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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笑了下,踮起脚勾住江泠的脖子,古灵精怪的。“这样不好吧,我们现在不是要瞒着方先生,瞒着剧组,偷偷谈恋爱吗,给你打电话的话不会暴露吗?”陶桃本是玩笑话,可江泠却听进了心里,想起剧组发的澄清声明,江泠心中很不好受。“陶桃。”江泠叫了他一声,“剧组的声明不是我的意思,是方圆以恒盛的名义要求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待在我身后。我要你和我站在一起,接受所有人的祝福。”陶桃感动得眼泪直落,他紧紧抱住江泠,拼命摇头。“这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要你。江泠,你明白吗,我只要你。”江泠深深吸气,点头。“我明白,我都明白。”送走江泠后,陶桃一个人在家里坐了很久。真正回到这栋房子,并且解开了自己和江泠的心结,陶桃觉得格外舒心。陶桃觉得这间房子以外的地方都是洪水猛兽,随时等着将自己蚕食。可是只要在这里,只要有江泠,那些可怕的东西也就变得不再可怕。陶桃喜欢这样,喜欢待在这栋房子里,也喜欢江泠。许是这一天掉了太多眼泪,陶桃疲惫地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如今他已不在乎网络上如何议论,也不在乎恒盛到底能否挺过去,他真正在乎的从来就只有江泠一个人,知道他安好,知道他什么都明白,知道他相信并且爱着自己,陶桃便什么都不需要担心。他只要在这里等着江泠回来就好。其他的什么也无需做。离开家后,江泠没有直接回公司,他去了一趟岚山苑。江絮已经到了,江泠来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看电梯,倒是很自在。见江泠来了,江絮指了指楼上,“去吧,你外公在等着了。”江泠颔首,“谢谢您。”江絮耸肩一笑,“我江絮的儿子想要的,不管是什么,都得得到。”“怎么样,我还算个称职的mama吧。”母亲的话让江泠愣在了原地,他静静地看着灯光之下的母亲,总觉得像是看到了幼年时那个逍遥自在的母亲。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被这个世界,被那个所谓的家庭和丈夫束缚得失去了骄傲。江泠此刻有些激动,他抿了抿唇,双拳也微微紧着。“您一直都是最称职的母亲。”“谢谢您,所有的事。”江絮的眼有些红,她忙回过身去,故作轻松道,“快上楼吧,晚了的话你外公要睡觉了。”江泠没再说什么,快步上了楼。客厅里只剩下江絮一个人,她慢慢弯下腰,掩面流泪。江絮知道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从前她只顾着去做一个称职的妻子,后来才发现有些位置并不属于自己,于是她开始躲避,开始逃离,却忘了江泠,把他留在了地狱一样的黑暗里。而现在江絮已经可以做到对一切置之不理,她也早已放下了过去。可是对江泠,她总是愧疚。江絮想弥补江泠,她希望江泠快乐。但是江絮明白,能让江泠快乐的不会是自己,所以那个孩子她一定要替江泠保护好。江泠上楼时江老太爷正在看书。他虽然年事已高,身体却还很好,每晚读书的习惯也不落下。江泠敲了敲门,打扰了他,“外公,我来了。”江老太爷这才抬眼看他,笑着朝他招手,“快进来。”“怎么瘦了这么多,工作很辛苦?”江泠摇头,“不辛苦,是我喜欢的事。”老太爷笑呵呵的,很是精神。“你长大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求我。怎么,这次要保护的人也是你很喜欢的人?”江泠知道母亲一定事先都和外公交代了一番,虽然早知道外公是个开明的人,但此刻听着他老人家爽朗且毫无芥蒂的笑,江泠还是深深感动了。江泠抿唇,坚定点头。“外公,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这样喜欢一个人,所以我一定要保护他。”老太爷眯了眯眼,合上手里的书。“泠泠啊……这一辈子可长了,很多人是不一定能走到最后的。”江泠脸色未变,依旧坚定如初。“不论多长,不论多久,我都要保护好他。”老太爷眯着眼细细看着江泠,长笑一声。“好!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你想要的东西我会给你,明天你去公司,你舅舅会带你去森达,到时候想做什么,要怎么做,就任你施展。”江泠感激地看向老太爷,深深鞠了一躬。“外公,谢谢您。”江泠没有待太久,得到外公的应许后他就离开了岚山苑。他急着要去守护一个人,急着要去爱一个人,一刻也不能耽搁。江泠走后,江絮去了书房,老太爷一直笑呵呵的,叫江絮也忍不住跟着笑。“爸,你就这么高兴?”老太爷点头,“我这个外孙啊,除了脸像你,这性格也像你。你看看,他多倔,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想起自己年轻时义无反顾许下的此生不变的誓言,江絮一笑而过。“那都是年轻不懂事罢了。”老太爷收回笑看向窗外,叹了口气。“你说,泠泠是否会和你一样,在你这个年纪回忆过去时认为那只是一时的错误。”江絮想了想,摇头,“我不知道。”“但我想,不论怎么样,至少他此刻是快乐的。那不就够了吗。”老太爷静了会儿,突然笑了出来。“是啊。”“这人生说长,也就那么短,这样就够了。”第91章强吻江泠从岚山苑离开时已经是九点多了,他没有回恒盛,而是直接回了定西路。回去的路上方圆来了一通电话,问来问去不过是想问他下午去了哪里。“去了岚山苑。”江泠没有瞒方圆,方圆听他这么说,脸色骤变。“岚山苑?你……你去找老爷子了?”江泠点头,“有什么问题。”方圆紧张地干咽着,吱唔道,“没、没问题……只是……你和叶总说了吗?叶总不是最反感……”“不是因为恒盛。”还不等方圆说完,江泠就开口挡住了他的话,“找外公是因为森达。”“森达?”方圆心里有些慌。江泠“嗯”了一声,把车开进车库里,不打算再多说。“宋蝉喧摆了我一道,我没有白白吃苦受罪的道理。”“我倒要看看他宋蝉喧舍不舍得森达背上盗窃商业机密的官司。”方圆的心紧紧揪在一起,他强行镇定下来,手却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