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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写不来。每次面对老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她实在是想大喊:求放过!杨改之看着谢暖衣,她正皱着眉头咬着笔头,一看就知道是在苦恼作业的事情,他不禁微微翘起了嘴角:“不会的,姨你就放心吧。”谢奶奶听到杨改之的话心瞬间就放了下来,在她的眼里,杨改之可是在上面混过的,说的话在她心里是和以前的皇帝老爷一样的存在。谢奶奶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就不再关注,她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做活。杨改之看了那两个人一眼,那两个人正在诉说离情,一会儿抹一把泪,他不禁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与他的养父养母,他在心里暗暗叹气,不知道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次相见。他低下头看谢暖衣写文章,文章的题目是描写我的房间,他看了就知道,这是给初学写作文的人练手的,老师并不会要求写多好,特别是他们这里,几乎都把文章给说了一遍,但是孩子还是写不好,比如眼前的:我的房间。我的房间在谢家村里,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房间,房间的门朝东,旁边是窗户,窗户边有一张大大的桌子,那是我的书桌,靠里边的是床。杨改之看了一下就笑出声来,面对着谢暖衣控诉的目光,杨改之轻轻地咳了咳:“暖衣,文章不是这样写的。”谢暖衣控制了一下情绪,然后笑得甜甜的说道:“不是这样子,应该是什么样?”她自己强忍着擦鸡皮疙瘩的冲动,僵笑着看着杨改之。杨改之正一心补救刚刚的失误,倒没有发现谢暖衣的失常,他指着文章说道:“比如这里,我的房间在哪里这些就不用写了。可以写一些你的房间里有什么,嗯,你写的是有,但是不细,你要写出来,门是什么样子的,还有窗是什么样子,书桌是什么样子,上面都有什么,还有它们是干什么用的,还有床,这些都要写的。”谢暖衣满心的无奈,她知道他说的那些都要写,但是写的太好怎么办呢?嘿嘿,她真不是自吹,她可不愿意拔尖,小小年纪就担一个神童的称呼。看看谢安石的作文,给远方亲人的一封信,那才叫搞笑呢。谢安石只写了一句话:哥哥,我明天要去你那里,记得接我!哈哈哈!当时看得她差点爆笑出来。现在翻看感觉看小学生作文,特别是谢胜男与谢安石的,她自己都快笑抽了,真让她模仿,她也模仿不来的。比如,题目为,这个是小学生常见的作文题目,谢胜男的作文写的中规中矩的,写的一起玩乐的活动。到谢安石了,就是:今天我很高兴!谢暖衣看到又狠狠地揉了揉肚子。她怎么写?学谢胜男男吧,谢胜男每次都会得到表扬,而她也确实比较好强,这与谢暖衣的可是不符的。说起谢胜男,她现在又想到了王家,王子琪像牛皮膏药一样缠着谢胜男,谢胜男偶尔给谢暖衣的信里,字里行间都透出一种nongnong的少女情怀。她从杨冬的来信中也能看出他们的相处,可以把情况猜测个大概。李明府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要走,她能拦了一次,拦不住第二次,她也想好了,也想明白了,她努力了这么久,事情似乎比之前进展的更顺利,看来老天有时就是专门和人作对的。不过,她也并不担心,她既然已经有了决定,若他们真的有什么的话,她也不介意送王子棋一程,废掉他,砍掉他所有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想什么呢?暖衣?”杨改之点点谢暖衣的小脑袋,笑着说道,“来,把这个再写一遍,我看着你写。”谢暖衣哭丧着脸,继续写道,我的房间……当一个小学生,实在是太痛苦了!谢暖衣按部就班的上学,偶尔和李明府联系一下。按李明府说的他外公外婆可能会来,过完年之后可能事情比较多,或者天气骤然变冷,两个老人并没有来,当然李明府也没有了正大光明循私的理由。这对他们两个来说影响倒也不大,毕竟两个人在空间里是随时可以见面,他们两个在现实中总觉得不如在空间里亲近。谢暖衣结束了一天的功课,又与李明府切磋了一下。谢暖衣躺在空间的地上,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与李明府说了一下,这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她在与李明府的诉说中总能理清自己的思绪。这次的事情,她虽然已经有了决定,但是每每想起来心里还是会有一丝动摇与不舍。那毕竟是她的jiejie。李明府与谢暖衣不一样,他从小生活的环境,包括从小受的教育都是完全按照继承人的教育来的。虽然后来的他出现意外,他也没有再想过继承人的位置,但是他的政治敏感,他的本能还在,他听到谢暖衣的话就想通了问题的关键。王家王子棋,他本来还对他有些可怜的,现在瞬间就没有了,非但没有了,他还有些厌恶。他提醒谢暖衣:“你别小看了这件事情。现在这个事情已经不是单单是你jiejie的事情了。”谢暖衣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李明府。李明府点点头:“我觉得王家可能看上了你奶奶他们那边的背景。你父亲的事情虽然没有成,但是杨改之的身份背景在那里放着,如果他跟你们家有什么联系的话,这对他们家以后的路会有想不到的好处的。比如,一般不会再有人使绊子,就算是使,他也能光明正大的借杨改之的力……”第二百零一章羞羞的尴尬原来如此!谢暖衣恍然大悟,原来她们家也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有背景的人家,也成了让人攀附的一员。“暖衣,你是什么意思?”李明府看谢暖衣点点头,又继续躺在那里不说话,不禁有些疑惑地问。谢暖衣看着上方悠悠地说道:“你说的我也知道,但是,这个事情如果jiejie自己想不清楚的话,谁说也没有用。你也是青春期了,这个心理你应该知道的。”李明府听了谢暖衣的话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火,他怎么能和谢胜男比,他是青春期的年纪,可是他除了,除了……想到这里他的脸不禁红了。他偷偷地看了谢暖衣一眼,发现她眼睛放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他心里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暖衣,”李明府停了一会儿,等脸上的热度下去才开口道,“现在这个事情,你也不用这么颓废,不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