐下。在约定时间的半小时前,周禹彦收到了弟弟的一条短信,见面地点由餐厅改为附近一家快捷酒店,原因是袁越身体不适,又拉又吐,好像还有些低烧,可能是吃坏了肚子。近来正被烦恼事缠身的周禹彦没有多想,按周禹冽说的地址找到了酒店,他决定先看看袁越的情况,再定三人去哪。周禹冽说可能会到药房买药,怕他不在房间的时候袁越无法开门,于是在前台留了房卡。乘电梯来到五层,周禹彦走到走廊尽头的房间,望着手里的房卡吐了口气。一想到数日前袁越被弟弟侵犯时仍不忘认错的模样,周禹彦心里就像缠了一个小疙瘩似的,明明是自己玩弄欺骗了他,他却从始至终那麽相信自己,傻子似的配合。和呆呆的袁越比起来,那个和自己交往的人太让人失望了。打开房门的时候,外面雷声大作,轰轰隆隆,虽然屋子里亮着灯,却让人感到昏昏欲睡,走过狭窄的过道时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开始还以为听错了,然而当越过墙壁的遮挡后,望到大床上紧紧相拥的二人时,周禹彦不禁怔在原地。可能出于入夏的考虑,酒店挂了垂落式蚊帐,纱帘一面放下,一面绑在床两侧,此时全身赤裸的周禹冽正压在半裸的袁越身上有节奏地上下律动,见哥哥来了,好像更加兴奋,忙拉起软绵绵的袁越,转过他的身体面向周禹彦,而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袁袁……睁眼看看谁来了……”衣衫半敞的青年下体赤条条的,分身直挺挺地贴着小腹,尖端泛着红光。隐约可见的rutou坚硬地立着,鼓胀得快要裂开一般。目光再向上移动,脖颈与脸颊通红,像浮上一层云彩,嘴唇娇红的颜色十分性感,唇角至下巴湿漉的泛着光泽,平日清澈的眼眸此时半睁半合,隔雾观望似的迷离,里面流露出满满的情欲。“你又在搞什麽把戏。”明明是袁越的躯壳,掌控他的却不是原有的那个清纯灵魂,饥渴yin荡的模样让周禹彦又是一怔,目光没有从袁越身上转移,质问的话却指向附在他身后的周禹冽。“哥哥眼睛还挺尖,一眼就看出不一样了。”像蛇一样,周禹冽伸出双臂从后面抱住袁越,双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最后握住那精神抖擞的rou茎。“喜欢吗?”“嗯……”袁越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和平时都不一样了,周禹彦眯起双眼,目光死死盯着袁越的身子,却仍在和另一个人说话,“你喂了他什麽?”知道哥哥明知故问,周禹冽也不正面作答,一面亲吻着袁越的耳垂,一面上下抚弄他的分身,“明明是这家伙天性yin荡。”望着被抚摸得不时颤抖的袁越,可怜的rou茎尖端在周禹冽手中流淌着透明汁液,周禹彦哼了一声,“你让我来不会就是想给我看你们现场吧。”“是啊,你不是不信这家伙yin荡麽,都说了他被我插射过很多次了。”分开袁越双腿,周禹冽让他挺直跪在床上,一边按住他的肩膀,一边伺机重新插入。盯着袁越慢慢闭起来的眼睛,淡红色的眼皮充满魅惑,而他面对自己、挺起上身跪在床上的模样好似在勾引邀请,周禹彦顿觉呼吸变得粗重,“你故意和我们俩约了不一样的时间。”“哥哥别转移话题,我知道你想看。”“没有。”直到被弟弟一语点破,周禹彦才不得不从袁越身上移开目光。“要不然一起也行……你瞧他都等不及了。”周禹冽倒是大方,边说边拨开袁越的臀瓣,示范似的将自己的硕大一下插入那紧致的甬道。“嗯啊!啊……”袁越溢出的呻吟竟然都与往常不同,痛苦中夹杂着愉悦与满足。瞥了眼那微微颤抖、忍不住扭动的躯体,周禹彦握紧拳头猛然转过身,“我走了。”周禹冽倒也不劝,反而附在袁越耳边,刺激着他虚幻飘渺意识中唯一惦记的事。“袁袁你看我哥要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