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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是不是就可以不再让其他人因她而死?电梯叮地一声到达了这一层,她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上电梯,亲爱的。】娜塔莉仿若未闻,她盯着那把刀架上的刀,它轻轻地动了动。男人似乎也意识到了她想要做些什么,声音终于不在那样淡然又虚伪的温柔。他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想做什么?停下来!】当那把刀飞到娜塔莉手中的时候,男人的声音充满了凌厉和恐慌,【别做傻事,娜塔莉,你不会想这样的!】“如果我死了的话,你们的计划就落空了吧?”娜塔莉喃喃道。【不!我警告你!】男人愤怒地说道,【你想让我引爆中央车站吗?!】“我无法阻止所有的灾难。”娜塔莉深吸了一口气,她将刀抵在脖子上,睫毛轻颤着,“如果我落到你们的手里,可能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会更大。”【如果你死了,我会每天都杀死那些普通人来泄愤,你想要看到这样吗?!】“如果你这样做,你就是自寻死路。”娜塔莉冷冷地说,“你自己也清楚,你的做法会让全世界的政府和组织联合起来对付九头蛇,就算你们有九只头,也会被通通砍断。如果你不害怕这一点的话,那么你尽可能的去试试。”她停顿了一下,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不管我是否活着,都已经对其他人造成了伤害。”她喃喃道,“我唯一能够为这个世界做的事情,就是死在这里。”她闭上眼睛,手指紧紧地握紧刀把,指尖泛白。刀刃划破了她脖间的皮rou,鲜血从伤口处流出,鲜红的血液在刀刃上流淌着,顺着刀面渗入她的手缝之中。【就算你不顾自己的生命,那么那些王牌特工的生命对你来说又算什么?!】男人怒吼着说,【你想让那个青年因你而死吗?!!】娜塔莉猛地张开了眼睛,她的瞳孔紧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滴入刀刃上的鲜血之中。【这就对了,乖孩子,快治好你的伤口。】手中有了筹码,男人的声音又变得平稳了起来,【趁着那可怕的绿巨人发现之前,快登上电梯,这样吧,为了让你有些动力——】话筒的那把,传来了艾格西模糊不清的隐忍的痛苦声音。【你猜怎么了,亲爱的?我拔下了他食指的指甲。】男人淡淡地说,【给你十秒钟快点上电梯,不然我就砍了他的手。】娜塔莉的嗓子发出了如同困兽般痛苦的呜咽声,她松开了那把尽是鲜血的刀,走进了电梯。电梯屏幕上的楼层越来越小,她靠在电梯壁上,有血液不断地从她的伤口处流出来,染红了左面的衣服。她的目光如同死人一般毫无生机,连脖子上的刀口都如同皮囊一般没有感觉。【治好自己,别让我再威胁你。】娜塔莉伸出手,她的伤口开始愈合。“别再伤害他。”她轻声说道。【只要你听话,我亲爱的。】男人停顿了一下,他笑了起来,笑声残忍又令人讨厌。【我就知道你们这些把正义和世界和平挂在嘴边的家伙都是一些伪君子。】他笑着说,声音嘲讽,【死的是和你没有关系的人,你就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自杀,可是当换成你认识的人之后,你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下去手了,真是讽刺。】娜塔莉仿若未闻,她机械地将手机贴着耳朵。电梯到达一楼,她走出了大厅,来到了人来人往的马路上。她站在台阶上,半边衣服尽是血污,嘴唇因为失血而变得泛白,眼里还含着点泪光,却又一片死寂。她在人群中,可是又那么地格格不入。一辆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上去吧,亲爱的。】娜塔莉轻轻吸了口气,她垂下了握着手机的手,走向了那辆黑车,拉开车门。她转进后座,关上了门,下一秒,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针管似的尖锐东西扎入了她的脖子上,她缓慢地眨着眼睛,下一秒,女孩昏了过去。黑车绝尘而去。新泽西州·靠近纽约斯塔滕岛区附近的郊区。广袤无垠的荒地,枯黄的杂草几乎已有半人多高,六辆纯黑色的面包车在荒凉的道路上行驶着,很快,它们从大路拐下,行驶向一条泥泞的小道。又向前开了十几分钟,六辆车在一幢矮小仓库前停下,这间仓库看起来废弃已久,墙体脱落斑驳,上面不知道几年前喷的涂鸦已经干枯随着墙皮褪下。到处都是尿sao味和四处钻出的杂草。六辆车停在仓库的空地前,车门打开,前二后三辆车中涌出了一堆身穿黑色作战服、戴着黑色头盔的人。他们手持着武器,有四人走进了仓库里,另外的人则是围住了第三辆车。有士兵走上前拉开车门,从里面走下两个同样装扮的士兵,他们之间夹着一个昏迷的、看起来十九二十岁的女孩。她紧闭着眼睛,身上穿着白色的束缚衣,额头上戴着一圈铁质的圆环,圆环的两侧,有尖刺刺入她两侧的太阳xue当中。众多士兵将他们围在中间,冲着仓库内走去。仓库内,有阳光顺着破碎的玻璃撒了进来,灰尘在阳光下跳着舞,墙角堆着直达天花板的纸壳箱和各种零碎,所有的东西上都布满了几厘米厚的灰尘和蜘蛛网。他们站在这堆东西的面前,有士兵举起胳膊,他的手臂袖子上有一块屏幕,他在上面点了两下,很快,整堆布满灰尘的东西开始轻颤着向着另一边移去,露出了地下的地道。与这件破旧的仓库不同,通往地下的地道宽敞又闪动着科技现代的光芒,他们列队走了进去,当最后一个人也走进之后,伪装的门板再次合上。数十名士兵前后开路,将扶着昏迷女孩的两人夹在最中间,一路上,每隔两米就会有站岗的人。这是一个十分现代科技的地下堡垒,士兵们在道路上穿行着,直到来到一间十分巨大宽阔的房间,将近三百平的房间,只在正中间摆放着一个尽是蓝色液体的透明玻璃圆罩,高至天花板。一个身穿西服的男人早已等候在这。“辛苦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