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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将来让聘婷跟你交往,也是有顾忌的。”一万三没吭声,却慢慢从座椅上坐正,稍稍收回脱略的形骸。罗韧抽出文件封里的纸张。都是a4的白色画纸,描摹的精细,用别针扣好,两份。第一份,头一张是渔线人偶的拉线场景,第二张是狗和凤凰鸾扣的水影,第三张是仙人指路的脊兽。第二份,头两张是在五珠村附近的海底看到的兽骨巨画,第二张是那副女人身陷火场的水影。罗韧抬起头看一万三。一万三说:“你用来存放凶简的那间屋子,反正也空,这些你就贴墙上吧。我总感觉,这事还没完。”他拿过那两份画纸,分别翻到水影的那张,推过来给罗韧看。“你不觉得奇怪吗,两张水影上,都出现了狗,但是我们这一路过来,事情跟狗……完全扯不上关系。”第67章夜已经深了,罗韧的住处,还有两个房间亮灯。一个是郑伯的,饭馆的店面选定,接下来要忙的一大把,格局规划、装修建材、布置风格,样样都要cao心。他拿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收银台自然是放最显眼位置,厨房应该避开大堂,留一道上菜通道。哦,对了,还得预留个洗手间的位置,毕竟人有三急,客人不用,自用也是必要的。另一个亮灯的……是罗韧隔壁的房间,也就是存放凶简的房间。除了那个鱼缸之外,房间里多了桌子、椅子,单人小憩的沙发,可擦白板,固定的可定时自动照相机,俨然是办公室的模样。罗韧把一万三画的几张图按照顺序贴到墙上,退后两步,皱着眉头去看。线索还是太少,理不清楚,只觉得云遮雾罩,心里有个声音说着就此罢手,但又有个声音在好奇:后面的几根会是什么情形,又会带出什么样的图画呢?看了一会之后,他转身面向对墙,那里,他已经贴了一张大的中国地图,函谷关、小商河、合浦五珠,都用红色圆头的摁钉摁上了,每个摁钉,都有白色的线和其它的相连。也只不过连成了一个狭长的钝角三角形。身后咔嚓一声拍照轻响。电脑上有自动相片传输提示,罗韧过去坐下,点击载入拼接。每天,几乎在同样的时间、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灯光效果下,拍摄同样的一张照片。现在,一共六张,一字排开。人眼可辨的差异毕竟有限,但是经由数码记录,这样并列着比对之后,有些细小的差别就变的分明了。不管是凶简还是环绕一匝的那只凤凰,颜色都在消褪。一万三说的没错,这事,还没完。一万三也没睡着。他在上铺坐着,就觉得心里烦,但烦什么,自己也说不清。曹严华在下铺数钱。“三百,三百二,三百四,三百四十五……”然后就是钢镚的声音。一万三抓着上铺拦边,探头下去看他。曹严华一点也没察觉,一张张钞票撸的平平,钢镚按大小,码的齐整。“曹胖胖,数来数去,就这几张,数绝望了吧?”曹严华奇道:“我为什么要绝望?我希望多的很呢。”他掰手指头,一项项列出佐证。——“我打两份工,聚贤楼一份,酒吧一份,过两天就发工资了。”——“吃住都在酒吧,张叔不收我钱,省了好些开销。”——“我跟我meimei小师父学武,前途一片光明……”——“红砂meimei在帮我卖珍珠,就算只分五分之一,也是不少的钱呢……”——“钱拿来投资郑伯的饭馆,我就是一个小股东了!”他把摊开的钱收拢起来,嘴里念念有词:“我为什么绝望,一天比一天好,比以前当贼的时候好,以前虽然钱来的快,但是心里慌,看见警察就想跑……”一万三叹了一口气,躺回床上,拉上被子。上下铺吱呀吱呀响,曹严华抓着拦边站起来了,露出一个圆溜溜的脑袋。“三三兄,我要说你两句。”一万三斜他:“说什么?”曹严华说:“你这个人,就是太作。没有作的命,偏有作的病。”md,“作”这个字儿,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吗?一万三怒了,抽起脑袋下头的枕头想去砸曹严华,哪知曹严华眼疾手快的,老早蹦下去了。罗韧前一晚睡的迟,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才起,宅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洗漱了下来,在一楼客厅看到郑伯留的字条。——我去忙饭馆的事儿,聘婷送在酒吧。正看着,手机里来了信息提示。拿出来一看,是微信群里的,木代发的,特意的他。——我有点事,过两周再回去。两周?真是越发过分了,罗韧咬牙。消息又进来,问他:“行吗?”罗韧回了一句。——不关我的事,我又不认识你。罗韧先去酒吧。上午的酒吧比较清闲,聘婷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本摊开的书,罗韧在外头看了会,先还以为她在看书,后来发现不是。她在用鼻子翻书。很努力的,秀气的鼻子蹭着书页,看起来,能自得其乐一上午,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头发上,亮闪闪的。罗韧推门进来。曹严华大叫:“哎呀,我小罗哥来啦!”罗韧白他一眼:“鬼叫什么。”他在聘婷对面坐下。曹严华怀着同情过来给他上咖啡:“小罗哥,群里的信息我看到了,节哀顺变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咖啡上完了,他还不走。罗韧觉得奇怪:“还有事?”曹严华笑容可掬:“小罗哥,你仔细看我,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有吗?曹严华挺胸,收腹,下颌一收,脖子上三叠rou。罗韧失笑:“曹胖胖,你是癔症了吗……”话没说完,有人从后头,蒙住了他的眼睛。轻功一定很好,走到他身后他都没察觉,罗韧的身子骤然一紧,左肘一弯,正要狠狠后撞,忽然心念一转,瞬时间全卸了力。他的唇角缓缓弯起。木代说:“你猜我是谁啊?”罗韧没说话,阳光很好,照的人身上暖暖的。过了会,他伸出手,把她的手放下,说:“小姐,大家不是很熟,放尊重些。”木代笑起来。吧台那里传来炎红砂的声音:“我能出来了吧?能了吧?”又有一万三不耐烦的声音:“出去出去,挤在这,事都不能做。”