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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什么人过来。就在这时,他听到栅栏门外有层层开门的声音,男人立刻绷紧了身体。最后一道门被打开,皮尔斯和另一个年级相仿的男人走了进来。“皮尔斯先生,A先生。”朗姆洛有些发愣,“我没有想到你们都会过来。”“我也不想来。”皮尔斯皱起了眉毛,“现在神盾局似乎正在彻查内jian,我本不该在这个时间段与你们接触。”“辛苦你了,皮尔斯。”被交叉骨成为A先生的男人淡淡地说道。他身穿着考究的西服三件套,带着金丝边的眼镜,长得斯文又礼貌,看起来更像是政客,而不像是九头蛇组织目前最大的领导。“我听说任务失败了?”A先生淡淡地扫向了冬兵。“是的。”朗姆洛拘谨地说,“万磁王出现了,所以——”“那我就不太吃惊了。”A哼笑了一声,“变种人嘛,总是很难办。”“阿什莫尔先生。”皮尔斯沉声说,“这一次行动失败,下一次我们再想靠近0168号就困难了。”“不会的,你以为他们就是铁板一片么?”A先生——阿什莫尔淡淡地说,“我会想办法的,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他的目光扫向交叉骨,交叉骨笔直地站在一边,他垂着头,盯着地面。“我知道你可能会在心里怪罪我,朗姆洛。”阿什莫尔说,“你要理解我,毕竟你们以前认识,我怕这会影响你的判断,就像上一次一样。”“上一次不是我放她走,而是我没有能力这样做。”交叉骨垂着眼帘,“是她放了我一命。”“你的克莉斯依旧如此出色,想必你也十分骄傲吧。”阿什莫尔笑了起来,他的笑容让人十分不舒服,那笑容既虚伪又jian诈,男人笑起来的时候会眯起眼睛,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只狐狸。朗姆洛舔了舔嘴唇,他干涩地说,“长官,如果有下一次抓捕行动的话,请让我参与吧,我会完成任务的。”“也只有你能完成了。”阿什莫尔哼了一声,似笑非笑地说,“早知道我就直接派你去了,没想到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下手还会这样狠。这么多人去抓捕她,只有你和冬兵活着回来。”说道这儿,男人停顿了一下,“不过——看情况吧,很可能下一次再抓捕她的时候,甚至不用你们出场。”朗姆洛疑惑地皱起了眉毛,阿什莫尔却没有解释。他看向冬兵,然后缓步走到他的面前,皮尔斯和朗姆洛跟在他的身后。“他怎么了?”阿什莫尔微微弯下腰,看着神情迷茫空洞的冬兵。“他的情绪现在不稳定,先生,我不建议您离他这么近。”其中一名医生说。阿什莫尔仍然注视着冬兵。“怎么了,士兵?”他温柔地问道,“你在疑惑什么?说出来。你可以信任我,我也有能力帮你解决。”冬兵迷茫无神的目光终于有了丝聚神,他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阿什莫尔。“我……我以前见过那个女孩吗?”他迷茫地喃喃道,嗓子有丝沙哑。他问出这句话,眉毛有些疑惑地微微皱起,声音却变得有些笃定了。“我认识她。”他说。阿什莫尔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缓缓地站直了身体。“不,你不认识她,士兵。”他阴柔地、居高临下地说。冬兵小弧度地摇着头,他的神情十分地迷茫和疑惑。“我“我认识她。”他固执地轻声说。阿什莫尔看向冬兵身边的医疗人员,神情渐渐变得冰冷起来。“给他洗脑,先生们。”他下达命令。冬兵抿了抿嘴唇,他的神情终于露出了一丝惧意和慌乱。在医疗人员的忙碌之中,阿什莫尔残忍又愉快地笑了起来。“别担心,士兵。”他安慰地笑着,“很快,你就不会再认识她了。”第48章冬兵痛苦得抑制不住的低吼声传来,他的脖子上血管暴起、面部因为洗脑而痛得扭曲。交叉骨不忍心再看,他别过了头。“他脱离冰冻时间太长,先生。”其中一个医疗人员说,“我建议将他转移回新泽西州的分部重新冷冻,直到下一次任务时再将他放出比较好。”“不行,最近他还有很多任务要做,所以现在还不能让他离开纽约。”阿什莫尔转过头,围绕在冬兵身边的医疗人员和持枪士兵们都在看着他,阿什莫尔温文尔雅地说,“所以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们了,每一次任务之后都要对他进行洗脑,不能有疏忽。”“明白,先生。”阿什莫尔又望向交叉骨,男人身穿着短袖黑色作战T恤,手里还提着冬兵的蝎式冲锋枪,正垂着头看着地面。“朗姆洛,你最近也辛苦了。”阿什莫尔温和地说,“好好休息一下吧,最近不用你出什么特别任务了,看护好冬兵就行,有事情及时向我或者皮尔斯先生汇报。”“是,长官。”交叉骨顺从地说。阿什莫尔和皮尔斯向着大门走去,立刻有士兵上前开门。交叉骨抬起头,他看着两个男人消失在门后,铁门重新被关闭,两个人的脚步逐渐远处,一层层的铁门重新被关上。朗姆洛看向被绑在机械上的冬兵,这场惨无人道的洗脑还要进行半个小时才能完成。整个屋子内都充斥着冬兵犹如困兽般的痛吼声,朗姆洛撇开了头。从十三岁开始,看着这个男人被洗脑、出任务、冷冻、再被洗脑……似乎已经成了他生活的常态。这些年来,他从少年步入中年,他杀的人越来越多,身上背的伤疤也越来越多。他喜爱的女人类型换了又换,手中最习惯顺手的武器也随着时间而逐步更新换代。整个世界都在变化,可是这个男人身上的时间却像是永远冻结了一样。十八年前,他还要仰起头才能看到在冷冻舱里紧闭双眼的冬兵,而现在,他已经可以平视他,年级甚至要比他被冻起来时还要大一些了。时间白驹过隙,冬兵却依旧是那个冬兵。有的时候,朗姆洛会觉得冬兵那犹如噩梦般永无止境的命运如此的可怕。没有自我意识,成为他人手中的武器,甚至不能决定自己的生死。这样的人生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