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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并不清醒,但他能感觉到嘴唇上微凉的温度和潮湿的感觉。是带着清香的美好,像一阵风,也像一片云。陶桃很喜欢。或许是太急于依靠什么,又或许是太想要得到一点温暖,陶桃忍不住伸出双手攀上江泠的脖颈。他手里的酒洒了出来,打湿了江泠的衬衫,也灌醉了江泠的心。得到他,占有他,是这一刻里江泠唯一的想法。江泠慢慢推开陶桃,轻轻抵着他的额头。“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坏人。”“我们是一样的人。”陶桃听不清他的话,却想念方才的柔软和清香。他嘟囔了两声,再次攀上江泠的脖子,仰头吻住了他。陶桃这辈子都在学做一个乖孩子,但现在他不需要再乖下去了。第58章逃跑陶桃的吻是急切的,是热烈的,更是诱人的,江泠无法招架,也不想克制,他紧抱住陶桃的腰,放纵他此刻的吻。在江泠的怀抱中,陶桃感受到了他的温度和他的味道。陶桃知道他是谁,却不能放开他。陶桃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正在做的事是对是错,不过对错皆不重要,因为除了他自己,无人可以评判这一切。酒瓶从陶桃的手里滑落,掉在了桌面上,磕出不小的声响,却没能惊醒热吻的两个人。与其说是吻,他们紧紧拥抱的身体更像是在经历一场博弈,彼此都想在这场博弈里略胜一筹,却又都输得一丝不挂。江泠的手隔着陶桃身上的衣服探寻着他的身体曲线,也在陶桃的身上点燃了欲望的火种。陶桃开始期待他的触碰,开始渴望他的接近,他情不自禁伸出舌尖抵开江泠的牙关,探进他湿热的口腔中,与他的软舌交织在一起,与他的欲望相互碰撞。陶桃的手已经探进了江泠的衬衫里,他的手热热的,只是一瞬间就已经让江泠浑身激灵。江泠慌张地扯开陶桃,喉头紧绷,脸色发红。“你……你该睡了。”陶桃仰头看他,轻轻“嗯”了一声,却再次攀附上江泠的腰身,一边送上自己的吻,一边热烈地替他解着胸前的纽扣,像是野蛮的兔子找到了垂涎已久的美食般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江泠的手滑进了陶桃的衣摆下,沿着他柔软的腰慢慢往上,抚摸着他的脊背也沿着他的脊椎线条来回点火。陶桃的身体敏感,江泠只是这么轻轻一碰他就有些喘不上气,只好松开江泠的嘴唇,趴在他肩上有气无力的。江泠低低笑了声,凑到陶桃耳边吻了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抱紧我。”陶桃照做,双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抱住他的腰,感受着他的手给自己的身体带来的变化,有点好奇也有点快乐。江泠的手已经探到了陶桃的小腹,陶桃身子一弓,惊呼了一声。江泠没有停下来,他一手揽住陶桃的腰,一手慢慢探到他胸前,只是那么蜻蜓点水般的触碰,陶桃便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有电流经过,那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传来酥麻的感觉,让他喘不上气。“江泠……”听着陶桃口中的呓语,江泠闹钟紧绷的那根弦才真正放松下来。江泠原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被他当做宋蝉喧的替代品,不在意哪怕他此刻将自己看做了别人,不过听到陶桃口中叫着自己的名字,江泠还是长舒了一口气。好在他还知道自己是谁。江泠干脆腾出两只手不断撩拨,侧头吻着陶桃的脖颈,格外勾人。“你若是叫错了名字,我会弄死你。”江泠的动作温柔,语气也轻缓,可话确实实打实的狠绝。陶桃忍不住笑了下,一条腿盘上他的腰,仰着头傻乎乎地看他。“我才……才不会叫错……”“江泠……我醉了……你抱抱我……”江泠深深吸了口气,两只手托着陶桃的腰臀,让他双腿盘在自己腰间。“好。”“抱你。”陶桃整个人攀在江泠身上,感受着他guntang的体温和他有力的臂膀,突然特别安心。被江泠抱着往楼上走的时候,被江泠放在床上时,陶桃都在想,自己能否和这个人共度余生。床上的两人相互交织着,回归原始的动作带着欲望的本真和仅剩的一丝理智,像是两只野兽,使尽全身力气妄图在这场博弈中争出个胜负,可彼此却都难能真正将感情置之度外,更无法在对方卸下防备的这一刻将手伸进他火热的胸膛里,只为掏出那颗guntang的心。从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起,这两只野兽就已经彼此牵制,彼此占有,他们都想赢,却又心甘情愿输。失去意识之前陶桃还是没有想出来一个答案,但他明白,江泠是这一刻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人,也是自己唯一想靠近的人。醉了也好,没醉也罢,真真假假陶桃都不在意。只要这一刻不孤单就好。一夜放纵,早上醒来时,陶桃睁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江泠。他的双眼紧闭着,眉目舒展,脸色看上去很好。陶桃盯着江泠看了好一会儿,总觉得他像一幅画,自己不配打扰。陶桃伸出手想要轻轻触碰江泠,可手指却没有真正触碰,只是隔着空气比划着他的眉峰的高度和鼻梁的位置。陶桃笑了下,轻手轻脚下了床,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在清晨的日光中离开了江泠的家。清晨的s市带着一股嘈杂的热闹,陶桃拦了一辆出租车,却不知要去哪里。陶桃坐在车里给亓予打了一通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却不是亓予。陶桃愣了下,张了张口,“我找亓予。”电话里的男人说了句话,亓予的声音就响起了。“桃子?你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啊?”听着亓予正常的声音,陶桃松了口气,也猜到了不少。恐怕那个男人就是他常常同自己说起的人。陶桃笑了下,摇头,“没事,就是问问你好不好。”“你继续睡吧,我要开工了。”亓予没多想,说了两句便挂了电话,抱着身边的人重新进入了梦乡。陶桃盯着手机看了看,突然无助起来。“小伙子,都开始打表了,你到底去哪儿啊?”司机又问了一遍,陶桃才回过神来。陶桃深吸口气收起了手机,“去……车站。汽车站,最近的那个。”从车窗外传来风的微凉,陶桃将脸迎上风,看着窗外来往的人群和车流,看着这座城市美丽的景色与林立的高楼,陶桃头一回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自己与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