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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睡一间房,身体不舒服就跟我说。”岳凤妙目笑成一弯月牙,轻声说道:“那就麻烦唐jiejie了。”唐飞燕笑着扶住她,两人肩并肩的从凌采薇身边走过。凌采薇给她们让开路,唐飞燕善意的对她微笑道谢。岳凤看似无意的扫过凌采薇的面庞,轻轻皱了下眉头。望着岳凤的背影,凌采薇恍然大悟:原来她就是少女们口中谈论的岳凤,难怪对她夺愧呼声最高,今日一见,果然有一顾倾城之姿,连她一个女子见了都心生喜爱。回到房间,早有店小二备好了洗澡水。累了一天的凌采薇舒服的泡过热水澡,便上床休息。虽然体乏,可是她想起一针未动的绣品,怎么都睡不着。竟然让她绣一条龙!她绣一条虫还差不多。至少没有这么多爪子还有鳞片。她翻来覆去折磨自己,似睡非睡时,感觉有条虫子在脸上爬,她都能感觉到那条虫子湿漉漉的身体在她脸上蠕动,并且慢慢慢慢向她嘴里爬去。她吓得突然惊醒,睁大眼睛看清眼前一张令她思慕的脸更是震惊。“南荣烈,你跑来干什么?”凌采薇要推开他,谁知他反而就势赖在她身上把头枕在她枕头上,紧紧抱住她。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味,竹轩那一晚发生的事瞬间跳进脑海,身体的记忆慢慢恢复,让她不由自主的躁动起来。“我想你了。特意来看看你。”他把她散落在枕上的秀发捋顺,放在脑后。用胳膊支起身体,凝视着她。凌采薇扭头避开他的目光,心虽在听到那句“我想你了”后变得柔软,嘴上却依旧强硬。她冷冰冰地打击他:“我不想你。也不想见到你。现在立即马上离开。”她想抽出被他攥着的手,却根本使不出力气。凌采薇暗自运功,身体里竟然找不到那股内力。她不由心惊,不得不面对他的凝视,质问道:“怎么回事?我的内力呢?你下毒了?”难怪她睡得如此沉,竟然没发现他进来。真是狡猾的狐狸。南荣烈哈哈大笑,半夜里,这笑声格外刺耳,估计能传遍整个客栈。客栈被组委会包了,里面住着的都是少女,突然有男声在她房间传出去,她的清白遭人诟病不说,明天的比赛能不能参加都不一定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刘家。凌采薇气急败坏地阻止南荣烈:“不许笑了。你会害死我。”南荣烈就喜欢看她着急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他用力攥住她两只手,不让她挣脱,邪魅地扯出一个笑,威胁她道:“不想让我出声就过来吻我。不然我一定叫得全客栈人都知道你屋里藏了个男人。比赛资格直接取消。”“你敢!”凌采薇全身无力根本不是眼前无赖的对手。南荣烈眨眼挑眉故意气她:“不信你可以试试!我没有任何损失。”凌采薇抿着嘴瞪着他不说话,南荣烈冲着窗外压低声音叫道:“凌采薇,我爱你。我们重新来过,明媒正娶。凌采薇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绣球只能投给我!凌采薇……”南荣烈还想胡说八道,却被凌采薇递上来的吻赌了回去。她羞红了脸,却学着他的样子笨拙的在他唇上轻啄。南荣烈瞪着漆黑的双眸,铿锵有力的心脏几乎忘记跳动。他不敢乱动,心情雀跃的享受着凌采薇第一次主动献吻。虽然笨拙,虽然青涩,虽然不得要领,可是,他却喜欢的要命,恨不得沉迷其中不再醒来。凌采薇吻了片刻,发现南荣烈已经不乱喊乱叫,这才惊觉自己竟然主动吻了她。羞愧之情让她不愿面对冲她坏笑的南荣烈,把脸扎进他的怀里,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南荣烈托起她的小颌,温柔的看着她,轻声说道:“薇儿,再吻我一次。”凌采薇躲开他的手,又把头垂下去,秀发遮住她羞怯的容颜。“南荣烈你就是个混蛋!”她用手捶打着他的胸口,他不躲反而开心的笑了。“我就是混蛋。这辈子你也别想逃开!我这个混蛋跟定你了。你去哪我去哪,一辈子守着你。”南荣烈紧紧抱着她,下巴抵着她头顶,两人之间难得有片刻的宁静。她不躲,他亦不强迫。凌采薇神思恍惚了片刻,才想起她内力的事,问他是怎么回事。南荣烈嘿嘿一笑告诉她,这是他从北疆特意寻来的,专门对付她这种百毒不侵体质的人。“你泡澡的水里就是软筋散。不然我还没破窗而入就被你发现,我怎么吻到你?”凌采薇听他劳命伤财,大费周章寻来的毒药就是为了对付她,气得掐死他的心都有。“把解药拿来。”凌采薇学聪明了,她觉得在拿到解药后再和他翻脸才是明智之举。南荣烈装作错愕的样子说道:“哎呀,解药忘在客栈了,要不要我抱你回去吃?”凌采薇想都没想说道:“不用。你去拿,我在这儿等着你!”南荣烈捏住她的小鼻子警告道:“说谎的女人容易变丑!”凌采薇打开他的手:“说谎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南荣烈麻利地起身,把凌采薇压在身下,挑眉故意露出一副馋涎欲滴的样子说道:“既然我是坏男人,那我不担虚名,来个实至名归吧!”第一百九十一章不是情话胜似情话月色旖旎,亦真亦幻。凌采薇望着他深邃的目光,闻着他身上的薄荷清香,一种缠绵悠长的味道在两人之间荡漾。南荣烈温柔的抚摸着她光滑娇嫩的脸庞,轻声唤她的名字:“薇儿,跟我走吧!”“走?走去哪里?”“我带你回南国!所有事我都处理妥善,这一次我要明媒正娶。”“公主呢?你让她怎么办?想逼死她吗?我做不到!”“那你是想逼死我?”南荣烈眸光中都是痛。凌采薇沐浴后的身体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幽香,南荣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实在猜不透她的心。听到这个话题,凌采薇身心俱疲。为这件事,他们之间争吵太多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她实在不想再面对这些。“有什么事等比赛结束再说。现在不谈这个可以吗?”窗外的上弦月从云层中钻出来,轻薄的光穿过两人之间的缝隙,投射在白墙上,如一条无法逾越的银河。南荣烈在她额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