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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江老师……”江泠“嗯”了一声,一把揽住陶桃的腰,阻止了他后退的动作。“听说你也喜欢男人。”“不如我们试试。”腰间的大手格外有力,陶桃已无路可退。他被迫迎接江泠的攻势,却早已败下阵来。这是得到江泠的最好机会,是完成任务的最佳方法,是让宋蝉喧幸福的垫脚石,更是陶桃来到这里的初衷和使命。但不知为何,陶桃却不敢回答。陶桃深吸了口气,强壮镇定,“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怎么,你不也是因为有想要的东西所以来到这里吗。”江泠的这句话陶桃没有深思,也没弄明白他口中的“这里”是指剧组还是酒吧。陶桃只是觉得十分危险。“江老师,您可能是醉了。”陶桃说着便挣开了江泠的手,站到一边去。他干咽两下,挤出笑来。“江老师,我来就是问您是不是讨厌我的,既然不是,那么我也希望您可以早点回剧组。”“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陶桃说完便转身要走,江泠在身后叫了他一声。“陶桃。”陶桃背影一僵,没有回头。“对你,我势在必得。”江泠的话像是宣誓又像是战前宣言,让陶桃不敢面对。他没有说话,逃跑一样得消失在了匆忙的夜色中。陶桃走后,路行云才从暗处走了过来。他站在江泠身后忍不住叹了口气。“什么情况。”江泠也没回头,只是回了句,“不是都看到了吗。”路行云咂了咂嘴,拍了拍江泠的肩头,“想不到江老板还有被拒绝的一天。”“这孩子真叫人惊喜。”江泠侧头看了眼路行云,目露凶光。“他归我了。”见他误会了,路行云忙举起手来,“归你归你,我可不跟你抢。”“不过……我看那孩子对你好像不是一门心思的。”江泠微微扬眉,仍然自信满满。“他的目标本来就是我。”江泠说罢便转身往酒吧里走,留路行云一人陷在他方才的话里不明不白。第40章欺压从酒吧离开后陶桃打了辆车便往兴贸去。时候已经不早了,赵维也在兴贸等着,可陶桃却来不及想剧组的事,他满脑子都是江泠那句“试试”,那句陶桃分不清是一时兴起还是说说而已的话。在感情的事上,陶桃从来都没有自信,他从未觉得自己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更没有觉得自己有值得旁人喜欢的地方,所以这些年在宋蝉喧身边陶桃总是卯足了劲想吸引他的目光得到他的青睐,哪怕是自欺欺人的关系他也想尽力保护。但是在江泠身边的时候,陶桃却觉得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并非用尽全力才能让他看到自己。陶桃有点恍惚了,他抬头看着路过的led广告牌上江泠的脸,竟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幸福。陶桃还没到兴贸,宋蝉喧的电话便打了过来。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陶桃心里一紧,不知道宋蝉喧都知道了些什么。他深吸口气,神色凝重地接了起来。“哥。”宋蝉喧淡淡“嗯”了一声,一边翻看着手里的文件一边问道,“听说你今天从剧组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告诉我。”听着宋蝉喧的话,陶桃猜测着他的心思,总觉得他好像并不知道酒吧的事。陶桃微微吸了口气,语气轻快道,“剧组今天休息,亓予又说想找我给他当模特,我就回来了一趟。这会儿也要回去剧组了。”宋蝉喧眉梢轻挑,“是吗。”“和亓予去了哪里。”宋蝉喧的声音冷冷的,陶桃紧攥的手心都渗出了汗。“本来是和他约在酒吧,不过他今天临时有考试,我一个人在酒吧等了会儿就回来了。”见陶桃不遮不掩,宋蝉喧的眉目才舒展开来。他轻轻颔首,语气放柔,“郑经理在酒吧看到你了。不过……你应该知道那间酒吧是江泠的吧。”陶桃心跳加速,讷讷点头应道,“知道。今天去也是想碰碰运气,但是我在大厅没有见到他。”陶桃的语气与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宋蝉喧凝眉听着,眼神冷冷的。“他不会去大厅的。明日我让郑经理替你办张卡,往后你直接去vip区。”“不用了!”陶桃立马答道,“估计以后很难有假期,哥你别浪费这个钱。”“真不用?”陶桃连连点头,“真的。今天要不是亓予我也不会去的,只是顺道碰碰运气罢了。要想跟江泠拉近关系还是在剧组方便,哥就别浪费钱了。”陶桃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诚恳,宋蝉喧忍不住笑了下。他向来知道陶桃是节约的,便也没多想,轻声应了下,“也行。”“不过快一个月了,有进展吗。”听着宋蝉喧的问话,陶桃坐得笔直,额头和手心都是汗。“对不起哥,目前还没有。”宋蝉喧眉头一皱,眯了眯眼,“一点都没有?”陶桃喉头上下动着,“嗯”了声,“目前为止是这样的。”宋蝉喧当下便不高兴起来,声音也冷了几度,“怎么回事。”陶桃咬着下唇吱唔道,“他……不太好接近,看起来好像对我不错但都是一种礼貌。前几天我好像还惹他不高兴了,这两天他都没来,我也不敢太张扬,不然的话以他的性子恐怕还没拍完就会把我赶走。”陶桃说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抖和委屈,再加上宋蝉喧那边接到的消息和陶桃说的没太大出入,宋蝉喧便没有多想,只是叹了口气。“抓紧时间。别露出马脚。”见宋蝉喧松口,陶桃暗暗舒了口气,点头道,“我会的。您放心。”宋蝉喧还有工作要处理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陶桃尽快处理好一切。临挂电话前,宋蝉喧叫了陶桃一声。“陶桃。”陶桃浑身一紧,“哥,还有事吗?”宋蝉喧抬眼看着窗外的夜色,轻轻笑了下。“不生哥的气了?”陶桃这才想起自己与宋蝉喧已经有一阵没联系,而这段时间自己竟然都快将宋蝉喧忘记了。陶桃觉得意外又惊诧,这些年来每一个未曾听到宋蝉喧声音的夜晚和每一个未曾得到他回复的清晨都让陶桃不那么好过,可这段日子自己却全然忘记了。没听到陶桃的回答,宋蝉喧便知道他还有气性,像个孩子。宋蝉喧微微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疲惫和缱绻,“等这件事过去,我带你去瑞士滑雪,你不是一直眼红亓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