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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玛塔。如果水泷娶了空雅,那水系日后继承者的能力就是看天,这是豪赌啊,阳脉怎么可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在我展示了所谓的天赋之后,火灼才断定继承人会出问题。因为这意味着我弟弟以后也会有超强的天赋……”“你不会有弟弟的。”“什么?”看着空雅那副痛心的表情,水潼总觉得里面有可怕的隐情。“即使你父王用计让阳脉不得不同意这桩婚事,土系的也不会轻易准我进门。成婚那日我们就给土灵王立了血誓,此生只育有一子……”空雅的眼泪渐渐流出:“所以,在生下你之后,土灵王就送来了一碗汤药……”“因为母后是空系的,所以你们的孩子注定继承不了王位,即使我是男子,他们还是有办法阻拦。”水潼听明白了。所以,那段时期缓过之后,他们迟早会逼父王废后,迟早要我父王与水系女子成婚。然后,让拥有纯正水系王族的后代继位。“也许一开始,我们在一起就是错的。”空雅无奈的说:“其实,如果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废后的想法大可以早说,何必假装妥协!我并不想让你父王为难啊!”“对啊!”水潼的眼中有了恨意:“何必把我们逼到这种退无可退的境界!”“在我们空族,阴脉的名声好过阳脉,虽然阴脉行事一向极端残忍。但是,纯粹的坏远强于虚伪的好啊!”水潼静静的回味着这句话。“废后不代表我必须离开水灵宫离开你们,现在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就是废后。”空雅拉住水潼的胳膊:“你去告诉你父王,让他不要为难了,先度过这个坎再说!”水潼的思绪被拽了回来,她的嘴角扬起倔强的微笑,缓缓拉开空雅的手,她说:“敢问整个梦灵王国,哪族智慧能与我们水系比肩?!”安抚空雅躺下后,水潼才出了房间。可是一出来,又被水洌拉住了。“别问我怎么做到的。”水洌单刀直入:“我知道了你和王后谈话的内容。”不知道是不是被之前的内幕惊过了,水潼淡定的说:“所以呢?”“王后的见解有失偏颇,你现在的情绪也过于激动,所以……”水洌带着命令的口吻说:“不要去找灵王!”“理由。”水潼是压着火气说的。水洌全然不在乎她的情绪变化,说:“照王后的分析,貌似真的只有废后这么一条路了。我敬佩王后的深明大义,但,恕我不能苟同这么个低劣的主意。”低劣?听到这个字眼的水潼脸色越来越难看,但水洌言语中暗藏的玄机使她又不得不忽视这个冒犯:“你有什么主意?”“借一步说话。”☆、分析“借一步说话。”还是那个隐秘的花园偏角,水洌在长述之前先说了一句话:“我之所以给你说接下来的这段话,老实说是想借你之口把这些意见传达给灵王。因为这段话注定会让人觉得我别有用心。”“什么意思?”水潼听得稀里糊涂。“我说完你就懂了。”水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说:“越复杂越急迫的事情,反而越是要静下心来理清它的脉络。现在已经知道这次的事情是火灼挑的头,那就得从分析他的动机上入手。就像那天你所说的,王后深入简出与别人并无纠葛,与火灵王更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过节,废后会是他的最终目的吗?”一语道破!水潼那颗烦躁的心,渐渐冷静下来。“空族的血统对王位的影响我们明眼人其实都是清楚的,但绝对不要以为火灼是为了水系的稳定为了阳脉着想才要针对王后,太假太虚伪!”水洌说:“我在灵团任职多年,对火灼的脾气、为人非常清楚,对他的弱点也悉数掌握。水火不容这句老话,其实非常的有道理。”“你继续说。”水洌的语言为水潼打开了一个新思路,她静静凝听。“你知道,火系掌管阳脉的军事,水系掌管阳脉的政治,而政治上的周旋完全依赖于经济和军事上给的底气。金系掌管经济,金生水,金、水两系世代交好,再加上现任的水灵王与金灵王关系本就非同一般,所以经济上的问题水系与金系即使有分歧也总能通过互相妥协得到妥善的处理。但火系与水系就不同了,火灼跟灵王的脾气、处事方法可以说完全背道相驰。一旦在政治周旋上涉及军事因素时,灵王头疼,火灼烦躁。每每遇到问题都要等土灵王做仲裁,而土灵王在处理问题时一向习惯于听取咱们灵王的意见,所以可以说只要火系同水系有了分歧,最后得胜的绝大多数都是水系。长此以往,火灼记恨灵王,也在情理之中。”“所以,他其实是想逼我父王禅位。”看的水洌默默的点头,水潼疑惑的问:“但即使我父王走了,继任的水灵王也不是我,又怎样?只要是水系的就必然与他们火系利益对立,而水系的尽管智商、性格千差万别,到真正要出主意的时候,土灵王也只能依赖以聪慧着称的水系,这有什么区别吗?”“对啊,智商、性格千差万别,如果是禅位谁知道下任水灵王能有多大能耐?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有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水泷那么难对付。退一万步讲,即使下任灵王依然难以驾驭,火灼也算是出了这么些年受的的窝囊气了,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啊!”水潼,靠在了桌子上。半晌,冷笑道:“难怪从小我就对火灼没什么好印象呢,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水洌无言,只是长吁了一口气:“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接下来怎么做可就看你了。”“我还能怎么做?”这句反问了夹杂着茫然,还有,对自己无力的自责。“我不知道。”水洌说:“但抛去这些复杂的政治纠葛,我觉得,父母被迫离婚,总是让人心里不舒服的。尤其是在,有补救方法的时候。”“我父王是宁可禅位也不会废后的,但我母后更不会让我父王因为她的原因禅位!”“所以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啊!”水洌耸着肩,似乎很是无奈。但水潼突然定定的看住了水洌,眯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水洌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他眨了一下眼,坦然的问道:“怎么了?”“如果不出意外,结束这次密谈后我今天只有一个结论。”“什么?”“劝我父王禅位。”“你想说什么?”水洌那睿智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潼。“如果我父王禅位,你是不是有能力竞选下任水灵王?”说到最后一句,水潼的语气变得犀利,眼神也变得尖锐起来!待水潼说完最后一个字,水洌垂下头,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