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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时李明府的情况是意外,但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命中注定。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没有那个心,自己的家人也不会那么想,但是防不住别人多想,将来的路谁也不知道,他不能把这个隐患留下来。李明府回到屋子里,关上门进入空间,躺在经常和谢暖衣一起嬉戏的木榻,这个木榻是当时谢暖衣说,她们那里很多人都越来越多的追求现在高科技的东西,这些以前的旧物不是当柴了就是毁了。他看着她当时的神色有些伤感,才去收了这些旧物,还有她说的那些几进的拔步床,只是一直放在别处,没有让她发现,她一直都不是一个细心的人。李明府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笑容。他知道父亲的意思,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一些,如果他频繁的插手这些事情,会对弟弟造成不可想象的影响。他要重新定位自己的位置了。他现在心里虽然还是有些担心父亲或者石长青,但是他知道,父亲听到他的话后肯定会重新考虑一下事情的重要性。此时在谢暖衣他们省城的一个周边的小县城里,也就是石长青即将要去的小县城,一处很是奢华的房间里,坐满了人,这里用金碧辉煌来形容一点也不过为。这里坐着的人,说句不夸张的,完全可以决定这个县城的一切,恨不得飞进来一个蚊子都能被他们知道是什么品种的。他们坐在一起商量事情,商量的也正是谢暖衣与李明府之前说的事情。其中一人开口问道:“大哥,我听说这次上面委派人下来是要整治我们,说我们是暗黑恶势力,对吗?”屋子里另外一个人接道:“我们恶势力?没有我们当初他们怎么打下的这片天空?用完之后就把我们丢下,还说我们是恶势力?想得真是太美了!”马上就有人附和他的话:“对,这些人都是用完就丢,哪里有一点道义可言?他们来就让他们来,想来看就让他们看!哼!谁敢来,来一个咱们就弄一个,现在这个地方是咱们的一亩三分地儿,还轮不到他们说了算,在咱们这地界上,保管让他们有来无回……”“对对!”……周围一片咐和声。“说什么呢?”坐在主位上的人敲了敲桌子,说道,“静一静,听我说两句。在座的朋友抬举,喊我一声大哥。其实我也没做过什么,只是资格比你们老一点,现在呢,我就倚老卖老的说句不中听的话。既然上面有人来查,就让他查吧,咱们再干干净净,老老实实的为民服务,哪有什么,那么粗暴干什么?他们想看什么就让他们看,咱们好好做人,怕他们干什么?”“对对,还是大哥说的对,就让他查,来了之后给他们开放,所有的都放开让他们看,让他们查。”立马有一个人领会了他的意思,接口道。“这就对了嘛,就让他查想怎么查就怎么查,想怎么走就怎么走,他们这些人下来,一般情况下也就呆那么一两年就回去了,能有什么事儿了?就算是有事,咱们这里干干净净的,哪能查出来什么?”“大哥,就怕他们没事儿找事儿啊。”其中有一人担忧地说道。“没事儿找事儿?”另外有人马上说道,“咱们也不是那软柿子,咱们的地方还能容许他诬陷咱们吗?是不是大哥?”“对,就是这个理。”那个大哥点点头说道,“你们现在下去就把该准备的给准备准备,就按平常的来,咱们干干净净的做人,正正经经的做事,怕他们干什么?他们想要政绩就给他政绩,想要什么给他什么,但是咱们也不是软柿子,任由他们胡说,你们明白吗?”“明白!”底下的人相互看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回答道。那个主位上的人笑了起来:石长青吗?第二百零八章出言提醒第207章,出言提醒“来,末儿,跟着jiejie念,‘啊——’”谢暖衣指着自己之前的书本上的字母对谢润心说道。“啊——”谢润心跟着jiejie谢暖衣有模有样地念着。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了,村子里事情慢慢形成规模,旅游业的发展越来越深入人心,周边的一些人家也慢慢地效仿他们村子开设一些所谓的,在后来称之为农家乐的商业项目。谢暖衣摸摸谢润心的小脑袋,对他笑了笑,谢润心也眯着眼睛笑了笑,又继续读jiejie教的内容。谢暖衣抬头看看天,自从和李明府说过之后,她就觉得城镇里的气氛,不,应该说整个县里的感觉都不太对劲。她想,应该是全国都在进行了,这次在后来谈起来就很有名的打黑行动。这个时间,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弟弟,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再出现什么想不到的意外,所以她开始把谢润心拘在家里教他读书认字。“暖衣在教弟弟认字吗?真乖!”谢暖衣与谢润心抬起头,看到谢喜海跨进了他们家的院子,谢暖衣忙喊了一声“海爷爷”,然后又对谢润心说道:“喊爷爷!”“爷爷!”谢润心乖乖地喊了一声,又低下头去看书上的画。谢喜海看他的样子打趣道:“末儿将来一定要考一个状元啊。”谢润心并不知道状元是什么意思,他的注意力在书上花花绿绿的插图上,对谢喜海的话并不在意。“海子叔,你来了?”谢继业听到动静从屋子里出来了,两个人在院子里寒暄了一翻,然后进了屋里。谢暖衣扭头看看,又转过身来继续和谢润心读书,她心里大概明白谢喜海来她们家是什么事情,就是为了最近轰轰烈烈的打黑行动。“继业,”谢喜海的声音通过门窗传出来,清晰地传进了谢暖衣的耳朵里,“你有没有想过要向省里发展?”谢继业看了一眼在外面读书的两个孩子,又看了看正在树荫下做针线的老母亲,他知道最近来找他的人都不是冲着他本人来的,他们最终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杨改之。谢继业自己也是有雄心壮志的,他经过这几年的磨砺加上被杨改之说教,他对自己也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现在的他在这多事之秋并不愿意把摊子铺得太大,他自己还是了解自己的情况的。谢暖衣如果知道父亲这样想,肯定会大吃一惊的,因为在她的眼里,父亲谢继业一直是一个好高骛远的人。“海子叔,”谢继业思考再三开了口,“这个事情你既然提出来,我本不该拒绝,毕竟你之前帮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