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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顿了顿,话到嘴边最终还是转了转:“主子从没被人喜欢过,也没喜欢过人。”说到这双成又是停下,他皱着眉道歉:“抱歉明公子……属下不是让您多体谅主子……”搞事情双成很会,不仅会,还特别能,可要真正儿八经的跟明辞熠分析季长书的状况,双成那就是黔驴技穷了。他不想让季长书和明辞熠之间的情感变味,也不愿明辞熠对季长书的感情里夹杂一些同情亦或是怜悯,因为他很清楚自家主子要的不是这个。可……可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双成在明辞熠面前到底还是大胆一些,他默默转身用自己的头磕在了柱子上,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明公子……请问您允许我们给您和主子下药然后丢在一间房吗?”他们这些下属秉灯夜谈,只有双成一个是正常的,几乎所有人一致认为这是最好最快的方法。导致双成都被洗脑了。明辞熠:“……”他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脸很不争气的红了。“不行。”他想也没有想:“你们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双成本来也没打算真的这样做,他老老实实的站在柱子旁,只能干巴巴的说句:“明公子,主子是真的很在意您。虽然属下也无法准确的跟您说主子的心意,但是……”他想说指不定主子有一日也会喜欢上您,毕竟您都愿意喜欢上他了。可感情这事真的并非他能够左右的,他也不能强制明辞熠将自己的一颗心都在季长书这棵树上吊死。好难。双成觉得自己的头发都要掉光光了。“你别急。”明辞熠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我都知道的……”现在想想也是他之前过于谨慎过于怯弱了。若是他在季长书心里的地位真的没什么的话,季长书又怎会让双成在他身侧?更别说那块调令……明辞熠抬起自己没有受伤的右手,捏了捏山根。他其实只是在害怕。季长书突如其来的温柔和耐心对他来说就像是虚幻的泡沫,更像是一场转瞬即逝的花火,漂亮而又令人沉沦。他怕他陷进去后无法脱身而出,然后泡沫粉碎,烟火不再绽放。.入夜。明辞熠的伤连好个开头都没有好,今儿白天的确眼皮子总有些打架,但还有太多疑团未曾解开,明辞熠问了双成不少事,又吩咐了月白些事,脑子也实在是停不下来,到晚上季长书来时,明辞熠已经半梦半醒了。他只察觉到季长书坐在了他的床头没有吭声,便下意识的喊了句:“王爷。”他这一声喊的慵懒,尾音还被他不自觉的拉长,像是只被惊醒的猫懒懒的叫唤了一声。季长书垂眸看他,将手覆上了他的额头确保他没有发热:“嗯。”明辞熠神思恍惚,下意识的蹭了一下,以为自己在梦里:“王爷您不睡觉吗?”季长书没动,也没说话。明辞熠的声音听着清醒,但脑海却是混沌一片,根本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往里挪了挪,然后用右手拍了拍身侧:“王爷,睡吧,很晚了。”季长书的身体一僵,看着明辞熠的目光冷漠中带着点复杂。他想起双成那句对人好就是对方的要求都答应,对方说的话都认真听,对方做的事都认可并且给予鼓励。于是季长书解开外袍褪去外衣,默默的躺在了明辞熠身侧。明辞熠还不忘用右手给他盖被子,他因左肩的伤势只能侧着睡,所以整个人都是面向季长书的。明辞熠道:“王爷,您睡这么外会掉下去的。”季长书便往里挪了挪。他的胳膊正好贴上了明辞熠的胸膛。季长书身体微微紧绷一瞬,却又很快放松下来。他并不厌恶和明辞熠的肢体接触。明辞熠许久都没出声,季长书便以为他睡了,就在他准备再往外头动一动时,明辞熠突然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低声呢喃了一句:“我有点想小神棍了……早知道会受伤,我就不来秋猎了。”季长书侧过身子看向他,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他细长的眼睫卷了微光藏匿在眼中,左眼眼尾的那一枚朱砂痣是那样的晃眼。季长书抬了抬手,轻轻的将自己的胳膊压在了他身上,勉强从记忆深处挖到了他幼时躲在门外悄悄瞧见父皇的某位妃子是怎样哄小孩睡觉的回忆。他动作轻柔的拍了拍明辞熠的脊背,声音像是裹了轻风与柔光,扫过明辞熠的心田:“”乖,别怕,有我在。”以后他都会在,有他,他不会再遇到危险了。作者有话要说: 嗷呜~~~~~~~~~嗷呜呜呜呜~~~~~~~~~~~~今夜,我就要化身尖叫鸡,嗷呜(不是声不对另外小可爱你的外卖到了!!感谢在2020-03-3020:58:54~2020-03-3122:12: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落晨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落晨26瓶;君陌雪10瓶;半月8瓶;辜橘柒3瓶;43076317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章、做了三道煲仔饭第1章、做了三道煲仔饭次日清晨。明辞熠下意识的伸手捞了一下,却捞空了。他意识还有些混沌,心想也是,昨晚定是一场梦。王爷怎可能和他同床共枕?明辞熠这般想着,正欲攥紧拳头打个哈欠,却不想突然察觉到自己手里抓着点什么。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瞧见了手上的里衣。明辞熠:“……?”他这是……第二次穿越了吗?外间的双成听到里头的响动,放轻了脚步走进来瞧瞧,就见明辞熠抓着一件衣服发呆。双成轻咳一声:“明公子,可要洗漱更衣用早膳?”明辞熠恍恍惚惚,确认了自己没有二次穿越:“这是……?”双成:“是主子的里衣,主子起时您抓着不放,主子便脱下来留给您了。”他顿了顿,试探着问道:“明公子,您……身体可有何不适?”明辞熠:“?”双成小心翼翼:“主子没吩咐,但属下怕主子没照顾到,您若是有些不好说的地方受了伤,就点点头,属下去替您寻些伤药。”明辞熠从甜蜜中回过神来,看着双成表情木然,语气冷漠:“不就是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觉吗?我睡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