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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哪儿了?”朗姆洛转过头,抓住了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青筋爆出,“告诉我,她去哪儿了?!!”“她……她被长官叫出去做任务了,具体是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士兵在朗姆洛的手中呼吸困难地说,“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朗姆洛松开了士兵,他向后退了一步,内心里涌起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这种长时间的任务伊戈尔一定会让他参与的,可是这一次伊戈尔不仅没有让他参加,还特意将他支了出去。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可是他却完全不知情。朗姆洛的心开始发慌,他推开士兵们,跑向了走廊。当他走进伊戈尔的办公室的时候,男人正坐在老板椅内,背对着门。朗姆洛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他看着伊戈尔缓缓地转了过来,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朗姆洛,回来了?”伊戈尔冲着他点了点头,一如以往的每一次任务结束。朗姆洛注视着他,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稳。“克莉斯在哪里?”他问道。“我让她出任务去了。”伊戈尔平淡地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朗姆洛问。伊戈尔沉默了一下。“我不知道,朗姆洛。”他说。朗姆洛的心一下就慌了起来,他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可是那个对她下令的人啊。”伊戈尔轻轻地叹了口气。“神盾局和有关部门盯上我们了。”他平静地说,“上面让我永久地解决这次的危机,而且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朗姆洛的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所以——所以你派了她去?”他干巴巴地问。“是的,”伊戈尔注视着朗姆洛,淡淡地说,“我将她作为诱饵,放在了一个废弃仓库里,引诱那些人过去。”“然后呢?”“我不知道他们会派去多少人。”伊戈尔平静地说,“我命令她,尽可能的解决所有人,如果感觉无法完成任务,那么便与他们同归于尽。”轰地一声,朗姆洛的大脑嗡嗡作响,他的头部开始缺氧,他盯着伊戈尔,眼前发昏。“但是她已经一个月没有回来了,那些神盾局也没有过来找过麻烦,我猜——她是用自杀解决危机了吧。”伊戈尔轻描淡写地说,“她越来越不好控制了,即使是洗脑,偶尔也会失控。如果她恢复记忆,便没有人能够阻止她。我是为了大局考虑。”男人的声音在朗姆洛的脑子里来回飘荡,仿佛来自天边。朗姆洛以为自己会崩溃、会愤怒、会与伊戈尔大吼大叫。可是他什么都没有,他的大脑无比的清晰,他只是点了点头。“哦。”他说,“我知道了,我回去休息了,先生。”“去吧,朗姆洛。”男人说,“我知道你肯定会有点难过,毕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嘛——不过,我相信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他停顿了一下,笑了起来。“毕竟,我当时看好的就是你的冷酷无情。”朗姆洛很平静,他甚至冲伊戈尔笑了下。“当然,先生。”朗姆洛离开伊戈尔的房间,他关上门,在走廊里前进着,他看着自己的双腿向前迈步,却觉得不受自己控制。他感觉他的思维来回在走廊内飘荡着,他感觉自己前方的道路在一点点的分崩瓦解。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机械地伸出手指解锁,然后走了进去。当他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滑落了下来。他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到女孩的时候,她那空洞又冰冷的眼眸。他想起几个月以前,女孩被人摁倒在洗脑仪上,哭泣地向他求助。他想起了很多的事情,女孩各个时期的面庞在他的眼前晃动着,最后,那些画面变成了一段记忆。【如果我为你起了一个名字,就代表我要对你负责。代表着我们将联系在一起,我们将成为一家人。你——】他看到十五岁的自己犹豫地说,【你希望我未你起一个名字吗?】他看到女孩眼含着泪水扑到他的身上。【我不需要这些娃娃了,】她说,【我有你。】她说,【谢谢你,朗姆洛,我好喜欢你。】女孩的笑颜消失不见,他的眼前忽然出现了被绑在洗脑仪上的女孩。“为什么,朗姆洛?”她的目光直直地看着他,“我不是你的克莉斯吗?我做错了什么吗?”朗姆洛猛地抬起头,他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头部,头痛欲裂。……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转眼,已经是半年之后。这半年里,伊戈尔越发的步履维艰,他上交给上级的实验品开始被人查出端倪,上级发现这些实验品的身上都有九头蛇的特殊痕迹——九头蛇一直掌握着一种领先其他组织二十年的实验科技。他们开始怀疑伊戈尔有通九头蛇的嫌疑,与此同时,下派给伊戈尔的任务屡屡出错,总会先被敌人事先知晓,有的时候还会被人抓到把柄。因为这件事,不少受害人与美国关系交恶。上头急需一个替罪羊,他们的目光躲在了伊戈尔的身上,更加严密的查找他的把柄。仅仅半年而已,伊戈尔的头发便已经全白了。他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只有朗姆洛能够受得了长时间待在他的身边,整个基地人心惶惶。有一天,伊戈尔将朗姆洛唤去办公室,朗姆洛到达的时候,男人正在办公室里翻箱倒柜的收拾资料。“你在做什么?”朗姆洛疑惑地看向他。“准备逃跑。”伊戈尔简短地说,他将大堆大堆的资料放在桌面上,苦笑了一下,“上面让我死,我只能跑了。”朗姆洛靠在门框上,看着他翻箱倒柜的举动,淡淡地说,“我还以为你做这些事情,都是因为你爱国。”“我曾经很爱美国,但是现在,”伊戈尔冷笑了一声,“自从我意识到我存在意义就是当替罪羊之后,我就不再爱了。”你很清楚的知道,你原本也只是一个替罪羊,只不过现在你变了而已。朗姆洛心里想,他没有说出来。伊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