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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神却很坚定,“我记得周经理最后对咱们说的那句话,人总该往前看的,他做到了,我也可以,我不会将自己禁锢在一个已经不合适自己的地方。”

牛念很茫然,附和着点了点头。

丁秋月扭头朝她笑了笑,说:“念念你……你爱你的父母,希望得到他们的认可,甚至讨好你的继母和弟弟,把自己弄的很累,你看你都多久没买新衣服了。”她歪头考虑了一下措辞说,“当然,他们都是你的家人,我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婚姻总归是你自己的,而且是一辈子的事,别听别人的,喜欢不喜欢你自己心里其实很清楚。”

说完这些,丁秋月微笑了一下,朝牛念挥挥手,转身走了。

牛念一个人站在写字楼门前,看着街上来自不同方向的各式各样的人组成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们神色匆匆,汇集于此,再朝不同的目的地散去,组成了眼前转瞬即逝又一成不变的风景。

她以为一成不变的、至少短期内不会变的东西,仿佛一夕之间就会改变,对她来说,丁秋月说要换工作的打击比杨先生特意开车到她公司楼下发出邀约就走还要大些。

换工作吗?牛念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当初大学毕业进入这家公司的时候,其实只是想在这里锻炼两年跳槽说的。当时宏图正是上升期,客户一个接一个,工作忙碌而充实,当然,工资涨幅也喜人,由此带来的归属感,令员工稳定,员工跟客户配合默契,由此带来的效益也促使公司快速发展。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自己是不是也该做些改变?

这个话题晚上吃饭的时候牛念跟郑学敏提起,遭到郑学敏的反对。

牛念说:“我想换个离家近的工作呢。”

郑学敏脱口而出:“你回来那么早干什么?”

把牛念都说楞了。

郑学敏也发觉这么说不太合适,忙给她加菜,说:“快吃饭吧。”

牛念开始沉默。是的,不同的何止是公司和公司里的同事,连与自己最亲近的家人都在不经意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相依为命的母亲也有了心上人,自己突然成了个多余的物件,摆在哪儿都不合适,可偏偏人又不是个物件,多余了收进箱子里放着就行。

郑学敏催着牛念吃饭,很平常地问了一句:“你跟那个小杨怎么样了?”

郑学敏跟牛超群离婚后,两个人完全没有联系,她也不太关心对方家里的事,不过牛超群老婆给自己家女儿介绍对象她还是知道的。

牛念沉默地放下碗筷,说:“还行吧。”

郑学敏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自己的女儿她还是了解的,牛念一般情况下不会说谁谁谁不好,她总是擅长挖掘对方的优点优势,如果她说“还行”,那事实上就是不太好的状况了。

郑学敏想了想,叹了口气,对女儿说:“合不来的话不要勉强,要相处一辈子呢,一定要个志趣相投的。”

牛念点了点头,她相信在这方面郑学敏还是有发言权的。mama为自己着想,自己也应该为mama考虑才行。

郑学敏问:“你们还联系吗?”

今天才见过面的牛念直接点头,说:“他约我周末去他家。”

郑学敏又问:“他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牛念想了想,说:“父母在,有个女儿,他带着女儿单独住。”

郑学敏哦了一声说:“有房子。”

牛念回答说:“说是结婚的时候买的,后来离婚了,分割财产的时候前妻只要钱。”

“哦对了,”牛念补充说,“房子还在按揭。”

郑学敏说:“他女儿也上幼儿园了吧?那他压力挺大的。”

牛念点头说:“所以他对女方财务状况要求比较高。”

郑学敏问:“他不是收入挺高的?怎么还需要女方贴补家用吗?”

牛念说:“我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自己的钱用来还贷款,能剩下就存起来,照他这么计划的话,其它方面的开支应该是打算使用女方的钱。”

郑学敏冷笑说:“那房子就是他家自己的,再离婚也不用分割了。真不愧是离过婚的,心眼儿全用在这儿了。”

牛念也苦笑,她都没告诉她妈,才刚认识她已经在掏钱了。美其名曰,一人请一回,公平。不同的是,杨先生花钱那次只有两个人,而轮到牛念则变成三个人。

郑学敏叹了口气,说:“那你自己考虑好,还要看那个人是不是对你好。如果你要问我换工作的事,我不同意,更不支持,你老板对你也挺好的,人要知道感恩,做人更要踏实。你总换工作,人家会觉得你浮躁,不会给你机会的。”

牛念知道在观念上,她跟她妈还是有距离,在她妈那个年代,进入一家企业,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是一辈子,直到退休,就像她妈,甚至连职位都没变动过。

牛念决定不再跟她妈讨论这个话题,毕竟她自己也是被丁秋月影响了。到了她这个年纪,无论换工作,还是换恋人,都是需要深思熟虑的。

晚上的时候,牛念还赶了会儿工作,大风的项目已经顺利展开,新客户转交给丁秋月那一组,还有几个小活儿,她觉得自己一个人能搞定,就让何云专心对应大风。去年年底没发奖金,今年是不是能拿到年中奖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07

一大早牛念刚到公司就听到一个新消息:老板娘陈女士要正式到公司上班了。

牛念用手指拢了拢头发,用皮筋重新扎好马尾。

“念念这条连衣裙前年买的吧,我记得当时只剩下这件白色的了?”何云端着咖啡过来,先展示了自己在服装方面无与伦比的记忆力,然后问:“你这是起晚了?”

牛念眼睛有点红,点了点头说:“昨天晚上干活到一半,电脑突然自动升级,等了一个多小时不说,之前做的东西全没了、全没了。”她摊开手,手心握着瓶眼药水,一脸文字都无法描述的悲伤。

何云拍了拍她的肩,安慰说:“我懂,我懂。”

“听说了吗?”丁秋月端着豆浆凑过来,“老板娘要来上班了。念念你眼睛怎么了?”

牛念正专心致志地滴眼药水。

就听何云说:“不是要来,是已经来了。她现在在老多办公室呢。”

丁秋月说:“你们猜她能坚持几天按时到岗?我赌一个礼拜,押一袋豆浆。”

何云说:“能按时来三天就不错了。”

牛念滴完眼药水觉得好些了,有气无力地坐正,说:“只要她不想当然地指手画脚,随便她怎么出勤。哎对了,”她又问,“她不是还有家服装店还是饰品店的吗?”

丁秋月说:“彻底关门了。她跟老多说不想在家里吃白饭,让老多养,所以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