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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过来,手指沾着给她上药。凉凉的,气味很大,合着粗糙的指腹,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薛迟:“等会儿去药店买瓶防蚊虫叮咬的喷雾。”祁糯不满意:“我能不能不去练车场,太远了,人还那么多,教练还那么凶,他今天就揪着我吼了好几次。”其实才没有。祁糯肢体协调,运动神经也算发达,小时候还经常混在一群哥哥里面,溜着去电玩厅开摩托开赛车,去游乐场玩碰碰车。今天去的第一天,不管是压离合还是倒库都没有出现失误,被教练当作典范在一众学员中好生夸奖,还说她要一直保持这水平,练两天都能直接去考试了。薛迟拧眉,“迟早要学的,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带着一副为女儿cao碎心的沧桑老父亲的语气。因为快要被相亲逼疯了,宋星驰像甩包裹一样急着打发祁糯,忘给她安排专人vip一对一服务。薛迟小时候经常和他爸去部队,经常摸车,到了年纪直接就去考试了,也不知道驾校的弯弯绕绕。祁糯也是今天在那坐了一天和人聊天才知道还有一对一服务,本来想着让薛迟给她换个套餐的,不过看他这反应,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换了别的。她笑眼盈盈,调侃道:“你不是老司机吗,你教我呗。时速一百二,往城市边缘开。”听罢,薛迟纠正,“一百二是上高速的,你还是先给科一交通规则背一下吧。”祁糯:……祁糯:???-某人嘴上说着让祁糯别闹,可是第二天送祁糯去荒郊野岭后非常自觉的留了下来,并且还特意和教练咨询租车的事情,准备亲自教她开车。昨天祁糯学了压离合和一点倒库,倒库没学会,但是压离合换挡倒不至于让车子直接熄火。薛迟当初学车的时候没有系统学过,就是碰几次什么都会了,他直接带祁糯去大马路上让她开车上路。祁糯胆儿肥,一点也不怂。坐上驾驶座,扣好安全带,非常兴奋。刚开始只是二三十码在附近转两圈,缓慢起步,走着S型路线。也亏得公路宽、车辆少,薛迟才敢让她这么玩,他右脚可还一直放在脚刹上不敢起来。之后祁糯熟练后,照着白线开得笔直,车速也提到四五十迈,不知不觉就走远了。等她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来路。她看薛迟,薛迟看她。半晌,祁糯犹豫开口,“我们现在这是在城市边缘?”这荒郊野岭确实算是景城边缘了。薛迟点头。看他这幅正直的模样,思想不带一点龌龊,祁糯被勾的心痒痒。她平时有个文艺一点的爱好,那就是看漫画,当然包括稍微限制一点的漫画。祁糯最喜欢的一个漫画家叫这颗星,这位太太非常懂,经常画一些十八禁回馈粉丝。昨晚太太更新了一话,她记得好像就是荒郊野岭——上周太太更新的一话,她记得好像是在车子里——邪恶的小心思冒了出来,祁糯将钥匙拧上,抵着椅背,乖巧坐好。“薛迟,你看外面是什么。”薛迟睨她,“叫什么没大没小。”转头看外面,小树林郁郁葱葱,野草都能过膝。不等他回答,祁糯手指戳了戳方向盘,又问,“薛迟,这是什么。”“方向盘。”都不用思考的。祁糯:……看小黄漫的少女绝不认输,祁糯侧头,舔了下唇角,直勾勾盯着薛迟的喉结,“我觉得我可以做点什么。”要说祁糯胆儿肥吧,她其实就是仗着薛迟不敢怎么她,过过嘴上的干瘾。真要理论转变成实践,她可能一秒怂成小汤圆,而且最重要的是,薛迟还没跟她表白,怎么可以有下一步的进展!必须要先表白!薛迟没懂,眸子里带着疑惑。祁糯也是第一次这么撩拨人,渐渐没耐心了,这人这么多年都是白活的吗?连点语言暗示都听不出来。而且那天亲完她就这么完了?都不需要表白的吗?!小爪子抓了抓方向盘的圆环,一爪子拍在正中间,车喇叭嘀的一声长鸣,将林中鸟雀惊得飞起。祁糯蹭了下椅背,不甘认输,再次撩拨,“你不觉得现在环境挺好的吗?”话音刚落,一对男女牵着手从小树林里跑了出来,衣衫不整,半遮着脸。路过车前转头看了一眼,跑得更快了。祁糯:……环境还真挺好的。都有现成的例子了,薛迟还有什么不懂的,霎时间脸色沉了下来,“跟谁学的?”察觉到不善的气息,祁糯缩了缩脖子。怎么跟书里讲的不一样,不是应该配合一下?怎么一副cao碎心的老父亲的模样。祁糯挺了挺胸脯,理直气壮,“跟你学的呀,你不是正教我开车嘛。”薛迟:……回练车场的路上还是祁糯开,薛迟在旁边看着。本来就是半下午才过来的,到了以后天边夕阳降落。回市中心的路上薛迟不敢让祁糯来,自己坐驾驶座上。开车要精神力集中,是一件很耗费精力的事情,祁糯上车后就有点犯困,歪着头一栽一栽。薛迟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将车载音乐关小,又把她怀里的衣服向上提了点。祁糯哼唧了两声,又靠着椅背睡了过去。期间还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开着薛迟这辆非常霸道的越野,在马路上飙到120迈,直到一片荒郊野岭小树林,她很酷的摔了个漂移停靠在路边。侧头看向副驾驶的薛迟,不等她开口,薛迟一脸娇羞,一句“我喜……”吭吭巴巴半天愣是没说全,就在她不耐的准备亲上去的时候,一声尖锐的喇叭声划破天际。然后祁糯就醒了,睡眼惺忪。朝窗外看去,粉紫色的天空,沥青马路,后退的白杨。她一时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一阵遗憾。薛迟侧目:“手机响了。”祁糯这才反应过来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摁下接听按键。“祁小姐,关于那个案子,我还有一定需要跟您沟通的。”祁糯拿下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迟疑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前几天才见过的林律师,她当时记下电话号码,忘记备注姓名了。神智渐渐清明,祁糯和林律师隔着电话聊了起来。车厢只剩下祁糯讲电话的声音,以及经过电流处理过的微弱的林律师的声音。刚开始薛迟还略微疑惑,朝她看了好几眼,渐渐也听出了事情的首尾。挂断电话后,祁糯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