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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不断问自己:我的康生耐得住寂寞吗?到公司不久,终于等到康生的电话。不知为什么我克制住了质问他的冲动,在电话这一头安静地听他解释。“祁翘,你半夜打电话给我有事吗?我睡觉时把手机调到静音,早上起床才发现你把手机打没电了。23个未接电话,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听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他在那边不停地说,我冷笑,只要做错事,他就会用一大堆废话来掩饰。23个未接电话?我记得我只打了22个。那一个是谁打的呢?这个问题我放在了心里。“康生,我想你了。你能回来吗?”说出这句话我都要委屈的哭了。可是康生没容我掉下眼泪,只留下一句:别傻了。就匆匆挂掉了电话。他说他要开会了。空间的距离是爱情的杀手。我决定去T城救赎我和康生的爱情。PS:首先,我要说声抱歉。曾经说过要为每一位盟主写个外传。可是,写了改改了写,总觉得不满意。所以,只好特意写个爱情故事上来,一是送给盟主们,感谢他们的支持。二是让大家看之余,也不寂寞。希望你们喜欢。每天一更,是个短篇。不长。喜欢的记得留言给我。此章献给我的第一位盟主,也是一直守护着我的古涛来。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暗战之费思量(送给冰天雨盟主)清晨,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康生门口踌躇了很久。我怕屋子里不只康生一个人,我没有应付这种场面的经验。可潜意识里我又隐约渴望能窥探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这样我就不必劳心费力的顺着蛛丝马迹寻找真凶。三月天,乍暖还凉。直到在门口站出了寒意,我才放弃内心的较量,敲开了康生的门。睡眼惺忪的康生打开门时,有片刻呆滞,随即便紧紧抱住了我,他有力的臂弯几乎让我窒息。我像个鲜活的猎物被他拖到余温尚存的床上,衣服撕扯了一路。他的饥渴似乎不亚于我。一双男女肢缠臂绕,喘息急促如兽,相互啃咬着只待破竹。我正迷离眩晕间,不知何故,他中途败下阵来,颓然地倒在我身上。我无法相信,以前勇猛无敌的狮子在近8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可以迅速老去,失了王者之范?我饱满的身体瞬间干瘪,心也纷乱的抽痛起来。“对不起宝宝。”他抱歉地抱着我:“可能是最近加班太累了,晚上一定喂饱你。”我的手撘在他的胳膊上,安慰地拍拍他,一头扎进松软的枕头里,把眼角的泪水和满腹的疑惑埋了进去。当我睡醒从康生的床上爬起来时,他已经去上班了。扔在地上的衣服都整齐的放在床头,他的房间干净整洁,似乎总有人打扫,不像他的风格。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公司有事。不要乱跑。等我。三句话有两句话是命令。他喜欢什么事情都自做主张。我却喜欢和他唱反调。简单梳洗后我跑到小区的超市买日用品和蔬菜,脑子里盘点着他房间里缺少的东西,一一放进购物筐里。在银台结账时,有一束如舞台追光似的目光落进了我警觉的瞳仁里。那个女人的目光定格在我拎在手里的钥匙上。上面拴着串犀牛角挂饰,棕色漆面上刻着“默然相爱”四个字。不知是康生什么时候买的。我把钥匙攥在手里,毫不客气地瞪回去,这个女人的头发都梳在脑后,露出漂亮的额头,上面长了五六颗粉刺,泛着红光,证明她还很年轻。她被我瞪得低下头,快速地一件件扫码。我瞧见她的胸前一片波澜壮阔,我的小A在她面前就像座贫瘠的山包。我的眼睛忽然一痛,她挂在胸前的手机随着身体晃来晃去,手机链竟然和康生的犀牛挂饰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的字:寂静欢喜。这两句话是一对。我像扫码器一样把她从头到脚扫了几个来回。她似乎有些惊慌,洗发水好几次从手里滑到银台上。她低声说着对不起。我忍着满心的疑惑结账回家。PS:冰盟是第一个女盟主,一直以来陪着我,双号双盟第一人。谢谢我的霸道美盟。暗战之杀机(送给云鬼元盟主)买来的东西扔在地板上,我跟抄家一样开始到处搜证据。康生是个邋遢的男人,大学四年他的内裤都是我帮他洗的,他喜欢穿白衬衣,我就买了熨斗,洗白晾干后,一件件熨平整,连袖口处的小褶皱都不放过。我的宿舍里每天都挂着他半湿的或已熨好的白衬衣,同宿舍的姐妹们好心提醒我:爱情里女人太认真就输了。我轻笑。戏弄爱情的人,才是输家。打开康生的衣柜,衣服按季节和颜色整齐的挂在里面,我拿出一件白衬衣,熨烫整齐,一看就是出自女人之手。当康生回到漆黑的家打开灯找我时,我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像个入定的老僧,心死,所以无知无觉。康生震惊地看着我,确切地说是看着我死死捏在手里的黑色蕾丝胸衣。Dcap的罩杯用事实证明这不是我的贴身之物。他呆楞片刻,突然像疯子一样夺过“Dcap”毫不犹豫的扔到窗外。16楼的高度,一件胸衣也承受不了这样的遗弃。不知这物件的主人知道了会不会上来挠花他的脸?“你听我解释。”康生上来抓我的手。我没有动,任由他把我冰冷的手暖在他宽厚的手掌里。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感受他手掌的温度。“脏物是超市收银员的?”我端详着他的手,不知它抚摸那个女人的“Dcap”时是不是也是这样温暖细腻。“你听我解释。”他身体扑向我,想要把我抱在怀里。我单手就撑开了他:“你只要回答是或不是。其他的我不想听。”他棕褐色的眼底泛着绝望的光,似乎思量很久才吐出一个字:“是。”“做了还是没做?”……他沉默。“做了还是没做?”……他依旧沉默。我抽出被他紧紧握着的手,使出全身力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哑着嗓子吼道:“做了还是没做?”“做了。”他似乎松了口气,刚才还紧绷的身体突然松垮地瘫在我面前。“好。我收拾东西立刻就走。”我站起来从床上拿起他早晨整齐叠好的衣服,眼泪不争气地滚出来,视线一片模糊,只好胡乱的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