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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成绩,不然如何报答公主当初情真意切下嫁于他?如今两人携手归府,恩爱的真是看的人心痒。走进了府中,身后的丫鬟笑着请示“爷可算回来了,公主在门口等了得有半个时辰了,早就备下了香汤点心。此刻怕是凉了,奴婢再去吩咐人热上,将军与公主说会话罢。”然后接过徐子白手上的头盔,立刻退下了。徐子白回头问身边女子“等了这么久?为何不进屋。”“无妨,猜到了将军此次回朝,百姓必然夹道欢迎,城内阻塞,迟些实属正常。”女子说完轻轻的把自己被握着的手抽出来。徐子白张了张手,最终笑了一下。“公主这几个月可好?”“不错。你呢?”凤妩总是一脸的浅笑,嘴角微勾,不温不火。“我……”“爷,水好了。”门边穿来刚刚下去准备的丫鬟细辛的声音。凤妩握着他的手腕,将他往门边带“先去沐浴,我们还得进宫赴宴,别的话今晚回来再说。”徐子白见她这副样子,只好压下一肚子的话离开。凤妩笑着看他离开。又吩咐另一丫鬟卷丹道“端水来我要洗手。”卷丹称是,不多时取了盆热水进来。又替凤妩卷了袖子。凤妩边洗手边想起他刚刚抓着自己的手,明明是一手的尘灰。卷丹递上帕子,看着自家公主对着水难得发愣的样子轻喊了一声“公主?”凤妩回过神来,接过帕子。又细细的替自己抹上了香膏。“公主,可要先去厅里等爷?想来爷日夜兼程的赶回来一定饿了,吃过便可以启程去赴宴了。”卷丹恭敬的立在一边提醒她。“好。”凤妩往外走去,想起刚刚徐子白一肚子话想和她说的样子又吩咐道“将新制好的山茶皂角给十三送去。”凤妩没在厅里等多久,徐子白已经换好衣服走进来了,和刚刚风尘仆仆的样子截然不同。一身黑色衣袍,腰系同色封带。头上是黑色玉石镶嵌的头冠,简单的和平时一样,却又不同与平时。凤妩才刚翻过一页书,见他走进来,就把书放下。“吃些点心罢。”“我不饿,公主的步辇行进缓慢,我们早些出门,免得叫陛下等。”徐子白立在门边,一脸的严肃。凤妩清浅的问“我特意叫人做了十三爱吃的芋粿,当真不吃?”徐子白眼睛亮了亮,不是因为芋粿,是因为回来到现在她终于不再疏远的喊他将军了。“多谢公主。”他坐在桌边吃东西,她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翻书,一时安静极了。凤妩又翻过两页,正好看完一本书。她不喜欢剩下一些余章,若是不看完,今晚的宴会她定会分心的。阖上书,她站起来“走吧。”徐子白放下筷子,随她出门。她走的端庄又缓慢,一头的珠钗也没压弯她的背脊,背影纤细的走在前面。凤妩当然知道他在看她,有些无奈,停了脚步。回头唤他“十三何时步子小了许多?”徐子白才走到她身边,心里有些慌乱。凤妩上了六人步辇,细辛把周围的纱幔放下。对着徐子白行礼“将军请上马。”因为今夜设宴,官道早就空出来给大小官员赴宴使用,徐子白更是宴会主角,他骑着马在前头开道,遇到的人无一不是礼貌的让道。凤妩坐在步辇里,此刻已经暮色沉沉。大多看不清周遭人的样子了,但依旧有许多人赴宴。即使没人看着她,她依旧一副浅笑。心下默默思量。她是这崇宁朝唯一的长公主,却只身在凤鸣山上长大,十六岁才被接下山,嫁给了无权无势的身边侍卫徐子白。叫人贻笑大方,如今徐子白打了崇宁三年来第一个胜仗,一时风光无量。她想到这儿,轻闭上了眼,那又如何?唰的睁开眼,眼神锐利。“公主,到了。”这声音,让她收回思绪,又换上了一副清浅的笑意。前头的男人利落的下马,朝她的步辇走来。凤妩将手伸出纱幔之外,于是徐子白一把握住了这一截雪白的皓腕,搀她下辇。“公主小心。”他小声又温柔的提醒。凤妩笑着看他,身边多是陆续到达的官员。她刚站好,便抬手为他整理衣领。徐子白低头看她,看见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十分秀气可爱。“十三”她柔声唤他“有再多的话我们回去再说,今夜得陪我看这彻夜的烟花有多繁华才好。”徐子白心下微动,杀过那么多人的大将军此刻居然花前月下起来“依公主。”凤妩抬起头来,对着他笑。第3章风头“将军!”一道略显年迈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徐子白回头,皱起眉头。他不认识。凤妩倒是知道是谁,可她却不该知道,于是只好立在一边,看起来倒像是害羞一般躲在徐子白身后。“老夫是尚书令,将军还未入朝议政,不知道老夫不足为奇。”来人是一个约莫五十岁的老头,看起来倒是壮朗。徐子白抱拳回礼“见过尚书令。”“今日将军回朝,举国欢腾。老夫本想去一睹盛况,奈何城内实在是阻塞不通。”尚书令又道“将军若是明日有空,老夫可登门拜访与将军好好喝些酒。”徐子白退一步,面色清冷“实在不巧,明日子白需要回城外清点战俘,等候大军到达。”尚书令有些尴尬“无妨无妨,将军辛苦了。”“尚书令慢走。”明明人家话还未说尽,徐子白已经开始赶人。牵着凤妩的手离开了。凤妩看的出来尚书令摆明了要拉拢他,可徐子白看不清形式就拒人于千里之外,实在不妥。“将军明日是当真有事?”凤妩问身边的男子。他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曾松过。“怎么了,公主有何事尽管吩咐。”徐子白抿着嘴,想起她今日穿着宫鞋,过于厚底,稍稍慢了步伐。“将军为何拒绝尚书令?将军刚刚回朝,不该过于清高,难免树敌。”凤妩想他自小就无心仕途,难免不明白这些。徐子白听着她的劝告,暗了眸子,低声回答“是。”他不想理尚书令只不过因为这人目中无人,过于功利。他是三品安南将军,而凤妩却是崇宁的唯一长公主,此人见到凤妩不行礼反而与他讨近乎。此举实在是令人厌恶!整条波哆河边全都设宴,沿着河岸摆上精致的桌椅,一人多高的烛台更是不计其数,对岸此刻已经又许多围观百姓了。崇宁连败三年,国内好久没有此等胜况了。上方摆着金色祥龙桌椅,右下方第一张桌子空出来的便是留给徐子白和凤妩的。徐子白和凤妩落座的时候,已经到了大半官员。凤妩觉得有些口渴,便让身后的细辛为她添水。徐子白听见,又追加一句“夜色已深,你多麻烦些别取来了茶水。”细辛道是,没多久取来温水。凤妩问“将军可知道,今日这等盛宴皆是因为将军?”徐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