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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纳兰只是通知她一声而已,并没有要征得她的同意,“下午我会正式拜访。”陈曦追出去,只摸得到纳兰的一片衣角,“喂你不要命了”这可是二楼啊。纳兰的身影消失在村口,陈曦战战兢兢的等了一下午,纳兰没来,第二天下午,纳兰还是没来,陈曦想,他大概是不会来了。然后第三天,纳兰来了。纳兰来的时候,陈家人正在吃早餐,他开着一辆黑色轿车,稳稳的停在陈家院门口。小孩子看见了,围在轿车旁,眼里新奇的不得了。纳兰提着一堆礼品,敲响了陈家大门。陈曦沉默的坐在床上,闷不吭声。陈mama复杂的看着她,“阿曦,他家庭条件确实好,可是妈瞧着他那双眼,太冷了,不像是个好相处的。”陈曦心想,她妈果然是火眼金睛。“日子都是两个人过的,妈也不说什么了。”陈mama直叹气。陈曦下楼,把正在和陈爸爸聊天的纳兰喊了上来。“你什么意思”纳兰手一撑,长腿跨坐在栏杆上,“我要等一个人。”陈曦抓狂,“那也不能拿我当挡箭牌。”纳兰动作一顿,猛地凑到陈曦面前,“不是挡箭牌。”陈曦愣住。时间倒回到一个星期前,松山镇。吵。很吵。水面波光粼粼,陆续有人跳下潭水。往日冷清没有人烟的深潭彻底被人打破,四面环绕的山林不知何时笼罩了一层阴影,然而阳光猎猎。水流划动,他能感觉到向他游来的人的情绪,畏惧的,兴奋的,夹杂着数不清的记忆碎片,柔和了世上最纯粹直接的情感,冲击着他的脑海。谢昭呼吸一窒,在无尽沉睡中蹙眉。何人敢扰吾清修潭水被人搅浑,冰冷的水流像是被人打通了开关,像海水一般向他涌来,谢昭险些稳不住身形,被潭水冲刷到潭底另一边,扰得他丹田内息混乱。他听到潭水面上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大约有五个人,耳边有水流被划动的声音,谢昭神识微动,感觉到四面八方向他游来的是七个穿着奇怪的年轻男子。没有修为,仅仅是十二个凡人。宽大的道袍在水中摇曳,手腕被人擒住,三个年轻男子游到他的背后,似乎是有所畏惧,停顿了一会儿,不过稍瞬,谢昭仅是失神了瞬间,便觉得眼前一片亮光。内息混乱疼痛难忍,他猛地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松山镇派出所,小宁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五点半了,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格外艳丽明亮的晚霞,决定先去街上吃点东西再回家。刚收拾好东西,派出所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也没诧异,熟练的拿起电话,“你好,这里是松山镇派出所”松山镇,坐落在黄海市偏远的小角落里,四面环山,山林葱翠,空气清新,虽不富裕,却也是人来人往,算得上大镇子。这种地方,偷鸡摸狗不算少,但是死人,还是一连死七个人,问题就大了。小宁接到报案电话没多久,市警局已经开始动作了,他也摸不着头脑,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他才见到报案人死的这七个人,是矿工,在松山镇临白沙滩的这地方,有个矿。根据报案人所讲,这七个人是在前天夜里失踪的,原因不明,他们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着,最后还是在矿上不远处一个深水潭里面捞出了这七个人的尸体。报案人王大生压低了声音,对小宁说,“这事邪乎,那水潭俺和几个兄弟先前就看过,别说人了,潭水清得连一根杂草都没有,咋过了一夜就有了呢这里边肯定有事。”小宁坐在工地一角干净的地方,闻言斜了一眼蹲在他身旁的王大生,脸上看不出表情。这还有完没完问来问去就回答这几句他一看王大生脸上挡也挡不住的诡异兴奋,就知道他脑子里在瞎想什么。一个矿的同事,死了人还这么高兴。他娘的,这事真邪乎了,尸体上没有一丁点痕迹,前面那水潭捞了好几遍,每一寸岩石都摸透了,就是没半点问题,整座山头也翻过了,难不成还能是鬼干的小宁猛抽了几口烟,掐着烟头,“这事还有几个人知道”王大生伸出四根手指头,在小宁跟前摇了摇,“俺,还有俺的三个兄弟。”“详细的讲一下过程。”王大生嘿嘿笑了两声,颇有些诡异,“大兄弟,别拿俺们开玩笑,你这问了有四遍了,俺们要是知道还能藏肚子里不成”他指了指工地另一头几个穿着得体的年轻人,“瞧见没就这三人,天天来。”小宁顺着话看过去,顿时脑仁疼,这几个人简直是乱来他烦躁的抽了口烟,靠着椅子躺下,四周嘈杂的声音更令他烦闷了。“你们老板哪儿去了”他问。“被市里的人请走了,这活也干不下去。俺说大兄弟,你们文化人知识高,能给俺说说警察局带俺们老板干啥去了么”小宁不理他,他正烦透,案子一点进展都没有,市警局派下来的几个人就是来吃吃喝喝光看事不会动的。这都三天了,再没有消息,他就得回家种田。“宁远”不远处有人喊。小宁抬头看过去,只见那三个人正齐齐朝他走来,步伐利落,只是脸上的傲气怎么也压不下去,倒是白瞎了那一副好皮囊。他掐灭烟头,扔在地上,站了起来。有些奇怪王大生的闷声不吭,小宁侧头一看,人已经不见了,他扫了一眼周围蹲在地上无所事事的矿工,心里若有所思。正此时,那三个人的步伐停了下来。“宁远你在看什么”为首的商戚邹眉,也顺着小宁的目光看过去。小宁收回目光,神色淡淡,“没看什么,找我有什么事么”临近傍晚,小宁开车回派出所,车后座共有三人,正是中午来找他的商戚一行。他一边开车,一边淡淡听着身后三人对案件的讨论。“刚才市里的法医打电话过来,说案件有所进展。”商戚挂掉电话,对三人说道,特意看了一眼宁远。小宁目光注视着前方,专心的打方向盘,像是没有看见商戚的目光一般,淡然的目光没有半点偏远小镇民警遇见棘手的大案件的焦虑不安,倒显得有几分从容淡定。商戚一行人中的陆明路听罢,猛地抬头,“法医怎么说”余司寒正靠着车窗,微低着头,修长指尖灵活的转动着一支水性笔,闻言轻抬了一下眼皮,像是轻轻撩起。商戚看了几个人一眼,摇了摇头,表示不好说。陆明路邹邹眉,刚要开口,便听商戚叹了口气,“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