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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转过头,见纳兰一脸疲惫还有困倦,忍不住站起来,“我就是想你和儿子了。”纳兰拍开他伸过来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黎柯气的,他头有点晕。黎柯心虚,“可是见不到我儿子,我会睡不着。”还有你。纳兰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抓起一个抱枕扔过去,“现在见到了见到了就快回家,大半夜的你也不嫌路远。”黎柯伸手接住抱枕,认真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在你这里借住一晚。”纳兰气笑了,“你当我这里是酒店”黎柯走过去,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来,非常识趣的不说话。纳兰的房间很大,装饰得也很奢华,吊顶上的镂空水晶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黎柯把他放到床上,倾身压上去,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又在他嘴角上亲了亲。“你想不想我”纳兰心里翻了个白眼,觉得黎柯就是个大写的闷sao。“不想。”黎柯捧着他的脸,干脆利落的吻下去,房间里顿时粘腻起来。“等等,你确定要进行下去”纳兰推开他,撑起上半身,一脸怀疑的看着他某部位。黎柯黑着脸,“确定。”这还是纳兰第一次用人的形态和黎柯做,他疼得直蹙眉,“慢点。”黎柯慢不下来,闷声动作。江家根基复杂,尽管失去了一个悦东,在滨海望族里依然声望不减。江韵诗为了家里的事找过黎柯很多次,可无论是去黎家公司还是去黎家庄园,黎柯都没有见她。甚至于她打电话给黎父黎母,希望由此介入黎柯对悦东的决策,也无济于事。纳兰打压江家,黎柯趁火打劫,这两个人像约定好了一样,给江家乃至整个滨海都看了一场好戏。现在谁都知道黎柯手上有悦东33的股份,而作为最先动手的纳兰,除了一份已经作废的合同,在悦东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得到。年轻人,还是太鲁莽了,滨海富商们心底暗道的同时,又不免为黎柯雷厉风行的手段称赞。生意人,就应该像黎柯那样狠辣,该出手时就出手。又过了几天,黎柯与纳兰合作的消息传出。滨海富商们心底纳闷,这两个人之前还为了一个女人打得要死要活,现在居然在一起合作了。想不通,一点都想不通。江韵诗也想不通,她在黎家集团总部楼下,又一次被保安恭恭敬敬的请了出来。“江小姐,在电话里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从大楼里走出来的青年身形修长,穿着黑色西装显得格外无情。他斜了江韵诗一眼,优雅的撑起一把伞,“黎总出差了。”大太阳的,他可不想被晒脱皮。江韵诗站在花坛旁边,被太阳晒得几乎晕倒。她咬着牙,“我问过江伯母了,她说黎大哥根本就没有出差。”秘书撑着伞,“黎总确实出差去了。”江韵诗气得想用手里的包打他,“那你跟我说,他到哪里出差了”秘书掏出手机,“不好意思,这就不方便说了。”他滑开屏幕,点接听,“黎总。”黎柯声音沉冷,“五分钟后我要下班。”秘书耳廓贴着手机,却对江韵诗微微一笑,“是的黎总,我马上办好。”“混蛋干什么放我下来”江韵诗被人抗在肩膀上,她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地上,脑袋充血得快要窒息。秘书往她腿上拍了一巴掌,无视大厦来往的公司职员,迈开长腿向停车场走去。他冷笑着开口,“江小姐,滋味好受吗”江韵诗在心底骂了他千百遍,面上却一刻不停的求饶。秘书走到一辆黑色轿车门前,打开车门,把江韵诗塞了进去。“下次见,江小姐。”江韵诗脑袋磕到车窗上,肿了一个大包,“你,我记住了。”秘书微笑着,“砰”的一声关上车门。驾驶座上的司机对着秘书点了点头,发动引擎,开车离去。秘书目送车身远去,掏出手机打电话,“黎总,您可以下班了。”黎柯满意道,“这周五,你可以休假了。”两个人都满意的挂了电话。总裁办公室。黎柯把重要文件收拾好,拿起外套向办公室门口走去。“总裁好。”“总裁好。”各个部门的职员起身向他问好,黎柯神色冷淡的点头。他走出大厦,来到车前,正要打开车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一看,蹙紧眉头,“妈。”“今晚,你回家一趟,我和你爸有事问你。”黎母在上位施号发令惯了,说话的时候不免带了些命令的语气。黎柯面色冷淡,“我今晚没空。”黎母声音一沉,“那就明晚。”“明晚也没空。”黎柯冷道,“如果你想插手江家的事,别想在我身上打主意。”黎母简直要被他气死,“你还是我的儿子吗韵诗是你meimei,你江伯伯从小看着你长大,到头来你就是这样做的”黎柯就知道他妈打他电话不会有什么好事,他冷笑一声,“我哪儿来的meimei我怎么不知道”黎母气得差点晕倒,“你今晚必须回来一趟”黎柯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上车发动引擎,回家看老婆儿子。第11章鲛变(十一)纳兰这几天很不舒服,所以干脆停了工作,在家休息。黎柯回到纳兰家庄园的时候,几个助理模样的人正提着公文包从别墅里出来,见到黎柯,纷纷愣住。“黎总”黎柯点点头,与几人擦肩而过,面色冷淡的走进别墅。几个助理面面相觑,“刚才那是黎氏集团的总裁吧”书房里,纳兰正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看文件,因为黎柯横插一脚,有些问题他不得不亲自解决。紫色厚重的窗帘拉开,外面的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他的脸上,犹是银雪一样的白。“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非常整齐的三声。纳兰头也不抬,“进来。”黎柯推开门,见纳兰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一只手还端着咖啡来喝,不由得蹙起眉头。“你怎么又来了”纳兰抬头一看,见是神色淡淡的黎柯,简直头疼。黎柯迈着长腿走过去,抬起他端着咖啡杯的那只手,微微弯腰,将咖啡杯里的咖啡喝了个光。纳兰,“这是我喝过的。”黎柯揽住他的腰坐到一旁,低头在纳兰嘴角上印了一吻,“我不嫌弃。”对于黎柯的这种行为,纳兰心情很复杂,他觉得以往那个精明能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