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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看到身後的女孩儿，点点头，道：“嗯，就一个普通同事。”

“您好。”女孩儿很有礼貌的对曹建明打了声招呼，然後面向李靖，说道：“那你们聊吧，我就先走了。”女孩儿对李靖说完，向曹建明颌首，曹建明笑著点了点头，女孩儿就走了。

“叔叔带你去吃饭，我们边吃边谈，好吗？”曹建明用一种商量的口吻问著李靖。

李靖低下头，点了点，道：“好，我听叔叔的。”

曹建明笑了笑，转身往车里走，道：“上车吧，我订了地方，他们那里的生意特别好，菜的味道也很好吃。”曹冉语气轻松，说得内容也很普通，但李靖听著，心里还是有点儿紧张。

想著要不要给曹冉打个电话或发条短信时，曹建明已经上了车，在车里催促著李靖快上来。李靖深吸一口气，打消了要通知曹冉的想法，上了车，跟曹建明去吃饭了。

一路上，曹建明都在问李靖工作如何，还问了刚才那个女孩儿的一些基本情况。

比如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了这类的。李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凡是自己知道的全告诉了曹建明，“她是我学妹，比我低了两届，H市人。最近刚交了个男朋友，不知道是做什麽工作的。”

李靖这麽说，是明白曹建明的意思，他还是想让他们两个人各找个女朋友，而不是这麽牵扯不清的。

“有男朋友了……”曹建明有些叹息的说道。觉得挺可惜，那女孩儿看著也挺漂亮，跟李靖站在一起挺般配的，但没想到已经有男朋友了。

李靖嗯了一声，手机响了起来，从公事包里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著曹冉的名字。

李靖转头看著曹建明，不知道要不要接电话。“曹狗蛋给你打得电话吗？”曹建明看李靖不接电话反而望著自己，就明白了。

“嗯，我每天上下班他都来接送我。今天没看到我，所以给我打电话了。”李靖的声音平缓，不急不躁的说道。

“那你就接吧，实话告诉他就行了。”曹建明点了点头，语气没有起伏，听不出来他是怎麽想的。

李靖点点头，便接听了电话。“曹冉。”

“媳妇儿，我到了，你赶紧下班吧！”曹冉的声音里透著愉悦，可李靖这会儿的心情却有些苦涩。

“我不在律师楼。我跟叔叔在一起。”

“你说什麽？！”

“我和叔叔去吃饭，你自己回家吧，吃了饭我就回去了。”

“我cao！把电话给我爸！”

“曹冉，你听话，我吃了饭就回家。不说了，我手机快没电了，挂了。”

“靖儿！……”

李靖只听到曹冉在那边叫了一声，电话就让他挂断了，随後还把手机给关了。“你不用这样，跟曹狗蛋解释清楚就行了。”曹建明看了一眼李靖关掉手机，放进公事包後，说道。

“他挺缠人的，我要是不关机，我挂了他就还会再打过来。这样反而妨碍我们聊天。”

李靖把这次的谈话改成聊天，说明他只把这个当成是和长辈的一次普通的唠嗑一样，虽然他知道曹建明来找他就是因为他和曹冉的事，但他也不想跟曹建明把关系搞得很僵化，毕竟在李靖心里，曹建明就跟他爸爸一样。

…………

曹建明带李靖来吃饭的地方，是一家在H市颇有名气的私家菜馆，一到饭点儿除非是提前预定，不然很难有空位。曹建明出来之前对秘书交代的事，便是让他在这家菜馆订个位置。

曹建明和李靖在服务生的带领下进到一间包间里，服务生拿了菜单过来，曹建明示意让服务生把菜单递给李靖。

“你点吧，想吃什麽就点什麽。”曹冉笑眯眯的说道，表情看上去很是和蔼可亲。李靖点点头，接过菜单看了看，用菜单稍稍挡了一下自己，撇撇嘴。

以前律师楼聚餐的时候，李靖来这里吃过饭，虽然这家私家菜馆的菜是很好吃，可是价钱也是贵死人，普通家庭来这里吃一顿，差不多一个月的薪水就没了。

李靖看著价钱和菜单的内容，挑挑拣拣了几道菜，便把菜单交给了服务生。但曹建明却把菜单又拿走了，边翻著菜单边说道：“你点的菜太少了，这怎麽够咱俩吃啊。”

曹建明说著又点了几道菜後，才把菜单给了服务生，道：“我要和侄子说说话，你不用在这里待著了，有事我们会叫你的。”服务生点点头，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曹建明端著茶壶给李靖倒茶，李靖想伸手接，被曹建明拒绝了，“不用，别烫著你了。”

李靖收回手，低下头却看到自己的双手在微微发抖，於是双手交叉掐著自己的手背，才让自己渐渐冷静下来。

“李靖，叔叔来找你，是不是给你造成什麽困扰了？”曹冉能看出来李靖的紧张，他咬著下唇，身体都有些微微的颤抖著。

李靖摇摇头，深呼吸了一下，才抬起头看向曹建明，道：“没有叔叔。我知道您来找我是什麽事，我也知道您问我学妹的事是为什麽。”曹建明淡淡笑著看著李靖，等他继续说。

“今天，我就跟您说实话吧。我没喜欢过女的，小时候是觉得女孩儿太麻烦也太金贵，好像是水做的似的，我都不敢碰一下。长大後，跟曹冉偷偷看过一次黄色片子，曹冉是盯著女的看，而我则是盯著男的看，那时候我就发觉我不太对劲了。後来发觉我爱上了曹冉後，我就再也没喜欢过其他人。”

李靖的声音刚开始有些激动，渐渐地语气就平淡了，没什麽起伏的叙述这件事。

曹建明双手环胸坐在椅子上看著李靖，脸上还是那个淡淡的笑容。李靖不知道曹建明是怎麽想的，嗫嚅著最後也没开口说话。

“我想，你既然要跟曹狗蛋在一起，肯定也想过很多吧，不是脑子一热就跟他在一起吧？”曹建明开口问道。

“嗯，我也想过很多。但是，我真的很爱曹冉，所以……叔叔，我对不起您和惠姨，你们怎麽打骂我都行，就是别让我离开曹冉。”李靖的语气里有些乞求的味道，听著曹建明的心里挺不好受的。

曹建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烟盒，抽了一根点燃，嫋嫋烟雾下，曹建明的表情有些不真切。李靖看著曹建明，张张嘴，最後还是低下头什麽都没说。

一根烟抽完，点的菜也来了，曹建明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道：“先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聊。”

李靖点了点头，拿著筷子吃菜，却如同嚼蜡一般。曹建明既然来找李靖，想必是有很多话要说的，可是现在却一句话都没有，这样反而让李靖很忐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曹建明看著李靖面前的碗里空空的，就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碗里，道：“李靖，你想过没有，等你们老了，病了，躺在床上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