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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班因为她受罚。……“没事吧?”连祺小声问。“没事。”祁糯两侧鬓发全部浸湿,帽子太大,都快掉下来了。“等会儿结束带你去吃火锅。”“……”“脑子进水了吧?这么热的天,你去吃火锅?”因为两个人带头挑事,傅钊让他俩单独在足球门旁边站军姿,什么时候表现好什么时候回队里。温度越来越高,祁糯觉得自己鞋底都要着火了。十一点半,教官喊了声集合,交代了下午训练的时间,天热让他们多带些水过来,之后就直接解散了。祁糯和连祺还站在白球门旁边,没人搭理。片刻,张钧过来,拿着大檐帽扇风:“你俩也散了吧,下午可以带瓶水过来。”走之前,看着祁糯,多说了句:“我们队长要求比较严格,在队里了谁偷懒都是负重五公里起步。”祁糯点点头。“早点回去休息,下午好好训练。”-“吃冰棍不,我去买。”出了田径场,门口就有家便利店,祁糯和连祺是最后走的,这会儿便利店里都是人。祁糯瞧了眼,不想进去挤。点了点头,站在树下等他。帽子扣在头上,穿着军绿色的工字背心,迷彩外套挂在肩上,一脚踩在花坛边沿,低头玩手机。祁糯给唐恬发了条短信,让她在校门口等她,等会和连祺一块去吃火锅。军训的连队同一时间全部解散,不管是食堂还是门口的饭馆,估计现在都买不到饭了。“糯糯。”一个阴影挡在面前,声音低沉醇厚。祁糯抬眸,男人穿着黑色短袖,小麦色皮肤,袖口被撑的鼓囊囊的,垂眸认真地看着自己。刚才暴晒了一上午,祁糯多少有些蔫了,瞥了眼,继续低头玩手机,不似前几天见到他时反应那么激烈。“军训完了?”薛迟不说沉默寡言吧,但是也谈不上健谈,想了半天才问出这句。“……”祁糯连白眼都懒得给他。“吃饭没?”“……”“想吃什么?”“……”……以前薛迟也经常问她“吃饭了吗”“要早点吃饭”“睡了吗”“小朋友要早点睡觉”“作业写了吗”“写完才可以玩电脑”。同样的话现在听到,祁糯除了烦躁还是烦躁。她现在已经成年了。已经十九岁了好不好。已经不是小朋友了。“准备去吃饭,麻烦让让。”祁糯面无表情。她一直没想好该用什么态度对待薛迟,可偏偏这人还一个劲的往她跟前蹭。薛迟正要说话,肩膀被人从后面拍了下。“我大老远看着就是你,傅钊还不信。”一个穿着军训服的黑脸教官勾着薛迟脖子。“哟,这你女朋友?”周正向前看了眼才注意到旁边还站了个小姑娘,下意识问出口。不过一想,人姑娘看着又乖又嫩,怎么都不可能是薛迟女朋友啊,就是有点眼熟,忍不住盯着多看了两眼,片刻后,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啪啪拍着薛迟肩膀,提高嗓门,“这你妹吧,我说看着怎么那么眼熟,以前是不是翻墙来过咱学校?”薛迟顶了下腮帮,轻嗯了一声。仿佛是不舒服似的,把肩上的手臂拍掉,眸色暗了下。祁糯冷淡地看着薛迟,几秒后移开目光,瞥了眼旁边的傅钊。正巧连祺举着两个冰棍,像傻白甜似的走了过来。祁糯从旁边蹭着过去,哼了声:“呵,一丘之貉。”薛迟:……周正:???“你妹怎么了?你欺负她了?”周正看薛迟脸色不好,觉得自己知道真相了,使劲扎他心口,“看看你干的都什么事,我长得这么正直,因为你都被当坏人了,唉。”旁边一直没有开口的傅钊清咳:“大概是因为我。”薛迟:???周正:???薛迟和傅钊他们以前都是武警特警学院毕业的,还是一个宿舍的,关系自是不用说的。傅钊不加修饰的将一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叙述了出来。他训练手下的兵向来都是这样,不讲情面,有错必须要罚,就算是女生又怎么了?而且薛迟对手下的兵更狠,他罚负重五公里,薛迟就负重五公里加五十个俯卧撑。“……”周正视线在两人间转了转,“老傅,不是我说……就一个姑娘……至于吗?”傅钊:“我过分?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一个女生追薛迟,他当时可二话不说就告诉她教官,说妨碍训练,之后我是再没见过那女生了。”周正看他理直气壮地样子,想说这能一样吗?“去练练?”薛迟捏了捏拳头,在傅钊胸前抵了一下。……第8章宠我08午休时间,太阳guntang炙热,校园里寥寥数人。室内体育馆的跳cao室时不时传出钝钝的打击声,楼层里没有其他声音,所以显得特别明显。“这几年白过了?身手这么差,我都怕一拳捶死你。”傅钊双手撑着地板,说话间带动着唇角,刚才一个不备被薛迟来了一圈,还有些抽疼。“还成吧,跟你练练没什么问题。”薛迟睨了他一眼,刚才也不知道谁被摁在地上打,这会儿倒会说狠话了。许久未见,再加上想替祁糯出口气,薛迟可是下了狠手,专往看不见的痛处揍。跳cao室空间宽敞,除了两面墙壁安的镜子,两排压腿的靶杆,还有前后两台立式空调,其他什么都没有。一个暑假没人使用,堆积了不少尘土,两人刚没少在地上翻滚,这会儿俱是灰头土脸。天气太过燥热,汗珠子顺着额前,耳侧的发茬往下流,混着刚刚沾染上的尘土,脸颊两条黑漆漆的水痕。三个人里也就在旁观战的周正身上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周正起身去墙角把空调摁开:“老薛,什么时候回来的?”薛迟:“前两天刚回来。”周正语气里稍有抱怨:“是不是今天要没碰上你,你都不准备跟我们联系了?”“回来待多久?”傅钊揪着衣领将脸颊的汗珠蹭掉,笑着问,“那边是不是特刺激,都让你乐不思蜀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周正看向傅钊,忙给他使眼色。傅钊像没看见似的,脸上还挂着皮笑rou不笑的表情。薛迟抬眸,没有说话。是不是特刺激?是啊,非常刺激,每天都是在刀尖上舔血,一刻都不能松懈。“你是觉得自己特牛逼,我们都可稀罕你,肯定会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