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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喀嚓一声合上,教室里的学生这才松了一口气,悉悉索索的收拾起自己的课本,小声笑闹着走出了教室。那几个女生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终于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哎,你们知不知道……今天好像是江老师的生日啊?”另外几个女孩子均是一副毫不意外的神情,你一言我一语的顺势聊起了天。“我是去教务处送材料的时候,办公室几个女老师在讨论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啊?”“我偷偷看了江老师的资料表……”“诶……本来打算找他问问题,顺便把生日礼物送给他的……”这句话一出,几个女生就都不说话了。内心忐忑了一整节课,没想到竟是连私底下跟老师说句生日快乐的机会也不曾有,她们攥着书包里精心准备的礼物,脸上不约而同地流露出失落的神色。江问筠无法得知下课后教室里的小剧场,他只是魂不守舍的上完课,然后憋着一肚子气开车回了家。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他倒是记得也很清楚,并且早已在内心演练了无数次陈琦为他庆祝生日的场景。不过他们前些时候发生了一些不愉快,虽然只是一件小事,但他顺势借题发挥,仗着陈琦的内疚,暗地里享受了不少来自陈琦的讨好与殷勤。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干脆趁着生日这个契机与陈琦和好吧。整日摆着一副高冷的架子,他好久没有好好抱抱陈琦了,早就想得不行。陈琦会给他过一个怎样的生日呢?他会提前回来,精心准备礼物,布置场景,只等自己回家,藏在门后给自己一个惊喜吗?还是会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准备好自己最喜欢的草莓味润滑剂,乖乖的在被窝里等着他?江问筠这么浮想联翩着拿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收获的却是一室寂静。客厅的茶几角落甚至放着一个没吃完的泡面碗,是昨天晚上陈琦吃完夜宵没来得及收拾的。看得出来今天并没有人回来过。在门口立了片刻,强压下心底浮起的一丝失望,他还是抬起脚步走了进去。仔细想想,陈琦每天上班也很累了,如果只是在下班路上顺便给自己带了一个蛋糕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自己就故作矜持的收下这个蛋糕,然后装作勉强的原谅他吧。江问筠轻叹一口气,走过去收拾了泡面碗,正要扔进垃圾桶,耳侧忽然敏锐的察觉出一阵暧昧的声响。循声扭头看向书房紧闭的门,实木大门隔音性能良好,却仍有些许情热的呻吟与喘息漏了出来,刺激着人的耳膜和大脑。一颗心倏地沉了下去,江问筠面无表情地僵立在客厅中央,一时间内心千万种念头呼啸而过,竟不知该如何是好。身体却早已领先大脑一步,上前静静推开了书房的大门。书房宽敞的落地窗前,百叶窗帘并没有拉实,夕阳金灿灿的余晖下,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在江问筠眼下一览无余。一个宽肩窄腰、身形熟悉的男人背对着门立在实木书桌前,衣着完好,乍一看像是正埋头翻阅书桌上的文件一般,如果不看他双手正紧紧攥住的那两条洁白光滑的小腿的话。陈琦仰面躺在宽大的实木书桌上,正面色潮红的闭着双眼,不住地低声呻吟,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掠夺,漆黑的发丝随着重力自然下坠,头顶像是戴了什么粉红色的物件,随着男人的强力撞击摇摇欲坠,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桌面。男人将身体往下压了压,双手用力将两截小腿往两侧掰得更开,下身加快速度小幅度向前顶弄着,立刻弄得陈琦微微张大了嘴,唇间漏出几句含糊不清的求饶。“嗯……太深了,慢一点……”江问筠听见那个男人喘息着低下头,用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对身下人低哑地耳语道,“来,翻个身。”陈琦就顺从地用绵软的手臂撑起上身,顺着男人手上的力道翻身背对着男人,用潮红guntang的侧脸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舒服的喟叹一声,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呼吸的节奏,他就感觉自己的双手被人从背后用衣服紧紧地捆在了一起,连带着双眼也被用领带牢牢地绑上,顿时不安地挣扎了起来。“别紧张,今天玩点不一样的。”男人在他唇上安抚地亲了一口,随即将他抱了起来。走到门口的时候,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好整以暇的看着挡在门口的江问筠。陈琦被反绑着双手,浑身赤裸的缩在男人怀里,乖顺的像一只小猫,察觉到男人脚步的停顿,不安的扭头朝四周望去,却被领带牢牢遮住了视线,什么也看不到,不由得迟疑地开口问道,“怎么了?”“没什么,想到一些事情。”男人淡淡的开了口,不动声色地说。江问筠这才看清了陈琦头上戴的东西,是一个粉红色的猫耳头饰,歪歪斜斜的戴在陈琦头上,衬托着那张酡红色的俊朗面容,竟隐约多了份不可思议的可爱迷人。江问筠死死盯着这个粉红色的猫耳发卡,像是想到了什么,神色微微闪动,目光幽深地看着眼前这个与他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安静地挪动脚步,无声地让开了门前的路。男人也沉沉地看他一眼,绕过他将怀中的人抱去了卧室。他们都不约而同地向陈琦保守了这个秘密。江问筠看着男人走向卧室,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留在客厅里,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片刻后,像是某种程度上的心有灵犀,男人空着手从卧室出来,继而关上了门,转过身面向了江问筠。他衣着尚且整齐,只除了墨色衬衫的衣领处扯开了一个扣子,露出微微汗湿的锁骨,胯下之物并没有得到释放,依旧鼓鼓囊囊的一团,在不算宽松的西裤下显得格外醒目。难以想象他在情热之时居然有这样的自制力,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尚未满足的下体,若无其事的站在这里。两个乍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男人沉默地对峙了片刻,江问筠唇角扬起一个扭曲的微笑,咬牙切齿地率先开了口。“鸠占鹊巢的滋味好吗,我该怎么称呼你,过去的我自己,或者是,肖纪?”“像个阴魂不散的影子一样逡巡在我家里,打着我的名号侵占我的人。我可没有发现,以前的自己是这样不要脸的一个人。”肖纪狭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随即垂下遮住了眼里的神色,薄唇轻启,声音轻柔,吐出的字眼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来拿属于我的一部分。”“属于你的一部分,”江问筠玩味地重复着他的话,忽地笑了起来,“哪来的孤魂野鬼,也配说这话?陈琦从头到尾就没属于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