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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肯定对于这件事喜闻乐见。虽然巴基的记忆还不太清晰,但是他貌似对于自己的过去是有一点点的记忆的。他当时似乎是一个比较爱撩妹、而且也很招姑娘喜欢的年轻人。他似乎有一种天生的优势,他撩一部分妹,还有一部分妹会上赶着让他撩。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娜塔莉知道,虽然他曾经撩过的姑娘恐怕现在都大部分去世了,或者已经子孙满堂。不过也算是命运唏嘘,他当时那么喜欢姑娘们,却从来没有跟哪个感情长久过。史蒂夫那个感情呆子倒是和卡特成了,不过现在也……巴基看着娜塔莉,他轻叹一口气。“我当时一直都没有喜欢的姑娘,或许是因为老天知道,你在七十年后等着我呢。”他呢喃地说道。然后他意外地看着娜塔莉红了脸。“你害羞的点原来在这儿吗?”巴基扬了扬眉毛。娜塔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现在比之前健谈多了。”她说,“你之前每天几乎都不跟我说话,说话每句也几乎不超过六个字。”巴基舔了下嘴唇,他觉得这的确是他的锅。“我当时很混乱,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自己。”他解释道,“我太久没跟人说过话,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正常交流,也不知道我说话做事会不会让你不喜欢。所以……”“然后昨天晚上你上了我,你发现我还蛮喜欢你说话的,是吗?”娜塔莉调笑地说。巴基抿起嘴唇,他显得有些羞涩。“哦,你害羞的点在这儿。”娜塔莉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巴基无奈地伸手一摸她的头发。“起来吃饭吧,然后我们还要继续上路。”娜塔莉坐了起来,她看着巴基将袋子里的外卖一个个放在桌子上。“我们要一直这样走下去吗?”她问。巴基摇了摇头。“现在美国和各个国家都定制了协议,最近警察可能会对流动场所和宾馆旅店调查得更严。”他说,“我们得找个国家隐秘地安顿下来,租个房子,才能不那么明显,而且——”“而且什么?”娜塔莉从床上爬了下来,她坐在凳子上,打开了外卖。“……如果我们继续走下去,总有一天会花完钱。”巴基说,“既然都要花光,与其给旅馆,所以还不如在花完之前租个房子。”其实这一路上来,朗姆洛和托尼所给的资助花得还剩十分之六,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可以回美国,所以更要早点打算。其实说实话,如果巴基一个人的话根本花不了多少钱,他可以睡长凳,睡在桥底或者公园里。他可以捡别的游客的剩饭或者垃圾吃,他对这些是无所谓的。可是他不能让娜塔莉也这样,他其实每次睡旅馆的床都不习惯,太软了。从当兵之后,他就没有睡过那么柔软的床,只觉得不舒服。“好吧。”娜塔莉问,“你想在哪里停下来?”巴基轻轻地笑了下。“罗马尼亚。”他说。从匈牙利的首都布达佩斯,一直到罗马尼亚的首都布加勒斯特,又是一段不远的距离——虽然两国挨着,可是首都与首都离得太远,几乎又横跨了两个国家。那晚的新闻让巴基下定决心要赶快安定,他们趁着安检没有那么严格的时候,几经转折,终于在三天内到达了罗马尼亚的首都,布加勒斯特。娜塔莉不是戴着墨镜就是戴着口罩,她任由巴基拉着自己,两人走遍布加勒斯特的大街小巷,他们避开了那些漂亮的建筑和景点,进入了这个城市更深的地方。最后,他们在游客较少而本地人较多的居民区停下。巴基拽着娜塔莉,他在报摊前买了份报纸,然后在里面的广告位看好了几个出租信息。娜塔莉看着他全程用流畅的罗马尼亚语打电话,与那些房东们交涉。他们看了几个房子,在巴基的几番考量下,他定下了其中一间。警惕起见,巴基没有让房东看到娜塔莉,等到他完全确定、交钱之后,等到房东离开,他才带娜塔莉去了他们的新家。那是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大楼,他们从楼梯井中登上,直到来到最顶楼。巴基打开门,这公寓空间不大,根本没有什么几厅几卫的概念,因为除了卫生间以外,进门就这么一个房间,墙漆蜕皮、只有一些破旧的家具。做法的cao作台和冰箱立于与进门相对的那面墙边,除了几盏灯以外,就没有什么正常的家具了。斑驳破败的墙壁一角,放着一个又脏又旧的席梦思床垫。这个房子,甚至都没有娜塔莉曾经的卧室大。“这地方很破,但是房东很好说话,也不问东问西,而且很便宜。”冬兵解释道,他有点担心娜塔莉不开心。娜塔莉看着这个房间——好吧,应该是房子,有两扇窗户,和一个阳台。“这里视线很好,至少能观察到两个方向。”娜塔莉说。她走进公寓,看了眼窗外,窗户外是一个比较矮的楼,可以看见它的楼顶。“这个楼顶如果设计好路线的话,应该可以用来紧急时离开。”她说。巴基松了口气。“对,我就是这个意思。”他说。男人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当时他被派去杀娜塔莉的时候,曾经看过娜塔莉简短的资料,上面只是说她被完整地训练过,“你是——你以前学习过射击和格斗吗?”“我以前是被按照特工的要求培养的。”娜塔莉随意地说道,她仍然在四处观察这个房间,“我前两天跟你说的哈瑞和梅林是那特工组织的负责人。”“什么特工组织?”“kingsman.”冬兵神情一滞。“kingsman?”他吃惊地说,“欧洲的那个吗?”“对,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英国人吧?”娜塔莉问,然后她悲愤地摇了摇头,“好吧,我是美国人——但是我在英国长大。”“养你的人是英国kingsman的负责人?!”巴基不敢相信地问。“对。”娜塔莉耐心地回答,她看着他这幅吃惊的表情,有些不明白,“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