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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我,我可是撑起了你的部门——”话还没有说完,手机就被人抢走了。克拉克转过头,他看到布鲁斯拿着他的手机,皱着眉毛。“喂,你是谁?”他口气不耐烦地说,“你是星球日报的编辑,对吧?你是什么职位,叫什么名字?——好,我告诉你,你现在被辞退了。”克拉克吃惊地看着他,不用靠近,都能听到对面那人在咆哮,布鲁斯仰起了眉毛。“我没有资格?”布鲁斯冷笑道,“我是布鲁斯·韦恩,前年刚刚收购你们。不——别扯没用的,狗屁记者精神,就算你们是记者,也得讲点道德——我赔你双倍违约金,你自己去人事部报道吧。”布鲁斯关了电话,甩给了克拉克。“你升职了,恭喜你,克拉克先生。”布鲁斯扬了扬眉毛,然后转身又帮忙搭手扶了一下伤员。克拉克有些无奈。“你这样做太随性了,你不应该——”布鲁斯伸出手,阻止他再说下去。“我现在没有心思想你的办公室纠葛,你要是愿意聘他作你的下手,随你便。”布鲁斯说,“现在,别烦我,我很火大。”“你想怎么办?”克拉克看着布鲁斯,布鲁斯冲着前面走去,他就跟在他的身边。“什么怎么办?”布鲁斯抬起头,他看着这满目疮痍的城市,神情严肃,“赔偿、重建,安抚民心,尽可能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他们应得的。”“那娜塔莉——抱歉,莱娅呢?”克拉克担忧地说,“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好。”“会解决的。”布鲁斯说,他的蓝色眼眸闪动着冰冷的光,“别的都不说,先要解决九头蛇。”从脱离九头蛇的掌控开始,娜塔莉的情况就很不好。无论她是如何控制了一个城市,那都不是她本身能够做到的。旺达和查尔斯的确进入了她的大脑,他们解开了她头脑中的洗脑控制,可是也让她的精神走向了另一个不可控的方向。在这方面,娜塔莉和冬兵很像。他们只记得彼此,对其他事情却模糊成一片。娜塔莉的精神恍惚,身体衰弱。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巴基的面容看起来十分凝重。她的大脑和身体一样浑浑噩噩。她依在他的怀里,面色苍白,气若游丝。巴基抱着她,只觉得怀中的女孩十分瘦弱,她后背的骨头咯得他手痛。他第一次去杀她的时候,她明明没有这样瘦弱,那时候的娜塔莉看起来就是一个被人精心养大的姑娘,可是现在,她瘦骨嶙峋,看起来随时都会死去。晚上的时候,她发起了高烧。巴基抱着娜塔莉来到了一个小旅馆,这里的人都说着异乡的话,是波兰语。他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故意不让其他人看到她的样子。他用流畅的外语与他们交流,付钱,领到钥匙。他将她放在床上,试了试她的额头,烫得吓人。巴基皱起眉毛,他对于这些情况有些束手无策,这七十五年来,他只负责杀人,其他自会有专人负责。现在,他被抛入现实世界,犹如刚刚从冰冻中苏醒的史蒂夫,而且比史蒂夫所面临的状况更糟——他不仅没有黑人局长的引导,而且头脑混乱,还要照顾另一个垂危的生命。巴基从七十五年的洗脑当中解除控制也只不过才六个小时左右,他的情况不比娜塔莉好到哪去,但是他必须振作起来,不然娜塔莉会死在异国他乡之中。他坐在床边,翻看朗姆洛给他的背包——里面竟然什么都有,有普通的衣服,钱、手机、还有各式各样的药。巴基找出了退烧药,给娜塔莉喂下,仍然觉得放不下心来。对他来说,生病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他只会受伤,可受伤比生病容易控制多了——受伤太重就会死,可至少伤口是rou眼可见的。娜塔莉服了药,她紧闭着眼睛,鼻息微弱。巴基蹲在地上,正好可以以蹲姿直视躺在床上的娜塔莉。他看着她,看着她的胸口起伏微弱,生怕她下一秒就不再呼吸。昔日的九头蛇扛把子杀手蹲在床边,因为一件事而犯了难。他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好起来?如果吃了药之后还没有好转该怎么办?幸好,身为一个杀手,他总是要与时俱进地学习先进武器和各种器材,巴基拿出了朗姆洛给他的手机,上网Google。【怎样才能确认高烧的人正在好起来?】他在输入框打字。犹豫了一下,填了几个词语。【怎样确认发烧的变种人是否正在好起来?】几秒后,出现了页面。【‘一看这个问题就是普通人类问的,变种人自己才不会在乎这种小事呢。通常来说,变种人不太容易生病,因为他们的体质异于普通人,如果你的变种人朋友生病了,不必为他瞎cao心,变种人恢复的速度也比普通人快很多,说不定等你死了人家还没有死呢(ps,绝对没有反感变种人的意思)’,所以把他随便放一边等他自己恢复就行,看一部魔戒,估摸你的变种人朋友也就恢复了。】巴基放下手机,他隐隐觉得这回答特别不靠谱,他看着娜塔莉的样子,感觉并没有那么答案说得那么‘小事’。于是,他还搜索了普通人类的发烧对策,然后按照那上面最容易的做法弄了一个湿毛巾,放在昏睡的女孩额头上。做完这件事,巴基重新蹲回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床上的女孩,她是那么脆弱,看起来谁都能要了她的性命。巴基仔细地看着她呼吸,生怕她睡着睡着就死去。曾经他在九头蛇里的时候,也经常为了任务整夜不动。而且他的耐性超好,就真的一直蹲在床边,直到女孩的呼吸越来越正常。此刻已经是深夜了,巴基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巴基看了眼时间,从他第一次喂药到现在,一共才过去了三个小时……变种人的恢复力可真快。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来,才发现这空间很小的房间内,只有女孩身下躺着的这张双人床。他沉默了半响,坐在了屋内夹角处唯一的椅子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