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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是不是遗传了一个对别人一见钟情的遗传基因呀?”连祺愣了下,没懂她什么意思,迎着她打趣的目光很快反应过来。这祖宗又拿他当年的黑历史来糗他了,当初不就说了句对她一见钟情嘛,又送了几首“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的酸诗,以及“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这种霸道总裁的台词。然后这件事就被她记下来了,他平时对她那么好,怎么不记一下啊,考试前还天天逼他背书。连祺恼羞成怒,在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转身回自己位置上。正巧教授从外面进来,祁糯也没再跟他闹,从桌兜将课本掏出来。早上两节课,下课后便可以放学了。唐恬还没收拾好东西,就见祁糯已经拎着包起身。祁糯了眼时间,“你先回去吧,我后两节还有课,先过去了。”“???”“你记错了吧,后两节没课啊。”唐恬一脸懵逼。祁糯:“是你没课,我修了大三大四的课。”唐恬:……-“还有位置吗?”电影院的自动售票机坏掉了,临开场前全都在人工柜台排队取票。眼看着电影就要开始了,薛迟好不容易才排到队伍最前面,祁糯从他身后探出头,急切地问。“13:50这场还剩下最后一排的两个位置,你们是要买这场的还是其他时间段的呢?”售票员指着屏幕,礼貌回答。“就13:50这场的。”买好票从队伍里出来,祁糯使劲在薛迟身上戳了两下。“都怪你,我说提前网上购票,你非说来了再买也不晚,晚不晚?!都差点没票了好不好!”薛迟:“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祁糯:“……”薛迟委屈,这能怪他吗?他来影院的次数五个指头都能数过来,哪知道还有这种可能买不到票的情况。空气中飘散着nongnong的甜腻的爆米花的味道。薛迟环顾四周,循着气味看到旁边两个爆米花机器,售货员正一桶一桶盛好。“你吃爆米花吗?”“不吃不吃,太甜了。”祁糯想都不想,直接拒绝。薛迟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他也是这么认为的,光是嗅着这个味道就觉得嗓子黏黏腻腻。正准备问她要不要再吃些别的什么的时候,影院头顶的广播再次播放检票通知,祁糯拽着他手腕去检票通道。这部电影上周就已经上映了,但是薛迟还没休假,祁糯等到今天才来看。“欸欸,薛迟你快看,美队这个造型帅炸了,胡子真的超级酷。”影院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立体广告牌,从旁边经过,祁糯非常激动,之前看宣传片她就很期待美队这个造型。薛迟抿唇,将她脑袋转向自己,推着往前走。他的胡子也很酷,想着还摸了下下巴,可是手下空荡荡的。……哦,忘了。为了今天的约会,他专门挑了身衣服,还刮掉了胡子。“薛迟,其实我觉得你跟美队有点点像。”祁糯仰头换了个角度看他,等他低头看过来,接着说,“像活了一百岁一样,老古董。”薛迟:……刚走进影厅,正好开始放映,灯光全部灭掉。薛迟走前面,牢牢抓着她的手,怕她摔倒。电影特效很棒,场内也没有小朋友,大家都安安静静观影。播放了一段时间,美队穿着黑色的队服登场,金色的头发和胡子,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简直是上帝最杰出的作品,魁梧健硕的身材,被黑色紧身队服紧紧包裹,无比的禁欲。祁糯一直都期待这个造型,一激动在薛迟大腿上拍了两下,压低嚎叫,“快看快看!大胸肌!比我的还大,太诱人了,求桃总正面上我!”听罢,薛迟脸都黑了,单手攥住她脸颊让她闭嘴。严肃警告,“祁糯,你是女孩子,说话注意一点。”祁糯小鸡啄米狂点头,被放开后心有余悸。她竟然!忘记!坐她旁边的是薛迟了!过了会儿,祁糯正认真观影,倏地手臂被抬起,手掌被摁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结实坚硬,线条特别流畅。祁糯:……她默默侧头看去,旁边的男人薄唇紧抿,一眨不眨盯着屏幕,严肃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看新闻联播。祁糯轻哼,挣开钳制,嫌弃地甩手。片刻,她凑到薛迟耳旁,幽幽开口,“你知不知道影院的监控可以看到,而且你旁边的人正在看你。”她的小爪子这会儿也不嫌弃了,故意伸过去扒拉了两下。思忖片刻,吐出结论,“其实吧,还是美队的大。”眼见着薛迟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祁糯扔不知死活的刺激他。薛迟盯着屏幕,抓握住绵软的小手,将其整个包裹在自己手心,拇指在手背不停摩挲。整个过程,薛迟视线未从荧幕移开半毫米。祁糯心里骂了句假正经。……洗手间门口,男人身姿挺拔,五官硬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硬汉的气质,独独手里攥了个粉嫩的女士拎包。“刚思远打电话,天上人间盘丝洞等我们,去不去?”顾瑜扭开水龙头,突然想到这件事,边洗边问。“去啊,为什么不去!”“你等会儿不是还有一场相亲吗?”顾瑜非常贴心的提醒。“滚滚滚,改明儿也让你妈给你安排两场。”宋星驰暴怒,手肘在他身上扛了下。顾瑜不跟他一般见识,转身从洗手池离开,刚回头就看到他们一群人里最男人的迟哥握着女士拎包站女厕那半边等人。宋星驰扭头找顾瑜,正好也看到了薛迟,并和他四目对视。宋星驰原地不动,上下打量一番,缓步走去,话里满是揶揄之意,“哎呀,瑜瑜你快看这是谁!手里拿的是什么!”薛迟睇他,没接腔。宋星驰不依不挠,掸了掸薛迟袖子,“迟哥,你跟谁来的啊,从队里回来也不先和我们联系一下,像样子吗?”顾瑜看了眼拎包,莫名觉得在哪见过。宋星驰:“迟哥你不会是悄悄谈恋爱了吧?”说罢,他拉着顾瑜往薛迟旁边并排站立。一时间从女厕出来的人都被这整整齐齐的三个人吓了一跳。“欠揍了是吧,去去去,哪远去哪。”最后薛迟烦得赶人,推着两人去一边。这时,祁糯从拐角洗过手出来,一眼就看到闹成一团的三个人。滴着水珠的手顿在半空中,呐呐开口,“你、你们在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